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最近正在阳谷县做这二锅头的营生,如今也算是闯出来了一些名堂,哥哥若是不嫌弃,不若和我一起,等二哥把这跟知府过寿的差事交卸之后,我等一块回阳谷县。
这二锅头每日也有不少进项,足够我等兄弟花用,岂不是强似到二龙山落草舒爽?
并且那里也并非只有我和二哥两人,还有汤隆兄弟,也是一个没遮拦的汉子,如今在阳谷县开了一家铁匠铺,就在酒坊不远处,到时间我等四人一块,没事耍子去,岂不快活?”
“就是!鲁哥哥此番就跟我等一块回去,家里住着怎地也比落草舒坦,最好的就跟武二住在一块,你我二人空闲时也好演练些武艺,最令人欢喜的是可以守着酒坊,这样的好酒每日都可以随时吃用!”
一番话说下来,武松和鲁智深极为投缘,有了惺惺相惜之感,此时听到王庆提议,觉得这却是是个好办法,连忙开口帮腔。
王庆看着鲁智深,觉得此事至少已经有了八成,阳谷县有武二这般的英雄人物,还有最烈的酒,依照鲁智深的性格不可能不去。
果然,鲁智深脸上露出意动之色,王庆心中暗喜,心道这次算是成了,这样容易就把主线任务完成了。
正想着,心里已经准备好了鲁智深答应之后的说辞,却不想鲁智深犹豫了一会儿,却是有些遗憾的摇头。
这反应别说是王庆了,就连武松都有些意想不到,看他神情明明是想要过去,怎么却又摇头拒绝起来?
“哥哥与二哥好意,洒家自是记在心中,哥哥所说生活,洒家也是神往,只奈何身不由己,若是之前,洒家必然会去,只是现今不比往日,洒家恶了高俅这个厮鸟,若跟着二位哥哥时,只会连累你……”
鲁智深叹息一声,说出了缘由。
“哥哥只顾过来便是,阳谷县不是个大去处,离汴京也有千把里路程,那高俅再势大,也顾不到阳谷县来!若异日真有哪个不长眼的前来,武二这双拳头可不饶人!”
武松放下酒坛,瞪起了怪眼。
王庆也在一旁道:“这个兄弟不必担忧,自有我二人料理,不会让鲁兄弟又分毫闪失。
况且鲁兄弟你并非真正恶了高俅的人,想来也不会如此死追猛打。”
鲁智深思索一下还是摇头:“高俅那泼皮,不是个好鸟!他那义子高衙内,更是个腌臜泼才!心肠最是歹毒!
林兄弟还是八十万进军教头,还不是被那人弄的妻离子散,林兄弟更是背负着一身血海冤屈上了梁山?
这人算是彻底对上了林兄弟,我又在中间坏了他诸多事情,他如何会放过我?
林兄弟前车之鉴在此,洒家说什么也不能再去连累两位哥哥!
我只到二龙山去落草,看他哪个不要命敢去那里招惹洒家!二位哥哥都是清白之人,万不可因洒家污了身子!”
“哥哥怎能如此说……”
王庆和武松又是连声来劝,但鲁智深却是铁了心只把头来摇,说什么不肯去阳谷县连累王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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