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们来这里干嘛”上官月娆拉了拉宫若锦的袖子,小声的问着,似是不解他的做法,却又好奇这种仙境般的地方究竟住着什么样的人,在她的印象中,住这种地方的人必定是像自己师父一般的谪仙人物。 “为师刚刚探到你身上有伤,正好为师来这附近有事,便将你带来疗伤”宫若锦见自己小徒弟,脸上十分好奇,但又小心翼翼生怕惹自己恼怒的样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 “那师傅,这里住着什么人啊,那么漂亮的地方,肯定是住着和师傅一样的人物吧”上官月娆见宫若锦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不由得渐渐安下心来,大着胆子一问接着一问来。 “为师的一位故友”但想到自己老朋友的样子,那吊儿郎当,纨绔的样子,在心里摇了摇头,对上官月娆奇怪的想法不能理解,但却还是一直向前走着。 “师傅,那这里住着的人是不是和师傅一样啊?” “不是。” “师傅,我一直以为师傅没有朋友呢?” “······” “师傅,师傅,看那棵树上的鸟,它的眼睛是红色的诶。。。。” “。。。。。。” “师傅,师傅,那棵树长了多长时间了,看起来好像很古老的样子。。。。” “·······” “师傅,你说要是在那棵大树上搭个屋子行不行?” “娆儿”宫若锦见上官月娆说起来便没完没了了,还有要继续下去的样子,只得无奈的叫了一声,自己倒未曾想到自己收的小徒弟竟还那么多话,与自己这生冷的性子完全不搭。 上官月娆见宫若锦忽然叫了她一声,连忙放弃了眼前的景色,掉过头来看着宫若锦,眼中的激动显而易见,却在见到宫若近那皱着的眉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猜想是不是师傅见自己那么多话生气了,眼泪瞬间在眼眶中打转可怜巴巴的看着宫若锦道“师傅,是不是徒儿太吵了,你生气了,师傅不要生气了,徒儿不吵就是了”说着便安安静静的站到了宫若锦的身侧,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衣玦。 宫若锦见此不由得默默叹道“徒弟不都是应该像言墨那样的吗?” 见自己的小徒弟好像被自己吓到了的样子,只得又耐着性子道“为师在峰上清静惯了,只是不喜如此热闹”说着便拉起了上官月娆的小手“娆儿,跟紧师傅,前方有阵法,莫要被伤着了”又捏了个决将她罩在其中。 听见宫若锦的话上官月娆立刻破涕为笑道“师傅喜静,徒儿便不吵了”紧紧跟着宫若锦,不曾落下一分,从背影看来,是如此和睦。 ~~~~~~~~~~~~~~~~~~~~~~~~~~~~~~~~~~~~~~~~~~~~~~~~~~·· “哟,真是稀奇事,他竟然能对这个新收的徒弟说了那么多的话,看来他还真是如传言一般,宠徒弟的紧呐”一个穿着黑色衣袍的男子坐在竹屋里,看着眼前通过阵法传进来的影像。那男子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dàng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上官月娆跟着宫若锦很快便到了竹屋内,刚刚在山谷内,看着竹屋就在眼前,就不曾想走了那么久,心想定是用了阵法才给人这样的假象。 宫若锦见她脸上的若有所思也不急着给她解答,待她自己想明白了,脸上出现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后才缓缓开口道“那个阵法名唤虚弥,在外处看只有那么点路程,却只是阵法造成的假象,阵法不破便只能一直走下去,永远出不来,当初多少仙人时被困死在这个阵法之中,因此又称血杀阵”那份爱是永恒 上官月娆听了宫若锦的解释,不觉心底一寒,敢情自己刚刚是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都还不自知呢,苦着脸看着外面的山。 “骁彦,给她看看他是怎么了”宫若锦拉着上官月娆径直的走到竹屋内的男子旁,语气还是冷冷的道,不因是朋友便有半分缓和。上官月娆看着眼前的男子,眼底充满不可置信,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清如谪仙的师傅怎会有这般张狂不羁的朋友。 “你怎么还是老样子,一来便敲诈我这么多年的好药”那男子也没有因为他的语气而生气,似是早已习惯了的样子,说完又看着上官月娆道“你叫阿娆是吧?我和你说,你这冰块脸师傅整天冷冰冰的,不解风情,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下当我的徒弟?”手还不安分的捏了捏上官月娆脸。 上官月娆见此对自己在认为仙境里住的都是师傅这般的人的想法,不觉有些懊恼,以至于上官月娆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对除淡云峰以外的美景这产生抵触。 上官月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难免尴尬,连忙躲到了宫若锦的身后。 “骁彦”宫若近见自己的小徒弟怕成这样子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道。 那男子连忙走到室内拿出了一粒药丹,扔给了宫若锦,示意他喂上官月娆吃下,宫若锦也不推脱,爽快的将药给了上官月娆道“下次再来找你切磋,这次还有事便走了”说完便拉着上官月娆离开了。 “姓宫的,别以为你是昆仑掌门就可以这样,每次都是这样”那男子见宫若锦就这样消失了,愤愤的跳起来,也不顾他能不能听到,指着门外大喊道。每次总是那么轻易就破了自己研究了那么多年的阵法,也不给自己留点颜面。 而另一边~······· “师傅,你不是说有事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上官月娆还是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宫若锦,却感觉吃下那颗药后,自己身体逐渐变得轻盈多了,受的伤也好了,再看看周围,已经到了淡云峰上。 “嗯,那时还不急,未到时候”宫若锦冷冷的声音传来,上官月娆差点以为冬天到了,却又想到淡云峰上一年四季如春,都是以法力支持着的。 “哦,那我们那么快回来了吗?”上官月娆似是还未玩的尽兴,有点小失落。 “嗯,娆儿,你如今多大了?”宫若锦忽然想到了上官月娆刚拜入自己门下时,眼中那期冀的目光,自己却护不好她。 “回师傅,徒儿今年十二”上官月娆见宫若锦忽然问这个不觉不明所以,但仍是恭恭敬敬的回了话。 “娆儿,为师不教你术法,你可曾怨过为师?”宫若锦叹了口气,缓缓道,眼神看着远方,不知在想着什么。 “回师傅,徒儿不曾,师傅不是教了徒儿御剑吗,还有御音啊”上官月娆愈发糊涂了,不知他要干些什么,只得小心翼翼的回话。 “自己只教她修成仙身,可长生不老,教她法术,却只可供观赏,无半点威力,当初犹豫着究竟要不要教她,只教了些人间道士都会的小术法,以至于让她无丝毫的自保之力,别人都在学习术法,却只有她····究竟是对是错?”见上官月娆如此懂事,宫若锦心中却犹豫起来,数百年来是从未产生过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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