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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琳继续看由于距离太远,下面太黑,她看不清黎老师的表情。

飞豹和波音也贴在玻璃上往下看,波音的尾巴甩到飞豹的尾巴,飞豹冲它龇牙,一脸“臭母狗滚远点”的表情。

波音心碎如刀割,冲它“汪汪”。它决定……明天就去跟楼下的小马犬相亲。

苏秦还挂在男人身上,紧搂着男人脖子。黎川担心她掉下来拿手端着她的臀部。由于站在路中间没有安全感他带着苏秦走进树荫下将她整个人压在粗壮的榕树上。

苏秦背抵着树干,又被男人拿手给端着省了不少力气。

强壮的男人轻松端着女孩他盯着女孩那双如墨汁般浓稠的眼睛,这一次主动含住她的唇轻舔,撬开她的唇齿,相互纠缠。

这个吻,饱含相思和缠绵,霸道而具有侵略性。苏秦仰着脸,眼睛被路灯刺得晃眼,索性闭上享受男人的这个吻。

甜滋滋的味道在齿间弥漫开男人的气息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苏秦被这个吻甜得耳朵红停下之后,抱着男人脖颈,拿鼻尖贴着男人鼻尖,说:“黎老师,你害臊吗?带坏未成年。”

“一个身价千万的未成年?嗯?”黎川就这样端着女孩,也不嫌累,额头紧贴着女孩的额头。

苏秦一怔:“你说什么呢?”

黎川不轻不缓地说:“以一己之力拿到两轮融资,还想瞒我?怎么?你真当黎老师是很傻?身边亲密的人做了什么事,我会不知道?你的情况,我跟赵总一打听,全都一清二楚。”

苏秦已经再三嘱咐赵总帮她瞒着黎川,看来,还是瞒不住了吗?

她支支吾吾了一阵,才老实交代:“刚开始开淘宝那会,你一直在给我补课,我怕你觉得我不务正业,就没敢告诉你。后来……也就顺其自然瞒着你了。你……不会生气吧?”

“生气,很生气。”

“别啊。”苏秦扯着他一双耳朵说,“别啊,黎老师,我错了……那我明天请你吃饭好不好?你可以狠狠地宰我一顿。”

“那倒也不用。”黎川笑了一声,拿牙齿在她嘴唇上磕了一下,“算是惩罚了。”

苏秦揉着嘴唇“啧”了一声,“黎老师,以前我以为你是个正经人,没想到你这么不正经。”

黎川放她下来,问她:“有打算再开分店吗?我也可以投资,我很看好你的项目。”

“暂时不想跟黎老师分一杯羹。”苏秦双脚落地,又矮了他好长一截。

黎川叹气一声,同情自己说:“哎,我们家小姑娘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学会了在商言商。”

夜里冷风一吹,冻得苏秦打了个哆嗦,差点忘了自己只穿了一双拖鞋下楼。她的手冻得麻木通红,在原地搓了搓手,跺了跺脚:“黎老师,这么晚了我先上楼了,好冷啊。”

黎川扯过她的手,给她搓了搓,刚在唇边哈了口气,复又松开:“快去吧。明天好好跟家人过年,我就不过来了。明年,争取我们一起过年。”

“嗯,好。”

苏秦上了楼才反应过来黎川的话……好像话中有话?

明年一起过年?是说要跟她公开的意思?带她回家的意思?想到这里,苏秦心跳加速继续往楼上跑,推开门回到客厅那一刹,家里氛围有点奇怪。

波音趴在角落,离飞豹老远。波波和母亲坐在沙发上,也没开电视,沉默的坐在那里。

刚才楼下的情况她们看了一半,直到黎老师带着苏秦走到了树荫下,便什么也看不见了。苏秦最后是跑进单元楼的,所以她们脑补的情况是……以黎老师温柔的性格,可能是用了非常严厉的语言批斗了苏秦,导致姑娘自尊心严重受损。

王琳看见姑娘回来,脸上还带着笑容,心疼得要死。她拍拍旁边空位,让她坐到跟前来,拉住她的手说:“苏苏啊,你喜欢黎老师,无可厚非。可是……你胆子也太大了,好歹是个姑娘呢。现在怎么办?黎老师以后一定不待见你了。”

苏秦觉得一脸好笑:“你们看见了?”

王琳哭丧着脸:“你别假装坚强,想哭就哭吧。苏苏,你也很优秀,以后总会遇到合适的男孩,别难受。”

苏秦笑道:“妈,我为什么要哭啊?我跟黎老师,挺好的啊。今年已经是新的一年,我虽然还没过18岁生日,但按照习俗来说,我已经18岁了。妈,你不会觉得我是早恋不让我谈恋爱吧?”

