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早晨的阳光温暖调皮的从窗帘的小缝隙里钻了进来，床头柜上的小闹钟也都被裹上了一条洒金的花边。也就一小会儿整个被子就被笼罩在了阳光里。　　　　任芷揉揉眼睛，被晒的有点不耐烦，继续往被窝里钻，想继续享受这个早晨。　　　　突然之间睁开了眼，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摸索，终于找到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7.55！ 顿时尖叫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踩着拖鞋，就朝洗手间跑去。　　　　“怎么办，怎么办，不能第一天就迟到呀！”大力快速的刷牙含糊不清道。　　　　说罢埋怨的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昨天晚上真是胡闹，电来了以后，兴奋的在网上刷微博，看直播，到凌晨2点多才睡觉，怎么能把第二天上班报道的事给忘了呢，这次回国好不容易申请到了去圣杰这个大医院的实习资格，去晚了，资格取消就废了！　　　　伸手拍了拍白皙的脸，让自己清醒。　　　　胡乱的踩了双高跟鞋，穿了条裙子，迅速地收拾了十分钟就出了门。　　　　刚关上门，抬眼看向对面。昨天那个男神帮了自己很大的忙，理应上门感谢。而且他长得那么帅，要不要约个饭！心里在那瞎寻思，就上前敲了敲门，半天没动静，又看了看手机……完了。迟到的太久了，还是先去报到吧，回来再说!　　　　转身去按电梯，心里还在想，男神呀男神，你等我！等我去把工作搞定，再回来养你！宠幸你！　　　　早就上班了的某男神并不知道自己被定义成了需要女人养的小白脸，要是知道，早就一把菜刀砍过来了。　　　　早高峰，路上一直在堵车。 　　　　到了医院已经八点四十多了，看了一眼手机，不禁更迅速的跑起来。 　　　　医院里的人看见一个穿着高跟鞋还跑的特别快的女人，不禁瞩目惊讶。　　　　到了五楼来到护士站问道：　　　　“您好，我是来神外报道的实习医生，请问顾主任办公室怎么走？”　　　　因为一直跑来跑去，本就洁白饱满的额头上多了些许薄汗，面容也因为呼吸急促变得红润了起来。　　　　护士站的护士被面前这个穿着黑白波点修身吊带长裙踩着高跟鞋，头上卡了一个红黑边框墨镜，又有着精致的脸庞的女人惊艳到了。又看见她跟自己说话。小护士被这盛世美颜和突然来的问题弄的愣愣的，瞬时忘了回答。　　　　只见那个精致的女人，见自己不说话，就走远了。小护士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准备叫住她，却见她已经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了。不禁有点遗憾，怎么没跟这个美女说上话。　　　　‘不过，她身材真的好好呀，玲珑有致的，长得也好漂亮，还有那个口红颜色，好想问问是什么牌子色号呀’ 就这样小护士一直沉浸在一会儿要向长腿女神要口红色号的幻想里，所以根本没有听见任芷刚才说了什么。　　　　年纪稍长的刘护士长去一楼拿文件回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说实话她也被任芷惊艳到了，但是经验更为丰富的她，倒是瞬间就回过神来。走到护士站，就看那个像中了魔症似的小护士一直在傻笑。用手拍了拍文件夹子，才让她那个回过神。　　　　“护.........护士长!”　　　　缓过神来的小护士，看见面前这个严肃的护士长，吓了一跳，感觉有点儿发怵。　　　　刘护士长最讨厌的就是在其位不谋其政的人。又见她挑眉看向自己，不禁冷汗都下来了，畏畏缩缩的不敢说话，就站在那里。这种感觉特别像上学时候溜号被班主任抓住了一样。　　　　‘自己刚才那一幕肯定被看到了，完了，肯定会被训。”　　　　刘护士长见小姑娘吓的不清，不禁想起来主任让她平时好说话一点，亲切一点，否则管理起人员来会越来越困难。就松了松眉头，面容尽量平和的对她说：　　　　“院长说的那几个实习生全部到齐了吗？”　　　　