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姜鹏义第一个感觉就是疼,不可描述的那个地儿特别疼。裤子也没穿,低头一看又红又肿,还有一个脸上带着泪痕的小姑娘,她也没穿吓得姜鹏义又\"妈呀\"一声把边上被子拽来把自己包上,想想不对劲又拿件衣服给那姑娘盖上,她脸上惨白嘴角还有血迹,搜索一下原主的记忆骂了句畜生,原来他正非礼的时候被这女孩儿踹到那里看来是挂了,这女孩儿贞洁不保咬舌自尽。姜鹏义脑袋嗡了一下默默念叨“媳妇你听我解释,我只是赶来的时机不太好,前面的事儿不是我干的。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 他急匆匆把衣服穿戴整齐,打量一下周围,墙上挂着一张弓,房里粗糙院里有些糙汉在练武,还有人带着猥琐地笑往他房里探头探脑。没看到女人能帮那姑娘穿衣服,姜鹏义硬着头皮过来把刚才的被子给女孩子裹了一下,这才看清楚女孩儿左手戴着那枚婚戒,气的姜鹏义又一拍脑袋扇了自己俩耳光“打你这畜生,竟然欺负我媳妇。”想想不对,原主肯定是死了之后媳妇才穿了过来,要不趁着好机会再亲热一下?他坐到床边给这女孩子诊脉,亲吻了一下自家的婚戒,抓紧给媳妇把衣裳穿戴整齐,搜寻原主记忆想想自己而今的身份是山大王,竟然有点莫名的兴奋。 自己媳妇的原主是山下地主家的庶女,那个恶霸陈扒皮抢男霸女无恶不作,家里那个地主婆生性善妒,自己养的女儿爱如珠宝,丫头被陈扒皮淫过养下的女孩儿品珠也是家里的姑娘,可她竟然让这庶女带着赎金上山交换被绑的陈扒皮。还特意叮嘱她只要她换了老爷就自尽,保证以后善待她娘,还让她的牌位进陈家祠堂。 瞧着床单上还有不少血迹,姜鹏义真的不知道媳妇醒过来怎么解释这事儿才好,他急的团团转,扯着头发都快秃了也没想好自己是直接拿个搓板往地上一跪等候发落,还是找个键盘跪好,死机就抽自己嘴巴更容易获得原谅,一看还是古代的装束,想想没有电脑,他又把跪键盘的选项剔除,可想到胡美丽能弄来各个位面的东西,他哼了首凉凉献给自己,这时候外面有个嬉笑的声音“大王,这么久了也该歇歇。爱惜身子要紧,你若是喜欢她是她的福气。” “给我媳妇做点稀粥汤水送来,看看能不能找个丫头婆子伺候她。”姜鹏义吩咐一下手底的喽啰,那小子痛快地应了“大王放心,小的们这就去山下那几个地主家抢几个心灵手巧的伺候压寨夫人。” “还有事儿,别急着走。”姜鹏义把门打开,那喽啰单膝跪地“大王吩咐。” “去巡山,前后山都巡一遍。” “小的这就去安顿人去巡山,大王放心,附近官军那几块料打不上来。”那喽啰生的尖嘴猴腮,满嘴的黄牙,一笑呲着看着让人恶心,长得瘦小枯干像个活猴子,名字还就叫猴子。 “防务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巡山要仔细,找个地势平坦,水土肥沃的地儿报给本大王,本大王要种地……” 猴子一脸惊吓,瞧了瞧天上日头确定没见了鬼,连连点头“小的亲自去巡山,大王高兴就好,既然大王喜欢陈扒皮家的丫头,小的这就找人给夫人准备衣衫首饰。” “准备大红的喜服,正式拜堂。”姜鹏义脑袋一抽,自己婚礼被搅合个乱七八糟,要不来个古代版的娶媳妇? “大王放心,小的这就去办。”猴子在山寨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出了这个院儿叮嘱喽啰们以后见到陈扒皮家那丫头磕头叫压寨夫人,大王要明媒正娶。 他提着串锣,领着小分队暂且去巡山不提,姜鹏义这会儿瞧着小凝依旧昏迷着心里越发凉“已经换了两张死人皮,那该死的胡美丽把戒指拿走小凝就算醒了也不记得自己了。”转念又一想,忘就忘吧,醒了再娶一次不还是我媳妇吗? 喽啰们都知道大王同那陈扒皮是有仇的,若不是陈扒皮欺压,他也走不上落草为寇这条路,可陈扒皮家的丫头竟然一觉之后就俘虏了大王的心也让这群小子觉得诧异,看来这女人果然是征服了男人就要什么有什么,一个黄毛丫头难道也功夫了得?不愧是淫/贼的女儿。他们不管怎么议论,都不敢小瞧这压寨夫人。让送饭送饭,让买药买药。 