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无谓的挣扎只会让自己吃亏。他们要是一个大巴掌扇下来,自己半张脸非肿全乎儿了不可。那得遭多大罪啊,我才没这么笨呢。
那两个人见小石头没回应,也没有哭闹,还以为是这个孩子年纪小,中了迷药没缓过劲儿来,正迷糊着呢。
也不自讨没趣了,重新坐到桌子旁边喝起酒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石头感觉自己全身都很烫,头也越来越晕。
难道不喝酒只闻闻酒的味道也会醉?小石头现在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只是迷迷糊糊的想到。
那边的人贩子不放心,怕小石头等一下真的清醒过来会喊,要是把招待所的人给招来了就麻烦了。
那个大黄牙冲着瘦子示意了一下,从兜里拿出了一小瓶的透明的液体。
瘦子心领神会,点点头,从旁边拿来一条毛巾,把瓶子打开口,倒放在毛巾上,等到毛巾吸收到了足够多的液体之后,瘦子把瓶子从毛巾上拿了下来,拧上盖子,还给了大黄牙。
然后走到了床边,俯身,再次将毛巾盖到了小石头的口鼻上。
小石头被闷住了口鼻,意识也有些不清醒了,自然而然的呼吸了一下,和上次一样,再次失去了意识,沉沉的睡了过去。
如果瘦子认真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小石头的脸晕红的很不正常,不是那种健康的红润色泽,反而带着一丝病态的不详,呼吸也开始发烫了起来。
此时,距离小石头被带走,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
这边,王魁等人早已经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县城,也不做多余的的事情,迅速的按照王魁当初的布置各就各位。
豹子最先到达了汽车站,开始了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一个都不放过的观察。
其余的几班人马也在豹子不久后到达了各自的岗位。
李建国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县城。在城门口遇见了老黑,就和老黑一起蹲在路旁的一人高草丛堆里。因为原来在部队里做惯了这种事,所以几个人选取的位置十分的巧妙,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到。
不然被人看到有几个人不错眼的盯着路上进进出出的人看,就不好了。
虽说有他们这些人在算得上是给人贩子布下了天罗地网,插翅难逃了。但是李建国如果不亲自到场的话,光让他在家里等消息的话,他急都能给自己急疯了。
只要一想到小石头在人贩子手里可能会吃的那些苦,李建国就恨不得擂自己一拳,就算是让小石头跟着自己出去,也总好过现在这样下落不明的好啊。
顶多自己多注意一些就好了,怎么当时小石头缠着自己的时候就是不松口呢。
早知道有今天,别说是带他出门了,就是让他骑在自己脖子上不丢手一整天,也好歹自己放心不是。
想到小石头醒过来之后看不到自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万一他哭怎么办?人贩子为了不让人发现,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万一他打小石头怎么办?从小石头自从生下来,自己就没动过他一手指头,也没让其他人动过他,他该多疼啊。
不行,不能再想了,李建国现在想杀人。
绑架他的人贩显然十分的谨慎,连他这一个看起来不过是一个两岁的孩童,手无缚鸡之力,都要把他用绳子捆绑起来。
从出生以来,从来没有经历过被如此粗鲁的对待的细嫩的皮肉开始隐隐泛疼,绑在身后的手腕因为被绳子束缚而痛痒难耐。
小石头却顾不得这些了。他开始观察起了周围的情况。
四周之被粗略粉刷过的白白的墙壁,屋里有一个床,一张桌子,两把把椅子,一个开水瓶。这样的配置像极了以前李建国在他刚出生时带他住过的招待所的样子。
自己被绑住手脚放在了房间的床上,屋里还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迷晕他的那个人,另外一个人应该就是同伙了。
那个同伙长得和那个迷晕他的人一样的不忍直视。平凡到让人过目即忘的脸,中等的身高,笑起来的时候最让人注意的就是那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真的是和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半斤八两,臭味相投。
他们两个坐在那个桌子旁边,吃着外面买来的花生米,喝着有着刺鼻的劣质酒精气味的酒,在桌旁享受的吞云吐雾起来,一时间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难闻的气味,混着酒精的味道,令人作呕。
自从医生对李建国说过小石头的肺功能比较弱,最好不要在他面前吸烟之后,李建国就连吸也不吸了,生生的把它给戒了。要知道,那时候的李建国的烟龄已经有十几年了,戒起来可是十分不容易的,可是李建国为了不熏着小石头,说戒就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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