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个难免为时过早,只能说在幕尔利特还存在着暗流涌动。这股力量还没有明面上出现,不过西雷尔察觉到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斯莱特肯定知道些什么,既然斯莱特那边不动,他们也没有必要去打草惊蛇。 凌白溪摸了摸时言的脸蛋,大概觉得手感不错她还揉了两下。她低声说着,“放心,就算真的那样我也会保护你。你的alpha可是很强的。”alpha的信息素配上这样的表白特别镇定人心,时言先是正经地点点头,然后歪了歪脑袋,满脸无辜地问道,“请问很强指得是哪方面很强?” 敲了敲时言的脑袋,凌白溪皱着眉带着笑意摇了摇头,“你呀!” 莽原星球。 植被覆盖率达到80%,不乏出现进化的新生植物和未被记录在册的动物。也因为它独特的近原始生态环境,在莽原甚至可以观察到在其他地方已经灭绝的动植物,相当宝贵。 可它几乎独立于联盟体系之外,不仅远离幕尔利特,而且与联盟中其他星球联系相当淡泊。斯莱特曾经想在这里规划大型的军事用地,可经过探测后发现莽原的土地十分松散没有营养,它的所有养分都存在于树叶树干中,如果大规模砍伐这根本就是一颗废球。 不断探测到未被记录的野兽时不时的出现也为这个地方增添摄人色彩,没多少人喜欢这里。也不是为了什么环境生态美观,用人造雨林和人为次生林同样可以满足幕尔利特的空气清新需要。 在工程师不断改进的生态科技中,几乎所有的生态指标都可以人为制造,而在这时,莽原就彻底成为一颗鸡肋星球。就摆着好看,也没人愿意关注它,就算里面还存在着原始恐龙都没关系,反正它们也不能跨越光年来攻击幕尔利特。 有它没它,差别不大。 在这种放纵下,莽原真的放纵生长,越来越嚣张,植被覆盖率蹭蹭地往上长。对于时言来说,这地方就堪比天堂了。要什么有什么,不要什么也有什么。 漫长的飞行一过,凌白溪就带着时言踏上这颗星球的土地。古树参天,藤条粗/壮,瀑布飞流,鸟兽齐鸣。 阳光透过枝叶洒在土地上,斑斑点点,七彩斑斓。他们两个环抱都抱不住的古树枝条摇曳,树林间相互挂着许多藤条。很多鸟类在树上做窝,正值清晨,一片叽叽喳喳,热闹非凡。 除了自然声没有任何人为的声音,清净又安心。凌白溪都觉得斯莱特真是眼光有所偏差,这地方与众不同,要真的拿来做军事基地才真的叫屈才。 时言心跳加速,开心地不得了。这里就是个原始雨林,甚至气候也比雨林好很多,不热不闷又温和,风一吹,树叶一响,他都不想离开,只想躺着睡一觉。 突然窸窸窣窣一阵响动,时言警觉地听到。他挡在凌白溪前面,闭上眼睛仔细听着响动传来的方向。窸窸窣窣,扯着树叶,不断靠近。对方肆无忌惮习惯性地探索前进,根本没意识到里会有人踏入。 突然,对方好像察觉到了有不同的气味,脚踩树叶的声音都轻了许多。时言睁开眼,看着某个方向定定地,他略微活动了下筋骨,接着毫不顾忌形象地扑向树叶之中。凌白溪还瞪大眼睛想问他做什么,他就是埋着头不起来。 时言也不说话,他把头埋在树叶里,突然低低地笑出声。接着笑声越来越大,肩膀都开始抖动。他刚才用力一扑,衣服也被扯住,现在时言倒在地上,笑的不明所以。可他这腰还露在外面,劲瘦,有力,线条流畅。 树叶上的露水滴到他腰上,还未消散的红痕更加明显。凌白溪在他身后口干舌燥,阳光洒在他身上,她只觉着露出的肌肤更加扎眼。大概是标记过人以后那股滋味太诱人心,身为alpha的本能占有欲现在更加猛增。凌白溪干咳一声,她自觉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可现在她的理智又要被这人带偏了。 她强忍着想要摸上时言腰身的欲/望,内心劝诫自己不能这么经不起挑逗。就算是alpha的本能作祟,也不能这么毫不顾忌。 刚刚稳下心神,时言就笑嘻嘻地站起来,手上还拎着一直肥硕的野兔。那野兔灰麻色,毛色润滑,即使被捉了也毫不慌张,口里面还嚼着新鲜的草叶子,鼻子和嘴巴一动一动的,看起来傻乎乎的。 就像时言现在这样。 大概闻到了同类的气息,野兔也许错认为他也是森林里的新物种,大家友好地认识一下他们就会放自己走,于是它根本就没反抗,抓紧时间嚼完口里面的树叶后就傻乎乎地看着时言。黑溜溜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时不时动两下,以证明它不是个毛绒玩具。 “哈哈哈!”时言笑得肚子疼,“我好久没见过这么傻的野兔,真是傻得可爱!”时言眼里的笑意极具感染力,凌白溪也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我之前捉野兔难难捉到的,可这只真的是…只顾着吃。刚才我一扑过去就抓住它的肚子了,它都不动!我还趁机摸了它两下,它还愣了愣,可下一刻又接着吃!!”时言现在的情绪,是他自从到幕尔利特以后最昂扬的一次。他原本就是观察野生动物的,热爱野生生态,这一下子到了莽原,没有丝毫的防备和芥蒂使得他展现出了最开心的一面。 他的语调和笑容太吸引人,凌白溪都忍不住笑出声。她缓缓靠近,在时言耳边说,“你还趁机摸了它一下?” “嗯!” “像这样?”她的手掌窜到时言的腰间,在他的腰间磨/蹭了一圈,火热的掌心就着露水在时言的腰间流连,她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来劲。 “嗯啊~” 他后退一步靠在大树上,刚才的失神让他手上一松,野兔瞬间掉在了地上。胖嘟嘟的棕麻色兔子迷迷糊糊看了他两眼,还在时言脚边仔细嗅了嗅,似乎在确定他是不是自己的同类。 “它在干嘛?”时言绯红的脸色不敢直视凌白溪,越来越逼近的人让他心下一乱。明明自己才是熟悉动物的那一个,可他现在大脑发热,根本弄不清脚边的兔子在干嘛,只能下意识地问出口。 凌白溪倒是很好地理解了野兔的意思,她凑近说,“亲我一口,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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