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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奇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到姐姐闭起眼似乎有些累就不在言语,叹了口气。  白宁凌靠在座椅上,想起前几天北丘小王子找到自己与弟弟说出的那些话,看到的那些证据,心中就无来由的泛出疼痛感。  七天前  东曌新皇登基刚足月,颁下第一道喜诏就是迎娶齐家小姐齐檀雅。  齐家家主是开国元帅,但齐家后人弃武从文,多为东曌王族倚重,东曌新皇得以顺利登基,齐家是出了力的。其次东曌新皇从小与齐家长女,白氏姐弟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这齐檀雅嫁与东曌新皇虽说没有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但也是风风光光,举国皆知。  白宁凌也是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她立马就冲到了白思奇的书房,便定在门口,她不知道如何去劝,也不知道这些话怎么说的出口。  “谁在门口?”白思奇听到了动静。  “是我。”白宁凌推开了门,看到了白思奇坐在小桌前,桌上有一壶酒,却摆着两个酒杯,四处看看却找不到那个和弟弟一起喝酒的人。  疑惑的看向弟弟,白思奇向上指了指,“刚刚听见外面的声响,他怕被别人发现就跳上了屋顶,我一想就是你,就让他留下酒杯看看你找不找得到他的人。”  白宁凌一抬头就看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公子半倚房梁上含笑看着她。  那白衣公子见自己行踪暴露就跳下了房梁,又坐回白思奇对面的座位上,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对白宁凌举了举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白宁凌寻了个座位坐下,打探的看着白衣公子,“不知公子武修几段?”  “夏佐主修灵修,辅修武修。”白思奇抢着就说了出来。  “夏佐埃文?”白宁凌皱了皱眉。  “是我。”夏佐笑眯眯的看着白宁凌。  “不知北丘小王子怎么和思其走得这么近,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白宁凌又惊又叹,手抖了抖,撒了几滴酒在衣裙上,又不动声色的抹去。  “我来寻两位当然是有事相议,”夏佐也不绕圈子,放下酒杯,“不知两位可觉得白将军夫妇死的冤枉?”  听了这句话,白宁凌猛地站了起来,“假设小王子是来吊念家父家母,那请到灵堂,不要在这里妄言。思奇!送客!”  “姐姐你听他说完,”白思奇低着头盯着面前的酒杯,手藏在桌下紧紧握成了拳,“姐姐你来不是要告诉我檀雅姐的婚事吗夏佐早就告诉我了。”  白宁凌惊讶的看了看弟弟,叹了一口气,“小王子光临寒舍,不知有没有带侍从?不知路上有没有被发觉。若是不小心,我怕我白家又要背上勾结使臣的罪名。”  “白小姐放心,我是独身一人前来,不会不小心。”夏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白宁凌,“还请白小姐过目。”  白宁凌接过一看,是东曌王族密信,不免又皱紧了眉头,“我东曌王族密信你是怎么得到的?”  “先不管我怎么知道的,难道白小姐就不想知道这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你拿来又有什么用?我既无王室血脉,又不是收信人,怎么可能可以打开这封信?”白宁凌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这个北丘质子想干什么,这王室密信上都锁了一个密锁,只有写信人和收信人滴血入锁才可完好无损的打开密信。  夏佐不再言语,直接把酒杯摔碎,捡起一片较为锋利的碎片,牵起白宁凌的手,划了一道口子,将血直接倒入锁着密信的灵锁上,信竟然打开了。  白思奇看见夏佐摔了酒杯就站了起来,践踏还伤了自己姐姐的手,差点就一掌拍过去,又害怕伤到姐姐,憋红了一张脸死死瞪着夏佐。见姐姐的血竟然解开了灵锁,又慢慢坐了下去。  “白小弟不要担心,大哥不会无缘无故的伤害你姐姐。”夏佐没回头,但是白思奇的一举一动似乎都没逃出他的眼睛。  白宁凌被夏佐的行动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开始读手上的信。读了几行她的手就不住的颤抖,再读了几行脸色就变得煞白,颤抖着找了处座椅,大大的吸了几口气,又拿起信读了起来,看了许久才看完。可是她似乎不相信,又从头到尾的看了几遍才放下了信,抬起头眼泪从苍白的脸颊上滑落,手上的信纸已经被攥破。  过了好久白宁凌似乎才平静了下来,闭着眼开了口,“找我们到底有什么事?”  “我要刺杀东曌新帝,可是我一人力量不够,只能寻求两位帮忙。”夏佐喝了一口酒,毫不犹豫的开了口。  “原因。”白思奇抢在姐姐前面问出了口,他现在虽好奇姐姐在看什么,但是听到夏佐说了要刺杀新帝,心里不免有点后怕。  “引起东曌混乱,趁乱回国。”夏佐回答道。  “时间,地点,保证我弟弟的安全,我和你去。”白宁凌突然睁开了眼,通红的眼中充斥着满满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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