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开封府拜师学艺

第二十二回开封府拜师学艺　　　　回到了开封之后，包拯立刻马不停蹄地进宫面圣，好为陈州查赈覆旨以及面奏铡　　国舅一案的始末，而展昭这名四品护卫大人自然义不容辞地护送了他的顶头上司进　　宫，就连四大校尉都跟着去了。府中有官衔的人都不在，公孙策便利用了这个　　空闲安排了我和李后的住处。 安顿好了这名太后娘娘以后，公孙策便领着我跟府　　中的每个人都介绍了一遍，又带着我前前后后的把这个我闻名已久的京畿首府游了　　个全。 　　　　他的意思我自然是明白的：师父他是要我从此放心把开封府当成自己的家了。可　　是，对于「家」这一个对我而言是名符其实彷如隔世的字眼，我至今都有点战战　　兢兢的不真实感。我真的能在这个不属于我的朝代重新找到一个家吗？　　　　公孙策安排了我和李后一同住在府中西院两个相邻的厢房中。 而无巧不巧的，原　　来展昭他也正好住在西院。不过，我当然不会为这种安排而作出什么日夕相对之　　类的胡思乱想，毕竟七五之中展昭的发妻是谁我心里有数。 反正可以给我机会偶　　尔花痴一下，小女子便已经很满足了。让李后住在西院，自然是为了使展昭这　　个府中武功最高的御前护卫能够随时保护如此一个重要人物；将我安排在隔壁，　　则是方便我这个临时的丫环照顾双目失明的李后，好服侍她的起居饮食和生活所需。　　　　不过，呵呵呵，跟展昭住得那么近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方便了我每天去找某位气　　力比我大得多的男士帮忙打水──谁叫这古代的水井是我这气弱力弱的现代温室　　小花的克星？　　　　好容易终于等到包大人宫中述职完毕回府，我亦在这名开封府尹的见证下正式拜了　　公孙策为师。我曾经以为，来到了这朝代以后，我永远也不会再找到那份归属　　感。即使来到了开封府，我也只不个是寄人篱下而已。可是，我却不曾料到，　　我会在这个以前只从电视小说中看到过的地方重新找到了家的感觉。忽然之间，　　我发觉我也正式成了开封府的一员了。也许，我跟这开封府中的每一个人都没　　有真正的血缘关系。然而，我还是感到了自己真的成为了他们的一份子。那种　　感觉，真的很温暖很令人窝心。 　　　　我拜师后的第一个中医实习课程，便是替李后治眼。　　　　「公孙先生，未知诊断的结果如何？」厢房之内，公孙策在替李后诊脉完毕后　　好一会沉吟不语，而一旁等待着的包拯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道。 　　　　「夫人这双目不能视物，未知已经有多久了？」公孙策给了包拯一个「稍安无躁」　　的眼神后，开始向李后问症。　　　　「老身目不能视，已经快有二十年了。」李后回答道。虽然房中的都是自己人，　　可是为防隔墙有耳，大家都同意在李后未曾回复身份前，我们依然称她为「赵夫　　人」，而她则继续以「老身」自称，以免给有心的人无意中听了去，不小心泄漏　　了风声。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公孙策叹道。 「夫人双目的血脉瘀塞，体内虚　　火过盛，长期的抑郁更导致虚火上攻，阴阳失衡，才会得了这眼疾。 而且，　　这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　　　　「公孙先生的医术果然精湛。」李后点头。 「不错，老身这双眼的确是因为当　　年抑郁过度，终日以泪洗脸而哭瞎的。」　　　　「师父，你的意思是说，夫人的眼球完好，而她不能视物的原因是她眼球附近的　　血管闭塞…」我说了一半，才发现原来自己居然不自觉地把公孙策刚才所说的话　　都翻成了现代词汇，连忙打住。 「那个…她的血脉不通畅，再加上抑郁成疾，　　所以才会导致她视力受损的，对吗？」唉!怎么我好像怎改还是在说现代语？　　　　公孙策却对我的「一点即通」非常满意，赞许地点了点头： 「不错，正是如此。」　　　　「这么说来，夫人的眼疾是能治了？」包拯喜道。　　　　公孙策却摇了摇头，语气似乎没什么把握： 「长期的血脉瘀塞，要根治只怕会　　有一定的难度。学生会开一些能清热去瘀，疏肝理气，以及增补气血的方子。　　另外，学生还会每隔两天替夫人以金针过血。只是，夫人被这眼疾缠绕已经　　不是一天半月的事情，所以要见效，恐怕还得一段时日才行。」　　　　啊？怎么连师父都对李后的病情如此的没信心？不对!我看过那么多版本的狸　　猫换太子，几乎每一个版本李后的眼睛最后都能治好的。怎会这样的？　　　　「公孙先生不必自责。」李后反倒安慰了公孙策起来。 「老身这一双眼睛，本　　来就没有指望过会有重见光明的一天，现在倒有劳先生为老身费心了。」　　　　「夫人不要气馁，师父刚才不是说了吗？不是不能治，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握住了她的手好给予她鼓励。 「放心吧!你一定可以再看到皇…」差点　　说溜了嘴的我连忙清了清喉咙。 「你一定可以再看到你儿子的!」　　　　「小蝶你这孩子就是贴心。」李后拍了拍我的手背，并对微微一笑。　　　　我口中安慰着李后，心下却充满了疑问。我明明记得这名太后娘娘的眼睛是能够　　复明的嘛!可是，这当中究竟缺少了什么能让她一双凤目重见光明的因素？如　　果治好李后一双眼睛的不是公孙策的神医神术── 都说不同版本的同一个故事看　　得太多是会让人混淆的了，我明明记得有一个版本是让公孙策医好了的──那又　　会是什么？　　　　我苦苦思索了半天，最后终于想起了石玉昆原著中所提到过的一件宝贝──古今　　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