王琳和波波面面相觑,两人一脸懵:“啥……啥情况?”

“情况就是,妈,我背着你早恋了。”苏秦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好了妈,我要去睡觉了,晚安。”

“晚、晚安。”等苏秦走进了房间,王琳又叫住她:“明天早点起来,你雷叔叔带我们去锻炼身体。”

“好了好了知道啦。”

苏秦上次和飞豹发生意外后,王琳把这事儿跟隔壁的老雷说了说。雷宏曾经给明星以及政客当过保镖,身手没得说,最近王琳就一直跟着雷宏学拳击,也从他那里学了些防身的手段,想起女儿上次和飞豹的惊险经历,她觉得有必要让女儿强健体魄,学习一些防身术。

苏秦本来以为母亲是跟她开玩笑的,结果第二天一早,她和波波就被母亲给拽起来,换衣服出门跑步。

母亲穿了一件春秋的薄款运动服,苏秦和波波也一样。于是两人一出门,外头冷风一吹,冻得她们一缩脖子,打了个哆嗦。

隔壁的雷叔叔穿着短袖从屋内出来,苏秦光看着他露出的一双臂膀,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真的不冷吗?真是身体好啊。

波波也打了个冷颤:“雷叔叔,您不冷啊?”

雷宏摇头说:“不冷。走吧姑娘们,先跟我去热身。”

三人跟着雷宏下楼,在楼下开阔的地方做了一会儿热身运动。波波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苏秦也觉得做热身运动已经够累,结果雷宏说:“好,接下来我们跑五公里。”

苏秦:“……哈?”

波波:“??”

雷宏嘴里塞着口哨,带着她们在前面跑,王琳紧跟雷宏身后,而苏秦体力还算不错,紧跟母亲身后。波波因为体能不行,落了他们好长一截。

王琳精神焕发地紧跟雷宏,跑了三公里回身,发现女儿已经落了好长一截,波波已经成了一个小黑点。她停留在原地高抬腿,吸气呼气,冲着女儿喊:“苏苏!加油!还有两公里!”

苏秦:“…………”妈呀,还有两公里!!

她看着自己老妈,觉得她疯了,是什么让一个曾经跑两步就喘的女人,变成了今天这样,跑三公里依然精神焕发的样子?

是老妈的爱情吗?

跑完五公里,苏秦和波波靠在小区的一颗树上,喉咙里似乎惯着冰冷的血腥味,她和波波面色惨白,好不容缓过来,雷宏招手让她们上楼:“去我家。”

波波一颤,瞪大眼睛:“干啥啊雷叔叔?”

雷宏:“热身结束,去练防身术。”

苏秦:“??ha??我们刚才跑了五公里是热身??”

雷宏点头嗯了一声,带着三位女士进了自己家。

雷宏家三室一厅,他将大卧室和阳台打通,成了一个训练房,里面有练拳的设施。雷宏取来一块垫子,在中间铺开,说:“拳击是靠力量,真的要防身,不适合你们女孩子。我可以教你们几招实际的。阿琳,你上来。苏秦波波,你们退后。”

雷宏和王琳站在中间,已经练过一段时间的王琳有些攻击技巧,但力道仍然不够。但她的技巧动作也很标准,足够示范。雷宏放缓动作接住她的攻击,而就在这时候,身材小巧的王琳来到强壮男人的后背,采用了柔术里的裸绞,利用胳膊,将男人的脖子紧紧绞住。

苏秦和波波看他们演示,觉得惊心动魄地,明明是个瘦弱的女人,可用了这招,却总有一种她要将雷宏的脖子勒断的错觉。

演示完毕,雷宏跟她们讲解技巧:“这一招呢,在你们的手臂有了力气之后,一旦你锁死对方,会非常致命,平时练习的时候也要注意,不要误伤同伴。”

苏秦试了下雷宏教的动作,上手很快,可她毕竟力量比较小,想锁死雷宏很费劲儿。苏秦忽然对强化自己很感兴趣,觉得可以练两手防身用。

中午,苏秦和波波腰酸背痛,累瘫在了沙发上。雷宏和王琳则在餐厅包饺子。

王琳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雷宏吐槽两个姑娘体质不行,雷宏调笑说:“你当初比她们可好不了多少。”

王琳有点不好意思:“咳……你怎么老拆台呢?”

苏秦因为学业忙工作忙,很少关心家里的事。她望着餐厅那对儿老年人,一脸疑惑地问波波:“我妈和雷叔叔,怎么回事啊?”

