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王渊潜移默化的影响，现在六魔宗中都流行以数据说话，此时张继业就是在指着一个已经可以称得上精细的图表侃侃而谈。
“考虑到阴邪鬼气对生人的影响，就算神打术经过多次改良，文圣军的军纪也有保证，像这样的启灵，一个成年男子最好也不要尝试三次以上。否则不只是阳寿，发展潜力也十分堪忧。”
“一年时间会有怎样的成效？”刘康不由出言问道。
“以现在启灵成功的比例来看，只要人口跟得上，乐观估计能够拉出一支十万人左右，拥有炼精化气修为的鬼修队伍。”张继业颇为自豪地说道，“因为阴气在人体中具备储存性，若只要具备两三天临时施法能力的队伍，我甚至能拉出上百万人来！”
闻言所有人都来了兴趣，龙月灵更是直接问道：“这些鬼修发展潜力如何？我是指一次就启灵成功的幸运儿！”
“额，那个！”被问到点子上的张继业不由有些丧气，“因为是通过透支自身精气神获得修行的机会，若他们不在炼气期过度施法的话，十万人中应该会有近千人，有机会炼气化神。”
“嘶！”龙月灵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却是被着低下的比例吓到了。张继业也不由低下了头颅，脸上再也看不到之前的沾沾自喜了。
而王渊，刘康，以及岳无敌却是对视了一眼，他们都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欣喜与认可。
“消耗自身精气神三宝施法，对资源的要求应该很低吧？”
“嗯，应该是这样！”
“也就是说我们养得起？”
“对！”
一阵私下的神识交流，三人皆微微颔首后，还是由刘康这个看起来就德高望重，说话可信的老者，为两位修行路上的新嫩讲解开导了起来。
“这些被鬼物启灵的鬼道修士晋升比例看着虽低，实际上与一般散修的晋升比例也相差不远了，一个改命的机会放在眼前，我相信会有很多凡人愿意去拼一把的。”
“是这样吗？”张继业看向刘康，他虽然能一怒屠城，但在理智在线的时候，心中多少还有些人的慈悲与不忍。
你可以说他虚伪，但不可否认，有一层遮掩，总比赤条条更能令他人与自己接受。
“真的吗？”龙月灵也看向了刘康。
“是啊，是真的！”刘康似有些感慨地说出了并不虚假，却真实到可怕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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