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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感觉浑身都疼,特别是头,想必是昨天喝的酒,话说,这酒的确挺神奇的。  看了看周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  突然脑子一炸,瞬间清醒了:“这……”是炎哥哥的帐篷!而她,身下躺着的是他的床!!!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她本来是跟澈殿下在一起的,后来喝了点酒,说了会话,然后她喝的有点头晕就走了,然后,她好像来到了一个帐篷里,是炎哥哥的帐篷!!然后她似乎,做到了他的床边,然后……她就不记得了!所以?她在这里睡了一晚上?!!!那她……怎么上床的?还有?炎哥哥呢?  想到着,她虽然疑惑,但还是蹑手蹑脚的起来,来到了门边,悄悄的拉开帘子,头伸出去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就心虚的出来了,赶紧往自己睡的地方走,结果刚出门没多久就碰见了澈殿下。  “你这是……”看了看她身后的方向。  “哈?呵呵……昨晚喝多了,不记得了。”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我说的呢。昨晚怎么一回去就见,我们的慕容少将军,睡在我床上,害的我,睡了一晚上的躺椅。”  “他晚上去你那里了,怪不得!!!”  “怎么?不然,跟你一起睡?”  “才没有!!”听到这,她脸一红。  “好了,不逗你了,赶紧收拾收拾,我们该回去了。”  “对了,他的伤?还有刺客的事……”  “放心,都没事了,刺客的事,我们会处理,你不用担心,照顾好你自己,回去,也照顾好炎哥。”  “好。”  回到府里,奶奶她们很担心的早早等在了门口,见炎受伤了,急急的就让回屋休息,让她好好照顾他。  月清宫  清心正在替她换药,就听下人禀告,澈殿下来了。  “好了,清心,赶紧收拾下吧。”弄好纱布,便端着药瓶换下的纱布出去。  他刚进来,刚好见清心出去,跟他行礼的时候,纱布鲜艳的红,刺进了他的眼,下意识的握紧了手。  “来了!!!”  “嗯!”看到她,刚把衣服披上。  “好点了吗?”  “这些伤,还不能怎样!”她云淡风轻的笑道。  “昨晚,被抓的人,只留了一个活口,只不过……”  “怎么?”  “他们都是哑巴!就算这样,在被抓之后,还是吞毒了,其中一个,被我救了下来,只不过,就算有活口,不能说话,我们该怎么查?”  “那个射箭的呢?”  “没抓到,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跑远了。如果,没猜错,那个人,就是他们的指挥者。那些刺客即使被割去了舌头,被抓到还是会吞毒自尽,我实在想不出,这些人是出自哪里的?”  “如果手下没人能说话,那就只能听指挥者的了!”  “你的意思……”他看着面前的她。  “当然是找会说话的了!”  “可是,怎么找?”  “既然,这些人就算不会说话,再被抓到之后,依然会吞毒,那就说明,他们活着就是线索。”  “利用那个刺客?”  “没错,他不是不能说话吗?那就用,不需要说话的方式。”  “对了,韩泽明天是不是要走了?”突然想到了。  “对,明天,他也该回国了!”  “你觉得他,如何?”她看着他,认真的问道。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看的出来,以后,他会是个好君主。”  “是吗?!”  “突然问这个干吗?”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怎么问,她之前就与他见过,与他而言,她应该更了解他一点。  “你觉得,启明国这次派韩泽过来是为了什么?”  “明面上,这两年,两国之间的货物往来,一直很频繁,两国也互不干涉,默认了来往。如今,澈殿下来贺寿,想必也是表明了交好的意思。”自从,她当上太后,接管朝政后,他一直在旁辅助,如今,天诏也算平稳了。想来,启明是想结盟了。  “可是澈,你有没有想过,启明这次究竟是想结盟,还是另有打算?”  听到她突然这样说,他有点惊讶:“你是说,刺客?!”  “这倒不会,不过也并非全无可能,我们狩猎的事,本就不是公开的,除了宫里的人,你还忘了他!”  “可是,韩泽刚来天诏不久,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就准备的如此充分,而且,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安排在天诏?”  “所以,这只是猜测!启明这次究竟是为了示好,还是为了探测其他的事,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不是启明,又会是谁?”