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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防盗的章节不要购买余桑侧卧在沙发,眼神涣散迷离。10景安在门口顿了许久才进门,到沙发边沿他停住。

灯未开,只有壁炉窜出些火苗。火烧的不旺昏黄的光笼着微醺的余桑。她这么静静地躺着,手指慵懒地划着玻璃瓶沿。不知为何,景安的目光便再无法从她身上离开。

她终于注意到景安,支起身子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腕。

她醉了“景安,陪我呆一会。”她探出一个头眼眶深陷“好么?”

她两瓣薄唇轻颤嘴角漾开一点笑。

于是景安坐到她身边由着她如八爪鱼一般盘绕在自己身上口腔中吐出的刺鼻的酒精味湿湿地黏在他的脖颈。他也似乎醉了揽紧余桑的腰。

她头枕在景安的肩窝鼻翼翕张,嗅闻他身上的味道。他身上始终有淡淡的薄荷味好闻极了。

景安的手指插在她的发梢里“什么时候剪的?”

“六年前。”她嗫嗫嚅嚅。

四周的空气是划不开的静谧偶尔二毛冷不丁在壁炉外延打喷嚏。景安的手指往下从她颀长的脖颈一路向下点在她的锁骨。

“所以。”他顿了一顿,“当时为什么消失。”

“我以为……”

“景安。”她坐在景安腿上,勾着他的脖子,“我现在回来了。”她说,“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离开。”

景安的指腹挪到她的唇角,轻轻摩挲。忽的,极淡地勾了勾唇。余桑同他一起笑了,从茶几上提起酒瓶递给景安,景安喝了一口,她接过,也喝了一口。换了个方向,她睡在景安的腿上。

“景安,我没发现你腿这么长耶。”她头动了动。

景安回:“你腿短怎么会想到。”

余桑扁扁嘴,拍拍景安的腿,“还好挺结实。”说着,茶几上的电话亮了一下。

她手短,伸了半天还未够到,还好景安手长,将手机递给她。她小指划开屏幕,脸色沉了一下。

是徐正的电话,“袭击你的那个人,今晚自杀身亡。”

她没回,挂了电话,抬眼对上景安的眸子。

“晚安。”她挠挠景安的下巴,笑的灿烂。

下周是景安演奏会庆祝仪式,这些活动仿佛每个月都会有一次。枫哥算是很耐心的经纪人,和余桑反复讲了注意事项。

余桑在一旁吸着盒装酸奶,头枕在沙发上望正在录音室里拉琴的景安,“哥,你看我们家小景是不是超帅。”

她嚼着吸管,一脸花痴。

枫哥讲的东西一下忘了,只好假笑,“帅,巨帅,超级帅……可以么姑奶奶。”

说完还低声鼓囊了一句:“再帅有什么用,这么早就娶了人,公司血亏。”

余桑抵抵经纪人的胳膊,“朱老师来么?”

“怎么?”经纪人倒是八卦,挑着眉问,“怕被比下去?”

余桑嗤笑一声,“可不,那天我得好好打扮。”那头,景安的琴声停了,他转向余桑,余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抛了个飞吻。景安怔了片刻,扭了头。

枫哥笑了,合上资料,“你幼不幼稚。”

余桑吐了吐舌,“你管。”

枫哥拨开余桑的爪子,走到门口去接过景安的琴。出了录音室,景安望着背对着他玩手机游戏的余桑,倏然地扬起一丝笑。

枫哥吓了一跳,“你没事吧?”这人还会笑?

景安收了笑,回的一本正经,“怎么?”

枫哥张了张嘴,“哦,没事。”他顺着景安的目光看去,余桑正翻着手机,过了会赤脚出去接了什么电话。景安一直看着,目光从未离开。

枫哥记得,当时两人明明说的是假结婚来着……

余桑接的电话,是赵局打来的。袭击余桑的人是自杀,打碎体温计吞食重金属,汞中毒身亡。体温计绝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出现在拘留所里,赵局怀疑,会不会局里有人故意给了袭击的人这根可以致死的工具。

局里,很可能有人在暗中帮忙。

想来也是可笑,局里人这么多,他可以完全信任的人竟只有余桑。

“从周立开始,所有和377藏毒案有关的人都以自杀或他杀的方式相继死亡。”赵局语气焦躁。

“余桑,那天你的话我仔细想了。”那头又滞了很久,“也和你父亲商量了一下。”

“给你复职,案子还给你。”

余桑拉开一瓶啤酒,灌了一口,“那么,谢谢领导。”

“还有,你父亲说月末回来。”局长传达那边的思,“要来看你和……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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