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半夜的冷风,感冒似乎也不奇怪。
看来是真的要多喝热水了。
所谓雪后寒雪后寒,特别是数九时节,冷空气不要钱地四处流窜。
严蕾找到管事的人要了点感冒冲剂,一口闷下后,便打听起了禁毒所劳动场的情况。
不过现在外面天寒地冻,除了大棚作物外,其他劳动场都是没活干的。
严蕾点点头,抱着玻璃杯一脸天真“昨晚我好像看到山后有光,还以为我们戒毒所接到了什么大单,连夜赶工呢。”
管事的阿姨忍俊不禁“别的地方我不敢打包票,就我们这儿,那是十足的自产自销,外面的人可不敢收我们这儿的产品。”
“那八成是我看错了。”
“也不一定。”管事阿姨压低声音“我怀疑是那儿闹鬼。”
一番八卦后,严蕾被塞了满脑子的封建迷信。
所以说中年妇女的脑洞大呢。
不过她好歹还是打听到了下午就有一波要去靠近后山劳作的戒毒人员,严蕾便撒了个娇,成功让这位管事的后勤阿姨答应让她去参观。
回到房间后,一屋子的冷气。
严蕾封上窗户,翻出包里的手环戴上,虹膜识别后手环发出了稚嫩的童音。
“您的小可爱为您服务”。
严蕾翻了个白眼后,给楚曼晓发了个定位,几分钟后,楚曼晓的电话打了过来。
再一次确认门是反锁的后,她滑下了接通。
“你下午带点人到定位地点外,藏好。”
“你要干嘛?”
“那儿有点小问题,我去看看。”
说完这句,她也不等楚曼晓再次开喷,果断挂了电话。
下午一点多,严蕾跟着大部队抵达大棚。
到达目的地后,她才发现,那儿是个早就被这些戒毒人员习惯了的制酒厂。
不过据说这家工厂业绩不好,常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深更半夜来了急单突然赶工也不稀奇。
严蕾却没有打消疑虑,趁着带队人员没注意,偷偷溜出了大棚。
大概真是业绩不好,通向工厂的路坑坑洼洼,下雪后松软的土地上还残留着昨晚的车辙。
工厂其实不如果昨晚是临时赶工的话,也不至于一辆小车就能把货运走吧,据说这还是家名酒产业的分厂。
厂门口只有一个老大爷,但是铁门上的两台监控却有点欲说还休的意味了,绕着围墙转了一圈后,严蕾毫无压力地钻了个不知道谁挖的狗洞。
进去前她还丈量了下,觉得这或许并不是给狗用的。
这个时间段里,工厂里静的可怕。
严蕾静悄悄地走进厂房,里面和普通的制作厂别无二致。
进来前她打开了手环的屏蔽功能,就算这里面有监控也不在乎了。
不过事实是,这里面并没有监控头。
在偌大的厂房里走了两圈,实在没发现什么异样。
就在她一无所获地准备出去时,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再一次扫视这一切,终于找到了不对劲的源头。
从外面看,厂房起码有六米高,但是到了里面,高度却像是缩水了一样。
严蕾的呼吸一滞,一种敌暗我明的危险瞬间占领她的感官。
多年前海兹基地的警惕感再一次回到她的身体里头顶有人。
严蕾屏住呼吸,靠着可怕的直觉猛地向门口反方向跑去,接二连三的枪响过后,她终于隐藏到了一个死角。
视线扫过弹痕,确定这不是自制的土枪后,严蕾咬了咬牙,开始为自己的鲁莽而后悔。
她太轻敌了,忘了这儿终究是边境。
好在这儿应该只有一个人,虽然这个人似乎很强,但是她还是有把握的。
四周静到可怕,严蕾没有待在原地,反而沿着厂房里天然的障碍物不断移动。
不出所料,楼上的人下来了。
“萨拉。”
严蕾停止了移动。
“萨拉,今年是我们圣纪元的重逢年吗?”
萨拉,即希伯来语中的公主。
这是严蕾中二年纪给自己取的代号,不过后来她拒绝承认这个代号。
与其叫萨拉,她还不如叫贝利尔呢,反正都是继承人。
不过没想到,在这儿她还能遇到熟人。还在为找不到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公众号r或搜索热度网文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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