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了,治你们一个玩忽职守之罪,拉下去重打二十军棍。”马腾前一日被马超激起来的怒气还没有消呢,此时不知不觉的就处理得有点过了。
其实在他们西凉军中,根本没有说军中禁酒一说,都是上阵前喝上几口,厮杀起来更不会害怕,杀敌更威猛,受伤不会疼,简直就能够起到醉拳或者药的效果。
“这个。。。冤枉啊!”
“饶命呀!”
程银和候选两个倒霉的家伙,被马腾的亲兵们卸了武器,立即就摁倒在地上,军棍准备伺候。
“嘭,嘭,嘭,嘭!”
棍起棍落,一下一下,声音重实,让人听了感觉自己的屁股就疼,更不用说两个正在受刑者了。
“啊!啊”
两个rn叫,声音之凄惨,十分可怕。
棍刑打到一半,正在这个时候,韩遂也来了。
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两个干将被摁在地上打屁股,这是怎么回事?
“住手!”韩遂大喊。
行刑者见到来了二当家,立即就停止了行刑,望着马腾,请求示下。
马腾看到韩遂来了,这毕竟是他的人,感到一丝尴尬,不过他觉得自己是在执行军法,非常正义,公平的,并没有一丝偏颇。因此底气又回来了,只不过并没有马上说话解释。作为西凉军的一把手,不需要主动向别人解释什么。
韩遂走上来,脚下被两个人抓住,抱着小腿。
“将军救命啊!”
“将军救救我们,马腾要杀我们。”
“什么!”韩遂知道不能听一面之词,转过头来问马腾,“大哥,你这是为何,他们两个所犯何罪。”
马腾一摆腰间的长剑:“哼,我巡视城防,见他们二人不在岗位,居然在屋中饮酒,为正军法,必须给适当的惩罚。”
韩遂和马腾是结拜兄弟,马腾的家世比较显赫,因此在这一支人马内,韩遂尊马腾为主。
但实际上,韩遂这些年在西凉也混得风生水起,手底下虽然没有马超庞德这样的猛将,但是基础的二三流武将很多。武将多,带兵的人就多,占领的地盘就大。
地盘大了,获得资源就多,反过来可以支持兵源就多。所以,这些年韩遂的实力也不断壮大,在这个时候,已经反超马腾了。
所以,两人间的关系就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异性兄弟结拜,可以共苦,绝对是不能同甘的。
韩遂听了马腾的话,心里有点不满,老子的人,你凭什么罚得这么重。不过这种话不能说出来,关系还没有破裂,表面上还是要和谐。
“咳!”韩遂清了一下嗓子道,“大哥,你也知道。我韩遂治军,从来就是这个样子,他们都是被我惯坏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不过眼下张凉军攻城紧急,急需人手,是不是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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