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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国公府那位姨娘,绝对是人生励志的好范本,从奴级的小丫鬟,正室夫人的陪嫁丫鬟,开脸纳为妾,直到后来国公夫人离世,不到两年就被续弦为妻,人生这般顺遂,漂亮脸蛋当然是必备,然这个国公夫人我倒是见过几次,从哪眼角转瞬即逝的暗流,绝不是一般人儿。  越是深宅大院,腌瓒之事更是多如牛毛,没有几把好刷子,哪能挑得了大梁,唱的起大戏。  再看看眼前的威武,别看现在这般的俊美无涛,年幼之时就是一只鼻涕虫,又瘦又小,被人欺负了也只能干瞪眼,说是女大十八变,这威武简直就是换了个人似的。  刚巧到了帝姬府,威武便站在最前方,看着小景那般的伸长了脖子,我看着都觉得脖子疼。  再看看帝姬府的护卫统领,眉眼带笑,如果不是见过此人对夜访帝姬府的梁上君子的狠辣,一定以为此人是不会武功的翩翩佳公子,眉目含情,真是看着人便送上一股秋波,想想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再加上此人总是未语先笑,笑着看你哭,笑着看你死,从来没有情绪起伏,其中城府可见非同一般,简直是心肝都是黑的,我便在心里给他另一个称号“笑面虎”绝对是杀人于无形。  真是对我一笑我就全身都不好了,真不懂我们府上的丫头们是怎么想的,这样的人放在身边,真的是被卖掉,还在帮忙数着银钱。  在威远还没有对我笑之时,成功的堵住了他即将要出口的话。即便是不用他说我都知道下一句是什么。  这般老生常谈的话“殿下,为了殿下的安全,请务必下次要出府定要带上微臣”  也就比我大上几个岁数罢了,每每听到这些话,我便以为是同父王一般年纪的老臣了。这芯子同壳子甚是不配。  “阿武,别又教训我了,每每听你这般训我,便是连那黄口小儿都不如呢!你且容我缓缓,今日实是困乏的紧,我得回房躺躺,无事别打扰我”  也不待威武回话,我便提步往里走去,坚决不给此人说话的机会。  直至确认听不见旁的声音,我在回头望去,确定此人没有跟上来,才松了一口气。  说不上来的缘由,自从见过威武杀人如麻,每每见到此人我都有意想要躲逃。看到他的眼神每每发憷。  说来也怪,阿武小时候便同我们一道玩耍,我虽是帝姬,父王母后也未曾束着我,逗猫遛狗的事没少干过。那时还是小小一只,比我都小,又瘦又黑,跟个豆芽菜似得,每每被欺负了都只会搁哪儿哭,鼻涕吹着泡泡。欺负人的那几只当然是被我这个小霸王给狠狠揍一顿,从此身后便多了个鼻子会吹泡泡的粘人精。  每每想想现在的威武,我总是能透过他俊美的脸庞看到那两串鼻涕泡泡,不知威远如若知道我所想,会有什反应。    我这帝姬府一年四季风景如画,说起来我这庭院还是当代著名的建筑大师范一鸣设计,每一处都可入画,精巧非常,更有一年四季的温泉,让这满池的莲花常开不败。  我这人除了助人为乐一个优点,还有一个便是心宽,总是这般忘性大,能让我记住的事本就是少之又少,奈何本就不甚好使的脑袋又被碰了一下就更加没有希望长进了。  我总是在没事的时候,喜欢泡在温泉里。再让小景准备一些潘国葡萄汁。  像今天这种天气最适合就是泡在温泉里喝着小酒。  我府上的治安是有威武负责的。他这个人的行为古怪,有那么点让人猜不透的意思。  再想到是他看人眼光,眼睛像注了水是的波光粼粼,给他看着的时候总有种后背发毛,一个臣子总是能无视主子的命令,让我总是怀疑我这般是否对他们都过于温和。  泡过温泉之后再回房间睡觉总是觉得分外的香甜,一夜无梦。  我这帝姬府上分外奢靡?可身在天家想不奢侈都难。  最近觉得生活分外乏味,想要不要给自己找几个面首?可想想还是作罢,毕竟也还没有到如狼似虎的年龄,我这般的年纪找面首委实落人话柄。  这一日本想着,好好睡一觉,可偏偏有人不想如人意。本无要事,偏要打扰我睡觉,定要秋后算上一算。只是想想不对,我一个帝姬,找我能有什么事。  听着小景在外面,说是臣相府公子。  真是一日都不想我过得安稳,这个秦大人真是不给点颜色瞧瞧。  