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切五斤干牛肉,再炒五个小菜,两盘花生米,一大缸好酒,什么酒都行,只要是好酒就行!”周鱼朝小酒铺老板喊道。
小酒铺是村子里人家开的,由于中州与东州长年征战,村子又是中州三大门派聚居点,各门派时常有人在村子里寻酒喝,有生意眼光的老板,见得此商机,便是在村子里开起了这家小酒铺,既吃饭、也外卖酒水,生意一向也不错。
虽然,像下午那李太白这种喝醉酒在酒铺吵闹的事情,时有发生,但小酒铺紧挨着村长家,又有三大门派聚居,出什么事情有村长出面协调,又有三大门派维持秩序,便是闹事,也不会闹得很大,哪个门派的人都不会敢在此地,做出乱伤人、乱杀人的犯罪事情,打砸破坏的物品,照价赔偿,便是无事了。
像这样的酒铺,一般都有什么店小二这种热情招待的,这家却是非常奇怪,客人来了,也没有人哼一声,更没有人跑出来招待,来了便是独自找好位置坐。
周鱼刚才那叫喊声过后,酒铺老板也抬头没看他们一眼,更是没有应声,只顾自己的忙碌着。
王世隐见状,便是疑惑着刚才那周鱼向老板喊话时,也不知道这酒铺子老板,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正有些焦虑的,偷偷望了周鱼他们三人一眼,见得他们此时各自神态自若的模样。
正想着要提醒周鱼,这时见得酒铺子老板大摇大摆的从酒柜后面走了出来,手上端了一大盘的干切牛肉,直径往王世隐他们走来,到桌子边,便是将那大盘牛肉往桌子上一扔,转身便走了。
王世隐见状,又是惊愕,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那周鱼他们三人,心想,这服务态度,他们这都能忍?但见得他们,此时各个均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酒铺子老板的这脾气,周鱼他们也定是都领教过了。
看来,来过这里的人,都很了解这酒铺子老板的这臭脾气了,再看着桌子上这满满的一大盘干切牛肉,便是觉得这酒铺子老板人品还不错,做生意非常厚道,所以众人们也都没放在心上。
王世隐不由得庆幸,刚才幸好自己是犹豫了一下,才张口慢了,没来得及提醒那周鱼,要不然真的又要出丑了。
“来来!吃!吃!”老徐他们显然已经按耐不住了,当了这么多年乞丐,自从遇到王世隐那天起,才吃得上这么好的酒肉饭菜,往常跟着那吴财,别说是吃到肉了,能吃上一顿饱饭已经算不错的了。
“呵呵!先生请!”周鱼见了老徐他们已经笑呵呵的叫着,正举着筷子,便是看向王世隐,缓缓说道。
王世隐见了老徐他们这番,仿佛几百年没吃东西的模样,也不见怪,心想,他们本来就是乞丐,既然作为乞丐,便是要有乞丐的模样!再说了,他们也都是跟着我混的,不厚点脸皮,都不配跟着我混,微笑着看向周鱼与刘帮,又将视线移到那高离间道:“来!请!”
一副斯斯文文的前奏过后,王世隐便是绅士的将袖子卷高点,见得周鱼他们三人手用筷子,慢慢的夹着干肉往口中送,也不着急,卷好袖子后,便是伸手去抓了干牛肉往嘴边送,一块接一块,全然没有了那种大家风范,之前的那种儒雅之风荡然无存。
“来来!吃吃!”王世隐越吃越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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