调治了几天的的吴语凝总算在一天黄昏慢悠悠地醒转,边上还躺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她吓得尖叫一声问“泥系水?” “我是你老公啊,小凝。”姜鹏义连忙去晃她肩膀,可她眼睛都是恐惧,连连往后缩,像一只听到异响的仓鼠一般缩到了床的最里面,又用被子裹上。 他只得换一个说法解释自己的存在“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媳妇,我们今后好好过日子。”伸出大手把瑟瑟发抖的一小只抓了过来搂在怀里不断摩挲着脊背,这位品珠姑娘似乎在用力地回忆着什么,瞧她满眼痛苦,好像想起了那不愉快的亲密接触“牛虻”又喊叫了一声,被姜鹏义搂住了“乖不怕,下回你不让我碰,我就不碰。” 他好言语哄着,恐怕她想不开了再闹自尽,舌头还有伤,说话挺费事。 新抓上山的丫头铃香吓的都尿了裤子,被土匪抓去的女人下场就一个,肯定是众匪轮流折磨而死。不过她被抓上来三天了管吃管喝没人欺负过她,突然门开了,进来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小妹妹别怕,你的造化来了,我们夫人醒了,赶紧去伺候。” 铃香一听伺候女人,战战兢兢跟着猴子进了最大一处院子,房里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瞧着体格能劈出两个猴子,见她来了还礼貌笑笑“烦劳姑娘照顾我夫人,你放心我们山寨是安全的。” 铃香进屋一眼看到床上裹着被子发抖的品珠姑娘“五姑娘,你还活着太太都给你做了道场了。” “腻渣耐里窝囊腻”见到铃香她又缓了些。一把拉住铃香的手问。 想破了脑袋的铃香带了哭腔“姑娘你舌头怎么了” “代代瓤窝紫金,药了。” 姜鹏义见小丫头一脸懵逼连忙翻译“我媳妇说,你家太太让她自尽,她咬舌了,过几天就养好了,没事啊。” 姜鹏义识趣地把屋子让给俩女孩儿“你们聊,我去弄点吃的回来,你喜欢什么就告诉我,买不到的我也给你抢回来。”拍拍品珠的肩膀他走了,丫头铃香一把拉着她的手“姑娘的身子给了他了?” 一句话惹得品珠又哭了起来,铃香抱紧她“别哭,都说红沙岭的熊大王落草前有个妹妹被咱们家老爷糟蹋死了,红沙岭的大王从来不抢女人,他欺负姑娘是为了给妹妹报仇,说起来都是太太心太狠。让姑娘拿赎金换老爷,转头就把四姑娘给了吴秀才。”这丫头没心少肺,虽然说的是实情,可又惹哭了品珠。 陈扒皮本名叫陈皮,家里只有六个女儿,并没有男丁。四姑娘和六姑娘是太太养的,四姑娘本来定下了县里举人老爷的儿子,可惜那公子一命呜呼算是望门寡,品珠许给同乡秀才,也到了婚龄可四姑娘耽搁了,太太就不操持着把五姑娘嫁人,这不老爷被土匪绑了让拿赎金换人,借口没儿子就逼着品珠去救老爷回来,回过头就把四姑娘塞给了吴秀才家。反正品珠进了土匪窝,就算活着出来也没人要了。 品珠惦记自己亲娘,丫头倒也说了“姨奶奶一听说姑娘被太太送进了土匪窝,天天哭叫被太太锁进了柴房。说什么时候哭够了败了火再放出来。” 姜鹏义哪敢走远,一听来的这丫头专门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儿,又回来打发丫头隔壁屋里歇着去。他把点心水果都端到品珠面前“你喜欢吃哪个我给你削皮?” 见品珠又缩到床里面,只得问“不饿那我们睡吧?天都黑了。” 吓得品珠一手拿过苹果,一手拿了一块儿蛋糕,一样咬一口戒备地看着姜鹏义。 “都是你的,慢慢吃,吃饱我们再睡。”姜鹏义照顾了她几天几夜是真的困了,可品珠理解成了她被这熊大王提着胳膊拖进房里那种撕裂的疼痛和绝望。她小口地啃着手里的苹果,间或咬一点点蛋糕。恨不得一点碎渣一点碎渣地吃,直到听到熊大王的呼噜声,她才如释重负,头一歪也睡着了。 一觉睡醒的品珠见那个被人称为黑熊的山大王竟然亲自打了洗脸水给她示意她起来梳洗,还准备了胭脂水粉嘿嘿傻笑道“媳妇洗把脸吃饭,咱们得拜堂成亲,不然天天睡在一处不合适。” 品珠心想她去隔壁同铃香挤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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