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却又充满了怀疑的看向了她。  她笑了笑,看向了天空,悠悠的说道:“宫内之人,还是远处之人,还是需要试一试了。”  “还疼吗?”  她没有回头,看着天空中飞来飞去的小鸟,嘴角微微上扬,无所谓的说道:“早就不疼了,很久之前就不会疼了!”  他朝着她的目光看去,一望无际的天空,一两只鸟儿在欢快的飞来飞去。    夜晚……  想想明天就要走了,他还是忍不住来到了她的宫外,没有进去,只是远远的看着,这个让他一直梦想着见到的女子,如今真的见到了,而且竟然是已一种他想不到的方式见了面,第一次见她,是被她的神秘吸引,第二次是被她的女儿身惊艳到,第三次是被她的身份震惊到。当他知道要来天诏的那一刻,他幻想过很多次见面的场景,却没有料到如今的结果。  以前的她,对于他而言,是一个梦一样的存在,触不可及,如今,真的见到了,却发现,与她的距离却是更远了。  “以前,人家都说,相遇三次,便是有约,我与你遇了三次都是不同的心境,却是离得越来越远!!!”    夜静的可怕,却是秘密容易浮现的时候……  她本就睡的浅,他一到,她就察觉到了,睁开眼,起身,随手拿了挂在衣架上的衣服,披上就打开侧门,来到栏杆边,她的侧门,在湖边,出门就是月荷湖。  夜晚的湖水在月光下泛起轻轻的涟漪,她很喜欢晚上的时候,坐在这边看着湖面。  “如何?”她来到河边的台阶上,坐下,右手撑着半边脸,伸出右脚,雪白的脚尖碰及水面,有些凉。  “被杀了!”屋檐传来声音。  他将刺客安排在了将军府的大牢,晚上,让两个黑衣人扮作刺客,将看守的侍卫迷晕,进去,刺杀他,刚开门,被巡逻的侍卫发现,在打斗中,让刺客逃了出去,结果,刚跟到城外没多远,便被人一箭射死了,线索也断了。  “看来,他们早有安排!!”  “夜晚凉,还是不要碰水了,回屋吧!”说话间,他已经从屋檐来到了她身后,她本就没有晚上穿鞋出来的习惯,都是光着脚,来到这,跟他说话。  “你知道的,我本就贪凉,无妨。”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本就穿的单薄的她,白色的纱衣,隐约能看到瓷器般的肌肤,也看到了肩上缠着的纱布。  “你……”肩上突然一重,低头,是他的披肩,带着他的体温和味道,让她感动温暖和安心。  “别着凉!”他浅笑的看着她,然后,转过头,看向月亮。  “今晚的月亮,很圆!”  “是啊!很圆!”一同看向夜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白天,他尊称她为太后,夜晚,来到这里,她只是她,他也只是他,没有身份,没有顾虑……  第二天,韩泽启程,回国,带着天诏的赏赐。  城门内,她来送他,以天诏太后的身份。  “太后!如果我不是启明的王子,你不是天诏的太后,我们……会不会成为朋友?”他看着她,眼神诚恳。  “若你不是王子,我不是太后,我们便不会遇见!”她只是微笑着看着他。  “也是!希望,我们会再见!”他行礼,告辞,转身,上马,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只是微微一笑。朝着宫门,骑马而去。  离开王宫后,他停下,回头看向王宫的方向,那是每个国家的人向往的地方,却也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圈住了里面所有的人,他又何尝不是!  等我,我一定会回来……  将军府  这几天,她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替他换药,煎药,每天,她就默默的在旁边看着他,有时候,他会在书房安静的读书,或者是处理军务,有时候会皱起眉头,她就在想,会不会是遇见了烦心事,她帮不了他,就会学着做一些吃的,端给他,虽然每次一碗成功的背后,是无数的失败,也不知道,被烟熏了多少次,她还是满怀欣喜的往厨房跑。  在她的坚持下,虽然他拒绝了好几次她给他换药,最后还是默认了,看着他身上,一道道伤疤,她都会想,那些伤是怎么落下的,又是多重的伤,会落下这样的疤,想着想着,她就很心疼,心疼那她不曾见过的他,她突然想到,安姐姐的身上,也有这样的伤疤,难道,将军府里的人,身上都会有这样的疤吗?  今天,她给他换药的时候,看着眼前,伤口,似乎好些了,她小心的擦药,怕他疼,轻轻用嘴吹吹上药的伤口,刚上完药,就见侍卫进来了。  “禀少将军,太后娘娘来了!”  “太后!?好,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安姐姐来了!”自从那天之后,她就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伤怎么样了。  “走吧!”  穿好衣服,带着她走向大厅。  “安姐姐!”