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番外不影响正文,只是开的脑洞,崩坏荒诞向,不喜可跳过。】
潮湿阴冷的地窖门口,银发青年大喇喇地坐在门口举着一个刚刻好六芒星的木碑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浑身是血,是狼狈不堪的模样。
飞段这样,他也是司空见惯了,迪达拉皱了皱眉头,轻轻嗤笑一声,在路过青年时,听到他嬉笑着来了一句:“迪达拉,你的鸟该喂了。”
雾隐村就是这么一个爱下雨的地方啊。每天都是晦暗的阴雨天,雨水淅淅沥沥地从天而降,黑色硬底靴踏过积水溅起满地的水花。
推开地窖的门,他一个人走了进去,稍有些不适地微微晃了下头,这模样就像浑身淋透了的大型犬不爽地甩毛一样,只不过,因为斗笠的存在,雨水一丝一毫也没有浸湿他金色的发丝罢了。
金发垂下在宽大的领前,露出漂亮的锁骨,随着他摘下斗笠的动作,边沿上吊挂着的铃铛聒噪地响起,给这片纯然的黑暗增添了不少压迫感。
迪达拉在黑暗中立定,拉下遮盖着前路的黑布,点燃的火把在他手中亮起,眼前摆放着的,是一个巨大的鸟笼,随意坐在阶梯上的少女曲起一条腿,冷冰冰地看过来,迪达拉的表情在明灭的火光中阴晴不定。
“让我算算这是第几次了吧,黑土。大概是……第三次,嗯。你就这么想要我的命。”
黑土嗤笑一声,面色苍白得几乎透明,薄唇紧紧抿着,自眼神里就透出一股咄咄逼人的薄凉味道,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宇智波佐助,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你真是自讨苦吃。或许,旦那说得对,将讨厌的人做成艺术品才是艺术家该做的事情。只不过我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动手,落入俗套是我绝对不能忍受的,嗯。”迪达拉说起蝎,唇角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来,这个与他过分相同又截然不同的人,和他一起,在彼此身上寻到了活下去,带着艺术活下去的理由,从此,他们不再寂寞。
他缓缓摸出钥匙,然后推开门,因为常年练习手中剑而变得有些粗糙的指腹缓缓摸上她常年缺乏温度的面颊,光滑,精致,宛如上等的原材料,经过他的加工,最终蜕变成上等的艺术品。
再往下,是修长而白皙的颈,迪达拉试探性地加大力度,这里是艺术品分外脆弱的部分,也是最需要注意的部分。
还要往下,艺术家的手便被握住,他的艺术品面无表情而极具攻击性地推开他,却在起身的一瞬间被什么东西强行控制住,因为惯性作用,她在跌回去的同时,被拷住的右手腕前多了一道浅浅的红痕,在过于白皙的肌肤上颇为明显。
迪达拉随意扫了一眼那伤痕,笑道:“你厌恶我,正如同我厌恶你一样,你拒绝我的亲近,倒合了我的心意。”
然后他逼近一步,更向前地与她对视,指尖扼住她的下颚,抬高,看见她白皙的颈,然后收手,再抬手,掐住。
力道明显在增大,黑土神色更加冰冷,脸上的嘲弄和不屑愈发明显,她强行克制住自己加大的喘息声,用手覆上他的,迪达拉并没有反抗,任凭她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然后如搁浅的鱼儿一般深呼吸。
“我是真的讨厌你。”他说。
一抹红潮浮上她苍白的面颊,整个人似乎因此更加生动形象,也更加……真实。
薄唇斜斜勾起一边,原本蔚蓝色的眼微眯,此时此刻暗的有些发黑,火把滚落到一边,惊跑了一只耗子,迪达拉的唇抿成一条线,另一只手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一把扯开她的衣服。
“撕拉!”
耻辱。黑土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少年不知何时已经有了硬朗陌生的轮廓,在晓生活的日子,使他浑身上下都带着挥之不去的锋利的煞气,血腥味具象化,映在他们的袍襟上。
火把在地面滚落,终于暗了下来,在这片全然的黑暗之中,而迪达拉就站在原地。
黑暗里,她悲哀地闭上眼睛,竭力想维持一个女忍者最后的从容与坚强。
她失败了。
“终于可以好好谈话了吗,黑土,你的沙堡还在吗。”
黑土慢慢地拉好衣服,但是那撕破的一点皱成一团,正如她此时此刻的心境。虽然这里是一片黑暗,可她仍能感觉到迪达拉的视线,这种漠然,因为提不起兴趣而无所谓的,丝毫不觉自己所做所为有多么过分的视线,才真正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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