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汇还是BaBY face?”胖子边拧车钥匙边问杨鸣几个。
“Baby 吧,红汇太乱了,平时训练那么累就够烦躁了,听点舒缓的摇滚顺便看看球多好。”杨鸣边说边拿起一根烟,啪嗒一声点了起来。
“哎杨鸣你自觉点,教练不是说了吗?除了赛前一根烟,别的时候不许抽烟,再说抽烟多影响体力?”后座的叶尔凡现在可是训练狂魔,任何影响身体机能的行为都在他的鄙视行列之内。
“就一根,就一根。”杨鸣边举手讨饶,边为胖子也点了一根。
胖子狠狠的啜了一口,腮帮像蛤蟆一样鼓了一下,接着就吐出一个华丽的双层大烟圈。
“哎,哥抽的是烟,吐的是寂寞啊!”
“切!”车厢里所有人都嗤之以鼻。谁不知道胖子现在过得是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生活。
“小时候,我非常讨厌我爸那种天天酒吧夜总会的日子,每次他喝醉了回家,我都插上门不让他进来。可是现在,我终于变成了自己讨厌的那个人。不过不得不说,花天酒地的日子就是爽啊!”
说话间,胖子已经把车开到了Babyface门口。老式的森林木纹设计,房间里折射出的柔和的灯光,里面传出的一阵阵吉他和架子鼓的声音,都表明这是一家以民歌慢摇为主打风格的民谣酒吧。
球赛7点35开始,还早的很,胖子要了几提夺命大乌苏,然后几个人就找位子坐下来开始欣赏音乐。已经是12月中旬,街上的行人都已经稀稀拉拉,更不用说酒吧了,杨鸣他们坐下来才发现,除了一对小情侣,这酒吧基本就被他们几个包场了。
石城这小地方也没什么知名酒吧驻场歌手,来现场表演的往往都是当地艺术学校的兼职学生,唱的虽然不算出彩但也算中规中矩。一个学生乐队唱了几个钟鼓楼和花房姑娘之类的经典摇滚之后,又上来一个长发姑娘,开始演唱现在流行的几个曲子。
“哎鸣子,那个唱歌的姑娘老往这边瞅,是不是看上你了。”胖子开始扯着杨鸣说话——他倒挺有自知之明,知道不会有姑娘看上自己,即使看上自己了也肯定不是看上自己的绝世容颜。
杨鸣扫了一眼,哎,是有点眼熟,这不是那个……
“冰冰!”显然胖子也认出来了。
今天冰冰并没有扎马尾,而是留了个黑长直,上半身T恤加牛仔衫,下半身牛仔裤加黑筒靴的打扮,脸上画了点淡淡的烟熏妆,整个人少了那天的清纯范儿,反而多了几分狂野的西部牛仔风。
想了一会儿,杨鸣终于想起了冰冰的真实姓名,潘雪,那天临走的时候跟自己说过。
胖子举起酒杯向潘雪致敬,同时嘴里打了个响亮的忽哨,杨鸣也跟着举了一下,嘴里起哄了一声:“再来一个!”杨鸣其实挺期待潘雪的歌声,那天那个反串的《渡情》真的让人记忆犹新。
潘雪笑了笑,歪着头理了下头发,明亮的眼神瞅了瞅杨鸣这边,然后对着话筒说:“纸短情长,献给对面的某位男士。”
你陪我步入蝉声越过城市喧嚣
……
我真的好想你,在每一个雨季
你选择遗忘的,是我最不舍的
纸短情长啊,道不尽太多涟漪
我的故事都是关于你呀
……
潘雪边唱歌边不时的把目光投向杨鸣这边,所有队友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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