还没进门,就听见她的声音了。  “苒苒,注意身份!”静夫人轻笑提醒。  “没事!我这次是微服出来的,没人知道。大家不用多礼。”微笑的看着她。  “哥哥,伤还好吗?”  “还好,你呢?”  “无妨!”  “对呀,安姐姐,你的伤,还疼不疼啊,会不会留疤啊?”苒苒拉着她,围着她转了个圈。  “你这丫头,老远就听见你的声音了!”老夫人从门外进来,旁边跟着十三岁的小少爷,慕容静的儿子。  小少爷一看见她来,就兴奋的跑过去,抱着她的腰:“二姐,你终于回来看容乐啦!”  “我们容乐,想我了是吗?”将军府她最疼的也就是这个小表弟了。  “嗯!”容乐,抬头看着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了,先坐下吧,等会该上餐了,大家坐下聊,听静儿说,你要来,大早上,就让人准备了你爱吃的,你姑姑还特意下厨了,家里的味道,宫里吃不到,回来就多吃点!”下人开始上菜,没一会就摆满了桌子。  “谢谢奶奶!”  “二姐,我问母亲,可不可以去看你,母亲说你生病了,需要休养,哥哥也生病了,二姐,你现在有没有好些呀!?”旁边的小家伙,抓着她的手臂,认真的看着她。  “二姐没事,已经好了,你看,我这不是过来看你了吗?”  “那就好!”  “安儿,无事就好,多多休养。”回来之后,没人敢跟老夫人提起此事,只是说,出去狩猎,夜晚凉,染了风寒。  “二姐,我什么时候,也能跟你们去狩猎啊?”  “等容乐长大了,学会骑马,学会射箭了,就可以啦!”摸着小小的脑袋,手里的柔软,让她想到了宫里的。  “那什么时候才长大啊?”  “再过三四年,容乐就长大了,所以在哪之前,荣乐要好好习武,好好学射箭,也要跟先生好好学习,知道吗?”  “嗯,知道!”  “你看,我跟你带了什么?”她伸出两只手,手背朝上,握着,让他猜。  “嗯……这个!”思考了一下,指向了右手。  “当当,猜对啦!”张开双手,是一支野猪牙打磨的一把小匕首。  “哇!谢谢二姐!”开心的捧在手中,贴在胸前。  “好了,这下开心了吧!赶紧让你二姐吃饭,菜都凉了。”老夫人,笑着说道,看着大家开心的样子,心里别替多开心了。  “容乐,娘亲不是说了嘛,不能老缠着二姐,让你二姐吃饭。”  “好,来,二姐,容乐给你夹肉吃。”伸出胳膊,夹了块鸡腿给她。  “谢谢容乐,你也吃饭吧!”  “大家吃,都吃吧!”老夫人说完,大家开动了。  看着面前大家吃的这么开心,苒苒突然就想到了家里,她的父母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很生气!?哎!  午饭结束后,慕容炎回去处理军务,她们陪老夫人散散步,聊聊天。  “安儿,每次回来我都很开心,大家就能一起吃个饭,你父亲不在家,你哥又忙,而你,又在宫里,家里只剩我跟你姑姑和容乐,不免有些冷清,如今,又来了苒苒,我倒是很开心的,就想着,认苒苒做个干孙女,你们觉得怎么样?”  如今,苒苒,不明不白的住在将军府,又时常围着哥哥,如今,奶奶要认她做干孙女,也何尝不可。  “苒苒?你愿不愿意啊?”  “啊!老夫人,我……”  “这么大的事,是不是要问一下,苒苒的父母啊?”静夫人提醒道。  “也是,你看我,年纪大了,记性都不好了!苒苒,你父母在宣城,要不要接来啊?”  她只跟她们说,她背着父母出来游玩,并没有说逃婚的事。  “不用,不用。我父母肯定同意,而且路途遥远,还是算了吧,我告知他们一声就好了,不用他们过来了。”心虚的说完。  “你出来游玩,也得跟家里报个平安啊,就这么出来,家里人多不放心!”老夫人责怪的说道。  “没事的,前两天,我给他们送去书信了,已经告知他们了,这里,那里还有比将军府更安全的!”  “那就好!”  “也是,奶奶,这事,到时候通知一声就好了,没事的。就不需要您出面了,就让姑姑认她做干女儿,就不用那么复杂了。”  “也是,安儿说的也有道理,让你姑姑收做义女,就简单多了,你姑姑毕竟嫁人了,就不需要那么隆重了,只不过,苒苒,你会不会觉得简单了点?”  “不会,不会,能做静夫人义女,我就很感激了。”  “那?静儿,你觉得呢?”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毕竟,我虽为将军妹妹,可我毕竟已经出嫁,在礼仪上,要简单很多,不需要那么复杂。”  “好,那就这么定了,趁今天安儿在,就今天吧!”老夫人开心的笑了。  “好。”  大厅里,苒苒手捧茶杯,来到静夫人面前,跪下,举起茶杯:“义女,凌苒苒,今日,认慕容静为义母,今后,会像侍奉父母那样,侍奉义母。”  “好了,起来吧!”接过茶,微笑的看着她,喝了口。  “那我就又有个姐姐了,哇!!”容乐开心的跳了起来。  她看向慕容炎,如今,她可以名正言顺的待在将军府了。  他看向她,眼神淡然,没想到,他被叫来,竟看到这样的景象,他本想,过段时间,她会走的,想来,她并没打算走。  行礼结束后,她也该走了,她此次出来,一是看看哥哥的伤势,二来也是为了她。  来到门外,她冲着苒苒说:“苒苒,送我到宫门吧!”  “好!”不知道为什么会叫着她,还是跟着了。  走了一段路后,她开口了:“苒苒,这么久了,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比如,我哥!”  “刚开始,是有点疑惑,可是后来想明白了,你其实也提醒过我。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  “那倒没有,刚开始我只是怀疑,因为哥哥跟我私下出去的时候,的确是用的林炎,可是天下有相同的名字,也很正常,再加上,那年我哥的确去过宣城,所以我就更加怀疑了,但是我始终不敢确定。”  “所以,你就直接让我住进了将军府?”  “一方面,我不能将你带进宫,又不能一直让你住酒店,二来,如果,我哥真的是你要找的人,那也算,帮了你的忙,也可以直接断了你的念想。”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断了念想?就算他是慕容家的人,我,难道就不可以吗?”  “且不说,这城里有多少人盯着慕容家少夫人的位置,再者,你认为,我哥这么多年,没有成家的理由是什么?”  “他军事繁忙……”  “这只是借口,军事再繁忙,怎会成家的时间都没有?更何况,慕容家世代为将,又怎可后继无人?”  “那……是,为了……什么?”她隐约觉得那是个她不想知道的答案……  片刻后  马车内  “你告诉她了?”旁边坐着的澈问道,来接她时,看到苒苒一脸落寞的离开。  “嗯,她迟早都要知道的,早点知道,也是为她好,等待一个不可能的人,不如接受真正爱自己的人,对双方都好。”  “可你有没有想过,炎哥何尝不是跟她一样呢!”  听到这,她眉心微皱。  “可至少,得有一个人放手,不是吗?”她看向他。  “每一个不愿放手的人,都希望对方也是这样想的。”他微笑。  “执念,终究只会伤人伤己!”她闭眼,稍作休息。  他微笑的看着她,偶尔,看向窗外。  将军府外  她一脸落寞的回到了府外,抬头看着将军府的牌匾,这里,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来到这里,如今,她真真切切的来到了这里,她以为,她离他近一点了,却突然间发现,他还是离她那么远。  不知不觉,她又走到了他房间的方向,他正在院子里像往常一样的练武,今天练得是剑,看着他的背影,慢慢走近。  从她一来,他就察觉到了,他以为,她跟之前一样只是在旁边看着,就没管她,可是突然,就感觉到了背后一紧,他顿住了,停止了动作。  身后的她紧紧抱着他,贴在他的背后,感受他的气息,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的抱着他。  “就算,你不喜欢我,可不可以,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她忍着鼻酸恳求的说道。  “你……何苦?”这次他没有离开,只是让她抱着。  “我不怕苦,你放心,我不会烦你的,除非看到你幸福,不然我不会离开的,也许有一天,你也会喜欢上我呢?”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前方。  她抱着他,眼角的泪,终于还是顺着脸颊,落了下去……  梨园  她坐在小池塘边,想着今天下午苒苒对她说的话。  她告诉了苒苒,关于清柔姐的事,还有她去宣城找的人就是她的事,还有,那年,哥哥为什么去宣城,也是为了清柔姐。  清柔姐与哥哥本是青梅竹马,一直互相爱慕,奈何最后,清柔姐的父亲,成了太尉那边的人,当年,内乱之事,李府也参与其中,太尉死后,李府也没能幸免,本应该满门抄斩,念在李清柔,不知情,又有她担保,才免于死罪,便离开王城,去了宣城,入了佛门。而那负责查抄的人,正是慕容炎。  这些本是,他们不愿提起的往事,她本以为告诉苒苒,可以让她死心,没想到她却更不愿离开了。  她眼神坚定的说:“如果是这样,她更不能离开了,这样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她会陪他,直到他不需要自己。”  她问她,如果清柔回来呢?她怎么办?她说:“她回来,看到他幸福,我就离开,在哪之前,我不会离开,万一,他以后喜欢上我了呢?”她笑着说道,可是还是掩盖不了,她强忍的泪水。  “这世上,为何痴情的人那么多,相守的却是那么少?”看着小池塘中的金鱼,悠悠的说了出来。  每一个不愿放手的人,总以为对方会先放手,是这样的吗?  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她抬头,刚好对上那双熟悉的双眸,夕阳落在他的身上,照着他的微笑,格外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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