小护士见她没有为难自己，不禁松了口气又不敢太明显，瞬间站直回答道：　　　　“还没有，有一位是家里突然有事，请求晚一天报道，另一个到现在为止，没有请假也没有来签到。”　　　　作为一个医生，就应该有时间意识，迟到是最难以饶恕的，即便是实习报道。　　　　“刚才的那个人跟你说什么了？”　　　　小护士当时被女神惊艳的一愣一愣的，也没怎么听她说话，现在仔细回想，那个人说的应该是什么什么，报道。　　　　“啊！她说她是来实习报到的！”　　　　终于想起来了，她又心虚的看向护士长，自己马虎，只能认错。　　　　“对不起！护士长！我下次一定不走神。”　　　　刘护士长听见她说刚才那位就是来报到的，不禁松了口气。　　　　其实也不是她为难这个小护士，因为副主任吩咐她，让她过来问一下怎么实习生一个都没来。　　　　从八点开始，在办公室等了五十多分钟的副主任-------已经妖魔化了。　　　　刘护士长觉得当时那个办公室多一秒她都呆不了。光是那里的低气压和他那还张越来越阴沉的脸，她就想马上逃走，生怕怒火迁移到自己身上。　　　　转念又想，刚刚那个精致苗条的女人，竟然又穿裙子又穿高跟鞋的就来医院报到，不禁为她捏了把汗。　　　　顾主任最讨厌的就是医院在职人员将自己打扮的浓妆艳抹的，之前有几个刚毕业来实习的小护士，也因为年轻嘛，比较喜欢潮流，结果被顾熠看见，上下扫了一眼冷冷的说到：　　　　“什么时候医院的护士也能打扮成这样了。明天，要不把你们五颜六色的脸擦干净，要不就回家呆着，不要来了。”　　　　几个小姑娘看着这个长相帅气的主任，刚想上前撒个娇求个饶，就看那个男人像是避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向后退了一步说：　　　　“不好意思，我对你们身上这种乱七八糟的劣质香水的味道特别敏感，拜托离我远点，否则我会忍不住往你们身上撒酒精消消毒。”说完一脸嫌弃的捂着鼻子绕开就走了，留下几个莫名其妙被当成了有毒细菌需要被消毒的妹子一脸莫名其妙的站在那里。　　　　任芷问了好几个医生护士才找到自己早就应该去报到的地方——————副主任室。　　　　看了一眼，不知为何瞬间浑身冷颤了一下，她自己摸了摸胳膊心想：‘哪来的阴风，总感觉突然气温降了很多，难道空调冷气太足了？’ 还没等想完，手就比脑子先行动了，敲了敲门。　　　　才敲了三下就听见里面一个冷淡阴沉的声音说道:　　　　“请进。”　　　　任芷感觉刚刚打的寒颤还没有缓过来。听见这一声，瞬间又感觉整个人从头凉到尾，..................怎么，有点，瘆得慌。　　　　里面的人，见门口的人没动静了又说了一声，　　　　“进来。”语气里的寒意没少反而多了些。　　　　被吓了一跳的任芷听见那人又说了一声，赶忙推门进去了。　　　　大白天的整个办公室里都是亮堂堂的，可是她还是觉得阴气特别重。壮着胆子走到办公桌面前，看见一个男人单手揉着太阳穴，看不清脸。 　　　　“您.....您好，请问是顾熠顾主任吗？”　　　　迟到的太久了，任芷有点儿心虚。　　　　万一这个副主任直接让她走人可怎么办。任芷心里做好了马上被赶走的准备。只见手杵在桌子上揉太阳穴的男人抬起头，，双手环胸地盯她也没说话。　　　　“我靠！”　　　　真的是不受控的爆了句粗口，因为任芷实在是太惊讶了！！！这不是！！！这不是隔壁我男神吗！！！！　　　　顾熠今天真的是觉得自己可能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从八点开始等实习生来，可都八点五十了，还是没来。好不容易来了吧，还被实习生给骂了。 　　　　这才认真打量了起来面前的人。　　　　谁能告诉他，面前的这个身着紧身吊带长裙踩着高跟鞋的女人，是什么来路？穿这身来医院报到？　　　　她很漂亮，是那种在人群里看一眼就能让人记住长相周身气质又看起来很温婉大方的人，可是怎么张嘴就来了一句脏话？？？　　　　刚刚还有点压抑的气氛好像因为任芷的口不择言，停滞了一下，过一会儿又阴郁了下来。　　　　掐了一下自己，顿时心惊胆战，‘我对男神说了些什么呀这是！！’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 我只是有点惊讶能在这碰见您。”　　　　见人家第一面就爆粗口，完了，第一印象完了！　　　　战战兢兢不敢出声就那样有点惶恐的看着他。　　　　