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女医生纠结的神色,严蕾突然觉得心口闷闷地。
她以前也经常参加慈善晚会,在那里面做慈善已经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大家都自以为自己很伟大很有善心,但是真正见到这一幕时,她只觉得自己和那些人真的是伪善的很。
也难怪初到圣纪元的时候,她会被那些挣扎着的学员排挤。
她一出生就是含了金汤勺的,却还要和他们这些从地狱深渊里爬出来的人争这一个向上走的名额。
看着女医生忙前忙后的身影,严蕾他们倒是想帮忙,但是却插不上手。
这儿的炉子也不是他们平时用的碳炉,而是用枯树枝和杂草作为燃料,靠近一点就会被熏得两眼通红。
林可搬着小凳子和严蕾一起坐在女医生旁边,询问着这儿的情况。
女医生很健谈,介绍自己姓刘,她是隔壁村子嫁过来的,丈夫就是葛瓦村的人,姓葛,他的医术是他过世的父亲教的,之前还是半巫半医,后来被改革成了当地的赤脚医生。
缉毒小队的那个圆脸充当翻译,给他们翻译着女医生说的内容。
“葛瓦村几年劳动力渐渐多了,家里的粮食基本够吃了,今年下了雪,估计明年产量会好点,就是担心雪下多了会冻坏地。这儿不远有个学校,不少娃娃都进学校了,来支教的老师也不少,里面还有两个退休老教师,应该比那些年轻教师呆的时间”
位于边境线外的缅国境内,陆尧站在稻草铺出来的屋檐下,神色冷漠地看着倒在雪地里的光头男人,这人正是先前逃走的利维坦,可眼下他却狼狈多了,寒风萧瑟,天上依旧飘起了点点雪花,而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衣,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满是伤痕。
李赫的声音从尚未融化雪地里传来,“陆爷,他晕过去了。”
“说了交货人没有?”
“还没。”
陆尧丢下两个字后便转身回屋“弄醒。”
不理会在场人诧异的眼神,陆尧便起身离开。
等他一走,会议室里便议论起来。
陆尧可是出了名的严苛,像这种开会开到一半休息的情况从来没有。
李赫收拾着陆尧桌面上的资料,眼观鼻鼻观心。
作为唯一一位知道点内情的心腹,他觉得自己要憋炸了。
陆尧走到会议室外,冬夜的冷风一吹,意识彻底清醒。
再低头看那行字的时候,再无之前的各种旖旎。
差一点点,就又被严蕾引诱了。
严蕾发完消息后就去刷牙了,她向来是撩了不负责的,但是如果陆尧不给她回复,她绝对会作天作地作到他清净不了。
所以洗漱完回来的时候,不出所料地得到了回复。
严蕾抽了抽嘴角,翻了个白眼后果断拉黑了这个号码。
林可回来后便熄了灯,严蕾躺在床上,只觉得心里各种不爽。
听着隔壁床上林可平稳的呼吸声,严蕾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刚出门,就被外面的寒风冻了个哆嗦。
裹紧棉衣溜到走廊上,缩在背风口将黑名单里的某人放出来。
思来想去,就着外面的景观灯,拍了张自己的曲手照,又给他发了个短信。
发完了这条莫名其妙估计只有陆尧能懂的短信后,她便神清气爽地准备往回走。
路过窗口的时候,随意往外一扫,便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重新退回来,隔着玻璃看向远方。
她住在宿舍楼三楼,又因为这儿的楼层比较高,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禁毒所远处的情况。
低头看了眼手机,
已是夜深,禁毒所后面的群山内却有微弱的灯光溢出。
虽然很微弱,但是严蕾还是注意到了。
她了解过四周的情况,禁毒所周围半小时路程范围内,除了禁毒所名下的劳动场外再无其他工业性建筑。
可是,就在禁毒所门禁的时间段内,这儿出现了绝不可能是普通居民区才有的工作灯。
严蕾没有丝毫迟疑地回了房间,翻出了包里的特制眼镜后,再一次无声无息地退出房间。
靠着特制的夜视望远镜,严蕾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视野内的情况。
静静地站了有半个小时后,那一处光亮突然消失了。还在为找不到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公众号r或搜索热度网文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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