怒气冲冲的出了去,本就是三月的天,委实有些凉,已顾不得赤着脚就跑了出来,后面的小景他们跟在我后面追了一嘟噜,场面之混乱可想而知。  我“大胆秦时月,你这般扰我清梦你可知罪”指着对方的鼻子就来了这么一句,姿态像足了话本子上的坊间泼妇。  “臣莽撞,还请殿下赎罪”本怒意滔滔似江水,看这厮,淡定神态,完全没有将我放在眼里,更别提什么罪恶感了看着光足的我,我才从晨起的床气之中回过神来,把光脚往裙摆里缩了缩,想要忘记刚刚那瞬间。顷刻本膨化的怒意就此炸裂。  “秦大人这么早找我有事?那还是别说了,有事我也不答应。”待他准备回话只收我便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说着转头就走,不给秦时月任何说话的机会  “——”  幸亏我这帝姬府的地是暖玉所造,不然现在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扰人清梦的人最是讨厌,亲近之人都知道,我这人平时好说话,可是万万不要在我晨起之时来扰我,否则就同今日秦大人这般下场。  小景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活像我是吃人的老虎。  坐在平日梳妆台,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才知道方才有多失仪,发髻都未挽。好在眼角没有什么异物。不过这秦时月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我这般样子亦没什么嘛大不了,想想便释然了。  虽说我小时候有点不着调,但毕竟我现在也到了快及笄了,总是这般怕真的要应了阿兄的话,嫁不出去,可我自小看的那些个话本子,大部分的帝姬公主都是嫁给了有权有势的人家,极少个特立独行的给自己开了个小后宫,养满了面首小官馆。  只怕在这样下去,我只能做后者了。  明日就是吴国后生的大日子了,不知道今年状元郎会不会与往年有所不同,如若今年的状元郎比往年年轻,要不就直接招了做驸马,心里这样想着,便看了看小景,“小景你帮我注意这今年的科考,瞅瞅有没有貌美俊俏的郎君,我得找个如意郎君。”  “公主,你这般秦大人会伤心的”  “……”  管他什么事,我看着小景,觉得这话甚是莫名。  这般弯弯绕绕非得把我自己给绕晕了不可。  虽说以我帝姬的身份嫁谁家都不会受到束缚,但是以我从小的嚣张跋扈名声远播,想必也是没有几位侯门夫人想要自家的儿子来娶这么一位活泼的帝姬的。记得我刚满十四的时候,父王为我办了一场生辰宴,美其名曰是为我过生辰实则是为我未来挑一挑夫婿,结果来是都来了,碰巧的脸上不是碰着就是磕着了,看着姹紫嫣红的后生们,父王气的摔了杯子,连说了几个好,父王说一声好,臣子们的头就低一分,直至后来父王母后拂袖而去。  说来我的嚣张跋扈的名生还是秦时月给祸害的,那是我还小,不懂得什么男女大防,那是秦时月已是十来岁的俊秀小公子,那时候他刚进宫给太子哥哥当伴读,我见着漂亮人便走不得路,好不容易瞧见这么一个不认识的俊秀小公子,便跟着他后面,哪曾想他是去如厕,我本不予在看,哪知道瞧着他往裤兜里掏了掏,我以为是什么有趣的物件,便跑上前去,待瞧上一瞧,哪知道瞧见一只似鸟的物件,怎他有我没有,便觉得稀罕,预伸手巴拉巴拉,哪知这人见到我,说哪来的登徒子,那是我做小童打扮,大概他不认识我,便把我一通好打,后来让自己的书童把我给扔出去,我哪受过这般气,召集的我的一帮小喽喽把秦时月蒙头一通好打,打完我就跑了,也不知他们最后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从此我嚣张跋扈,这般小的年纪就会调戏偷窥丞相家的小公子,三岁看老虽然他们不敢在面上说,可背地里以讹传讹我已然成了一代采花大盗,还是身份高贵的采花大盗,我跟秦时月的梁子便是那时候结下了。  为了不给都城的贵妇们出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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