只见对方张口说道：　　　　“惊讶？”　　　　他有点搞不懂这个人在说什么？ 你来我办公室，还惊讶我在这里？　　　　也就不过一瞬，本就疏离淡漠的眼神更加冷漠甚至有点鄙夷的看着任芷。　　　　“对了，昨.........”　　　　任芷觉得有必要当面致谢，毕竟昨晚上这个人是多是少都帮助她了，谁知自己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见那个男人冷笑的看着自己：　　　　“你不用跟我套近乎，不用说你听了多少我的讲座。因为在你之前经常有人这样说。我问她问题她却答不上来。我提醒你一下，你是院长特意分给我的实习生，既然你已经有一层关系户了，就不用跟我套近乎了，他比我职位高多了。”　　　　医院经常有些人来，以当实习生为借口、或者自己生病为借口过来变相跟他表白的人。她们大多打扮的光鲜亮丽，妆容精致，甚至有些大胆的穿着超短的裙子就过来，说自己膝盖疼，当时他低头看了看那个穿的短的和内裤差不多的短裙，又说自己膝盖疼的女声，直接说了一句：　　　　“您膝盖疼不应该来这，您应该去骨科，或者您疼痛难忍去不了，我诊断也可以。像这种疼痛程度的话，我觉得应该需要截肢，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说完就要吩咐护士准备手术，当时吓得那个短裙女连忙说着不要不要不疼了干笑的走了。　　　　其实顾熠人气高有人追求也是情理之中，他今年27岁，身高一米八八，事业有成。平时又因为特别热爱运动，所以身材管理的特别好。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穿着白大衣显得特别有型。　　　　再有就是他长得很帅，棱角分明，还有就是他那双勾魂的眼睛。　　　　其实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情绪，就那样平淡的询问着病情，却让人感觉他眼神一直在放电，导致一朵一朵桃花接踵而来。　　　　他本人性格淡漠，不急不躁，整个人周身的气场都是让人感觉不好接近。但是越这样越有好多人喜欢，就是那种可远观额不可亵玩的感觉。　　　　因为被“骚扰”过很多回了，所以他今天看到任芷的穿着和精致的妆容还有她那欲言又止的说话方式，他就猜到了，这位恐怕也是打着来实习的幌子，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的人。　　　　被打断又被说了一顿的任芷一脸懵：感情，他把我刚要说出来的感谢看成关系户抱大腿了还是说他...........不记得我了？？？　　　　“您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应该记得？”　　　　任芷对自己的颜值还是有自信的。最起码不会是让人看完就忘的脸，怎么看对面冷漠的男人像看陌生人似的看自己。　　　　又回想刚才他说的一番话，瞬间就明白了。原来他的意思是在医院不要说他俩见过什么的，这样会被人说成靠着一堆关系户进来的。　　　　看到对面的女孩皱了皱眉头，过了几秒又舒展开来，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样子。又见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向自己，顾熠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就听见女孩儿说。　　　　“放心吧顾主任！我嘴特别严！”说罢对自己眨了眨眼。　　　　这回换顾主任懵逼了。她说啥？嘴严 还让我放心？放心什么？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看见得意的盯着自己，一脸我都懂我都明白的任芷，顾熠叹了口气决定不再继续深究，跟她根本说不明白。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回归正题，顾熠问她。　　　　“这是医院呀。”　　　　“知道是医院，为什么报到第一天就迟到，你是不知道争分夺秒对于们医生来说多重要吗？”　　　　