“回皇上的话,属下听守卫在皇宫周围的暗卫来报,说是今日午时有黑衣蒙面人从皇宫中潜出去,国宴结束之前又悄悄潜回来,此人轻功极好。潜回皇宫后就在皇宫中消失了,暗卫们找了许久都未找到此人。”刘雄答道。
项天宇眉头皱的更紧,左手食指曲起,在御案上轻叩着,似在沉思。良久,对刘雄吩咐:“这几天加强皇宫中的戒备,乌邦使臣过几天就要离开京城了,估计在乌邦使臣离开京城前此人还会有所行动。”
“属下遵命。”
“好了,退下吧。”
“是。”刘雄又行了一礼,转身快步出了御书房。
何忠就候在御书房门口眼巴巴地瞅着,见刘雄出来了,不待门闭上,何忠就匆匆进了御书房。
项天宇扫了一眼形色匆匆的何忠问:“怎么了?”
何忠停下脚步,行了一礼,“回皇上的话,许婕妤娘娘求见。”
“她来了有一会儿了?”项天宇问。
“回皇上的话,许婕妤娘娘来了一会儿了,奴才将许婕妤娘娘请到留书斋里候着。”何忠话里有邀功的意思。
项天宇将何忠瞅了两眼,说道:“宣吧。”
“是。”何忠答了一声,又微微抬起头瞄了一眼项天宇的神色,急忙转身出去了。
许玉蕊刚刚将茶盏里的茶喝光,就见何忠匆匆而来,跨过留书斋的门槛时还扬了扬手里的浮尘。
何忠一跨过留书斋的门槛便行了一礼,急忙说道:“娘娘,皇上召您呢。”
许玉蕊刚好搁下茶盏,顺势站起身,对何忠微微一笑,“有劳何公公了。”
“娘娘不必如此客气,快随奴才走吧。”何忠连忙回道。
出了留书斋,只走几步路就到了御书房。
一到御书房门口,许玉蕊就有点儿忐忑了,抱着怀中的匣子站在御书房门口犹豫着,不敢进去。
跟在许玉蕊身后的冯姑姑见自家主子又开始犹豫了,连忙给何忠使了个眼色。
何忠上前一步推开御书房的门。
这下没什么好犹豫的了,许玉蕊硬着头皮抬脚跨了进去。
身后的门又咯吱一声闭上,许玉蕊心颤了颤,忐忑着抱着手里的紫檀木匣子往前走。
项天宇看着许玉蕊小心翼翼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继而眉头松开,莞尔一笑。
许玉蕊走到御案前福了福身,“嫔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御书房里有狼?”项天宇板着脸问
“呃?”许玉蕊不明所以,疑惑地抬起头呆愣愣地看着项天宇,不明白项天宇话中的意思。
项天宇嘴角牵起笑,“不是说了叫你不必小心翼翼的吗?怎么每次一来御书房总是小心翼翼的,像是御书房里有狼似的。”
许玉蕊这才明白项天宇说的有狼是什么意思,明白了便脸上一红,不自在地垂下头。
项天宇也没再打趣,瞄了一眼许玉蕊手里抱着的紫檀木匣子,问道:“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许玉蕊这才想起了来御书房的正事,顾不上不自在了,连忙上前几步将匣子打开,呈到项天宇面前,说道:“回皇上的话,皇上的千秋节,嫔妾没什么好东西送给皇上,就给皇上做了一件常服,不知道合不合身?”
项天宇那日去迎曦宫的时候恰好瞧见许玉蕊在做针线,瞄了一眼那件没做完的衣服就知道是给自己做的,因此项天宇倒是不吃惊,只往匣子里瞄了一眼,便指了指御案,说道:“搁这儿吧,做什么一直抱在怀里?”
项天宇的本意是叫许玉蕊将匣子搁在御案上,抱在怀里累。许玉蕊却以为皇上在责怪自己,心颤了颤,连忙将匣子搁在御案上,又连忙退后了几步,微微低垂着头,福了福声,“嫔妾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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