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帘外守着的冯姑姑疑惑地隔着珠帘往里瞅了几眼,刚刚听到床帐内好像是有动静,以为是自家主子醒来了,可是这会儿细听却又听不到动静了。
床帐内的许玉蕊这会儿又开始细细回想梦中的场景,尤其是梦中兰婕妤手指甲掐进自己脖子上的肉中的场景是那么的真实,仿佛脖子上现在还有痛意。一定是自己平日里爱观察兰婕妤的指甲,这几日又老是爱胡斯乱想,才会做这个梦,看来人还是不能太闲着,还是得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这几天没什么事可做,就再开始自己的“成才计划”吧。拿定主意,许玉蕊便不再想着梦里的事情,躺了一会儿又睡着了。
千秋节三日一过,蓬桑便决定启程回乌邦,午时,从宫里辞行回来,蓬桑就进了他侄子的屋子,蓬桑进屋后,身着淡紫色衣袍的男子正站在窗前透过半开着的窗户望着外面,听见动静,见是蓬桑进来,便合上窗户,转身走回桌边,在椅子上坐下,又往门口扫了一眼,对慕一、幕二、慕三、慕四,四人吩咐道:“你们下去吧。”
“是。”慕一、幕二、慕三、慕四,四人齐声答了一声,转身出去,守在门外。
蓬桑又往里走了几步,对椅子上坐着的男子说道:“我们今日可以启程了,我已经向大越朝皇帝辞行了。”
“为什么要急着离开?”身着淡紫色衣袍的男子微微蹙眉,盯着蓬桑问
“您也好久没有回乌邦了,这是您父亲给您的信。”蓬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又向钱走了两步,将小竹筒递给面前的男子。
身着淡紫色衣袍的男子微微诧异,接过蓬桑手里的小竹筒,打开,取出里面的小纸条,扫了一眼,便又将小纸条卷起塞进小竹筒里,将小竹筒揣进怀里。
蓬桑又退后了几步,等着面前的男子表态。
却见身着淡紫色衣袍的男子慢条斯理地从桌上执起扇子,“唰”地一声打开,慢悠悠地摇了摇,才斜睨了蓬桑一眼,说道:“你先走吧,我还有事,我得等事情办完了再走。”
“可是您父亲让您即刻随我启程。”蓬桑脸上浮上焦急的神色。
身着淡紫色衣袍的男子“啪”地一声合上折扇,沉下脸,盯着蓬桑问道:“你看了我父亲给我的信?”
“您误会了,我没有看您的信,您父亲也给我另外写了一封信。”蓬桑赶紧说道。
身着淡紫色衣袍的男子轻笑一声,“哦,是吗?我以为我叫你一声叔父,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蓬桑叹息了一声,盯着面前的男子,真诚地说道:“您想多了,即便是您叫我叔父,我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我只是为您的安危担忧,如今您父亲来信,希望您能随我一起启程回乌邦。”
“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父亲的信我也看了,你们先启程吧,我有点儿事情要解决,等事情解决了就尽快赶去和你们汇合。”身着淡紫色衣袍的男子已然不耐烦了。
“这?”蓬桑站在原地犹豫着,一时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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