“对不...”　　　　“别说对不起，你好好想想如果以后你手术，因为你个人原因迟到了，病人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你能负的起责任吗？”　　　　“我........对不起顾主任，我昨天才回国，又是搬家又是收拾的还要倒时差，因为实在太累了就没有起来。”　　　　“也就是说你的病人因为你的迟到，没有得到及时治疗，之后病情加重甚至不幸去世，你一句对不起我很累没起来就能向他家属解释吗？”　　　　“我！...........”　　　　“干一行就要有一行的样子，医生的使命就是救助病人，你只有果断的出击果断的执行，没有让你解释的时间，更没有让你去反悔的空隙。”　　　　任芷心虚的低下头眼圈微红，她早就知道，会挨训，虽然没有骂自己，但是总觉得他的话就像刀子一样，直捅内心。　　　　“对不起顾主任，我保证不会有下次，我以后一定会准时。”态度诚恳的回答道。　　　　看着自己对面一直低头语气认真的在承认错误的女孩，顾熠突然觉得自己的话是不是太重。可是他不想当一个惯着手底下人的领导。这个行业，这个职业不允许你有任何的差错，只有更加严肃认真更加谨慎，才对的起那些需要医助的人，才能对的起那些把他自己生命交给他们的人。这是医德，也是医责。顾熠对这件事很敏感，如果当初负责自己母亲的医生也能够认真负责严谨，那她就不会太早离开自己。　　　　见他没有说话就一直背对着自己靠着办公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任芷觉得办公室里安静的可怕，似乎空气都停止了流动,连一根针掉到地上仿佛都能听到,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她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不禁有点慌张。又不敢说些什么，也不敢说话就在那里安静的站着。　　　　大概过了十分钟，顾熠转了过来看了一眼面对着自己低着头站得笔直的女孩，应该是穿着高跟鞋站太久的缘故，她有点晃动，顾熠叹了口气，有点抱歉，自己的情绪太激动了，人家就是个实习医生而已啊，干嘛迁怒人家。　　　　“一会儿去护士站领实习医生的衣服鞋子，你现在这样怕是坚持不住来回走动了，你先坐下歇会儿，我出去一下，等我回来你就跟着我查房，然后安排给你一些具体的事情。”　　　　听这口气她以为顾熠原谅她了刚想道谢。　　　　“我知道了，谢～～～”　　　　顾熠赶忙摆手阻止。　　　　“先不要急着说谢谢，明天再在医院见到你的时候，如果还迟到或者还是你现在这种打扮，那我不管你跟院长还是跟谁关系有多好，我都不会给面子，直接让你走人，知道了吗？”　　　　任芷拼命的点头“好的顾主任，我下次一定改！” 　　　　“还有下次？” 　　　　“不不不，没有下次了，这种错误以后都不会再犯了。”　　　　好女不吃眼前亏，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别生气别生气，他只是有点严肃，还有一点点毒舌，其实人还是挺不错的，昨天晚上都好心的帮了我呀。’　　　　但是想到当时他说她是海带精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自我催眠‘对对对，除了嘴贱别的都挺好的。。。’她都能猜到了，如果自己态度不好一点，谦卑一点，说不定以后在医院的日子不好过呀！　　　　顾熠看她不说话，脸上的表情还特别的丰富，也懒得问她，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大约十五分钟顾熠进来了，朝她看了一眼:“走。”　　　　任芷愣了一下，就赶忙小跑的跟了上去。　　　　上午的时间基本上都用在了查房上，没想到这么年轻的主任每天要诊断的病人这么多。虽然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了，但是自己好歹没有给母校丢脸，这期间顾熠问了她一些问题也都顺利的答了出来，查完房差不多12点了，走到办公室门口的顾熠回头对自己身后的任芷说:　　　　“先去吃饭，之后来找我给你安排下午的工作。”　　　　“好的，顾主任。”　　　　