“就那回事儿喽,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了。”波波往嘴里塞了一颗糖,八卦地问苏秦:“苏苏,那你和黎老师,到底咋回事啊?黎老师真的同意跟你在一起了?黎老师就没骂你啊?”

“为什么要骂我啊?”

“嗯……我和王姨都觉得不太现实。黎老师为什么喜欢你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啊?我以为,他一直拿你当徒弟,当救助和公益的对象。就像,你对我这样。”

苏秦搂过波波的脖子,说:“波波,我起初呢,也许是拿你当救助和公益的对象,但现在不是了。我、我妈、飞豹、波音,都拿你当家人啊。”

波波一怔,眼圈一红,哽咽说:“飞豹现在才不拿我当家,它眼中除了你没有别人。”

苏秦看向波音和飞豹,也是伤感。两条狗一趁她们不在家的时候就打架闹别扭,实在让人头疼。

08年的春节联欢晚会,开始预热8月8日的奥运会。黎川一家定了那天一起去看奥运,家里人吃过年夜饭,开始坐在客厅里聊天。

家里坐在一起守岁,奶奶握着大孙子的手,问他:“小川,我听你包阿姨说,章程住院的时候,你带过去一个小姑娘,挺漂亮的,是不是……”

黎川倒是没有否认,笑着说:“奶奶,您倒是很关心孙子的终身大事。你放心,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一定把她带回来给您看。”

一旁看电视的亲戚们闻言,纷纷把目光盯在了他身上。

大伯母说:“小川,你耍朋友啦?哪家的姑娘啊?啥时候带回来给咱们看看?”

二伯母也道:“小川,上次你妹妹还跟我说呢,哥哥这么厉害,以后找女朋友可要睁大眼睛,保不准儿就被外面的女人给骗了。且不说你现在的事业如日中天,光是咱们黎家,在云阳市也是不差的。小川,你找的哪家姑娘啊?什么时候带回来让大伯母和二伯母给你把把关。”

奶奶也一脸严肃说:“小川,你二伯母说得对,现在外面那些姑娘,花花肠子心眼多。你是我们黎家唯一的男孩,奶奶呢,希望你不要跟孙家、万家那两个小子一样,拿玩弄女孩身心,当做炫耀资本。今天跟哪个女明星开房了,明天跟哪个女明星出海了……那样都是不对的。咱们是比一般人要富裕,但不能变成纨绔,奶奶希望你,谈朋友就好好谈,认真谈,奔着结婚去那种,既然选择了人家姑娘,就要好好对待,知道吗?”

“知道。”黎川握住奶奶的手说:“不是我不愿意带回来给你们看,只是,她还小,我怕你们吓到她。”

大伯母:“……”

二伯母:“……”

就连坐在一旁没有开口说话的大伯,也被一口茶水给呛住:“小川,你这话我们可不爱听了啊,我们会吃人啊?”

奶奶也嗔怪道:“是啊,小川,奶奶在你心里,就那么狰狞?”

“奶奶,您应该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对?”黎川搂着奶奶的肩膀,轻声细语说:“等有机会,我一定带她到奶奶跟前来。”

“现在的年轻人,谈个朋友还藏着掖着不让我们看。”奶奶跟大伯母二伯母抱怨说。

大伯母说:“哎,今时不同往日喽,现在的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哪儿会听我们这些大人怎么说呢?不过话说回来,咱们小川眼光还是不错的。还好他当时拒绝了那个林晓茵,否则啊,咱们家现在还指不定被怎么连累呢。我那天跟林晓茵她舅妈打牌,听说她在监狱里,聋了瞎了,上面呢给她申请监外执行,她不是没家人了吗?她舅妈看在她父母的面儿上,就接收了她。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二伯母:“怎么着啊?”

大伯母:“本来她又聋又瞎,就够可怜了,结果她一个瞎子不知道怎么摸到了厨房,摸到了一把刀,要砍她舅妈!她舅妈家里的罗威纳,护主,扑上去一顿咬,十根手指头,咬断了八根!啧啧啧,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哦,林家那一家子,都作孽。”

大过年的,听着怪血腥。二伯母缩了缩脖子:“天,居然还有这种事?那这姑娘,这辈子算是完了吧?”

大伯母叹气:“那可不,她舅妈把她扔去了农场,和猪一起睡。听说每天饿了就摸索着去吃猪食,想想都可怕。”

闻言,奶奶也一阵恶寒,细思极恐。她起身打了个哈欠,黎川也起身扶着她。

奶奶想起什么,问他:“小川,20号那场秀,我要与司柏嘉女士叙旧,你觉得,奶奶穿哪件衣服好看?那件黑色旗袍,还是那件浅色旗袍?哪条披肩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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