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肯定有,但是就是因为不知道对不对才问吗。这就是不想告诉我了。果然,漂亮姐姐带着我走到客厅。 我才发现大眼版冲矢昴不知道去哪里了,车上的副驾驶坐在靠窗的位置打盹。我趁机偷看了两眼,感觉这个人应该是这些人里面年纪最小的,应该是二十五六岁吧,睡在这,也不嫌晒。司机在窗户边上抽烟,还有点素质,不过更有素质的应该出去,或者干脆别抽!烟味什么的最烦了,每次年夜饭一群叔叔伯伯抽烟,我都没法好好吃饭。他看见我们出来,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靠着窗台问我们:"怎么样儿?"好浓重的北京口音,好大的声音,要是我的舍友在一边睡觉我可不敢大声说话,连打字都得小心翼翼的。漂亮姐姐用同样大的声音回答:"没问题。"这应该是说我的衣服没什么问题吧。其实我刚才就觉得不对了,衣服鞋子跟订做的似的,特别合身,这些人很了解我,估计明天的事,真的非我不可。还有啊,我真是觉得打盹的人脾气好,这要是我舍友,这会儿早拍床板抗议了。 漂亮姐姐让我坐在他身边,司机哥抱着胳膊看着我,依旧很讽刺,他问我:"你是聪明绝顶,还是呆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我知道答案,但是说自己聪明绝顶不太好吧,呵呵,开个玩笑。 他又问:"从我们把你搂上车到现在,你没有一点反抗,是真的知道反抗无效,还是傻的不知道反抗?"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回答了有什么用,你能把我全须全影的送回去啊。我平时话特别多,但是跟这些人在一起,我莫名就变得惜字如金。 他见我没回答,仍不甘心:"清芷?"原来漂亮姐姐叫清芷,好名字。我看着漂亮姐姐的侧颜,赞赏的点了点头。不料司机哥看见了,讽刺地问我:"哟?你点什么头?" 我看向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此心冀可缓,清芷在沅湘。高洁美好,好名字。"别以为只有你们逼格高。 显然司机哥被我小小的惊艳了一把。然后大眼版冲矢昴从另外一间卧室进来了,原来他是在换衣服。我才注意到,这个屋子里面的五个人,穿的特别像赏金猎人。我意识到自己即将干坏事,莫名激动。 司机哥指着大眼版冲矢昴又说:"我叫关甫,他叫关申你知道我俩谁是哥哥吗?" 我愣了一下,说道:"维申及甫,维周之翰。长幼有序,他是哥哥,你是弟弟。"但你们俩可都是辅臣,谁也不是皇帝。最后一句话没敢说出来,也不知道他俩爹是怎么想的,申和甫,说好听了是辅臣,说不好听不是奴才吗。 关甫听了显然又被惊艳了。可是我一阵阵心虚,我只是恰好知道这两句,并不是他想的那么满腹经纶。而且把名字都告诉我了,是打算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吗? 我又被带上了车,这次是一辆黑色越野车,我看不懂车的牌子,只是因为坐过亲戚的越野车,才能认出来。 我感觉接下来的事,可能在法律规定之外了,这应该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除了不遵守交通规则之外,违反规定的事,小激动。 下车之后在一座青葱的山上走了很久,身上的沉底版的救生衣大大的消耗了我的体力。好在没多久。 大概走了一个小时,我就看到了一个洞,这些人一句话没说,关申第一个进去了,然后是瞌睡哥,再然后是漂亮的明清芷姐姐,揽着我的肩,我就五迷三道的跟进去了。关甫断后。 洞里面是一个向下的坡面,挺陡的,而且很窄,有点潮湿,还有点冷。 这个坡面很快就到头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已经被打开的门。太黑,看不出材质。不黑我也看不出来,我顶多能看出是木头的还是铁的。不过有一点我看出来了,这门一定不是用常规方法打开的,看看这门低头耷拉脑袋的样子就知道它遭遇了暴力。 门里面不再是坡,而是石头铺成的路,我不知道这石头叫什么,挺大个的。 这些人依旧一句话不说的往前走,大概经过了两扇暴力破坏的门,我终于看到了一扇完整的门。门关着,关申上去就推,推了几下没推动,别人也不去帮忙。 接着他从包里拿出来一个金属的工具,像一个特别细的自拍杆。手柄可伸缩,拉开了很长,工具的头是一个少了一条边的长方形。他把工具从门缝里插进去,我才发现这门有缝。然后他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控制着手柄一点点感觉,然后一推,感觉门那边什么巨大的东西倒了。接着轻轻一推门,门开了。 我没怎么惊讶,我看到工具大概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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