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关上了门，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放松了下来，长吁一口气，拍拍胸脯，总算过去了。只不过就是四个小时的时间，在家画画漫画一会儿就过去了，怎么在这儿这么难熬啊！　　　　回到办公室的顾熠，看了一下眼自己座位上突然出现的人，没说话，脱下白大衣挂在衣架上，十分自然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这个时间，你不应该来我这儿。”　　　　那个人听着冷淡的语气不以为然笑了一下。　　　　“怎样，晚上出去happy啊？”　　　　顾熠往后使身体靠向椅背按了按眉心“没时间，不去。”　　　　男人站起身手摆弄窗台上绿萝看向窗外“不是我说你，你除了工作你能不能出去玩玩放松一下，天天紧绷着神经你不累呀。”　　　　顾熠没说话，继续揉着眉心。　　　　“哎我说，你都多大了大哥，你都27了，也不出去接触人，也不找妹子，你都是老男人了你知道吧，再有妹子看见你都要叫你大叔了。”　　　　看着嘴一直停不下来一直说的人。顾熠说:　　　　“乔煜祺…………”　　　　冷冷的看着他继续道:“ 你今天很闲是不是，我看你眼下透青，你这明显是肾亏的症状。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你送到其他科，让他们给你看看你的破肾，说个没完没了了是不是，想在这呆着就消停闭嘴，不想待就滚蛋。”　　　　乔煜祺和顾熠从小光屁股一起玩到大，他这个人嘴贱嬉皮笑脸的，认识顾熠多年，凭他这个欠欠的性格没被顾熠弄死，用他自己的话说“顾熠那老王八蛋把老子弄死他会变成一个不仅没有妞泡还没有兄弟的没人疼没人爱的寂寞老处男。” 　　　　乔煜祺说:　　　　“好，好，好，我闭嘴。不过晚上你必须得跟我出去，我跟你说，我今天过生日，你必须陪我！你想你你哪年记得过老子的生日，就算知道了也就随便对付给我转个88888块钱的红包，你丫当小爷我是什么？再说了，你堂堂一个富三代就给我转五位数你丢不丢人你！” 　　　　每年乔煜祺过生日给顾熠打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接了说一会有手术，几乎没去过他的生日趴，乔煜祺每次都说他算什么朋友，过生日都不来。　　　　但顾熠忙完就会给他转红包，再注上一段话，‘祝您发财’。 可以说是很敷衍了。　　　　见顾熠不说话，乔煜祺又说道：　　　　“更何况奶奶今天早上可给我打电话啦，说你这段时间工作太辛苦，都没有时间回去看她，所以特意吩咐我，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带你出去散散心，所以你必须跟我出去。”　　　　为了让顾熠同意，乔煜祺把顾熠的奶奶都搬出来。顾熠最尊敬的人就是他的奶奶顾老太太。老太太今年已经70多岁了，保养得很好，性格特别开朗，身体也健健康康的。晚年生活可以说过得无忧无虑。但是她就是惦记她这孙子顾熠，又不找女朋友结婚，又不出去玩耍散心，每天过得还不如她老人家丰富多彩。　　　　用老太太的话说顾熠就是 ：　　　　“跟他那个倔驴老古董爷爷一模一样，每天就沉迷于工作，钻心于医学研究，谁说都不好使，也就我一生气他才能放松一会儿。” 　　　　不禁更担心顾熠以后的婚姻生活，要是也娶一个温柔安静的姑娘，那完了，那个家都没有人气儿，俩人都不说话，你说安静不安静。所以顾奶奶特别期望顾熠找个女朋友，别的无所谓，开朗活泼跟自己一样，能让顾熠也跟着开心起来就好了。　　　　顾熠听到连自己奶奶都拜托他了，又是那小子生日，无奈的看了一样面前这个吊儿郎当又一脸坏笑的人，最终妥协了。　　　　“今天下午你就在办公室等我，咱们下班一起走。”　　　　乔煜祺听完可不干了，老子可不是来受你的低气压罪来了，急忙说道；　　　　“哎，打住，我可不想在你这没有人气儿的地方呆一下午，还不得憋死我，一会下午你上班我就走。”　　　　“随便你吧！”顾熠说完就躺在了靠墙的沙发上闭眼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