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种想法的张晓飞怎么也睡不着了,他的脑袋里突然涌现了很多问题,这些问题只有一个“人”能解决,那就是小蝶。
看了看表,凌晨三点。
“算了,一切等到今晚五点以后再说吧”,张晓飞熄了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袋里空空的。
黑乎乎的一片,就这样一直望着,一点一点的感觉看清了,天花板上的灯不见了,正感觉奇怪发现越看越清晰。
离天花板的距离就好像自己平时自己看书本的距离。
一伸手摸到了天花板,感觉凉凉的,放下手却摸不到床,一回头发现自己悬在空中,刚要有所动作自己就掉了下来,身体一抽,醒了……
一看表早晨七点了,虽然这是梦张晓飞还是看了看天花板,看看灯还在不在,这一看惊出了一身冷汗。
天花板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一首诗,诗的内容如下:
孤魂苦难言,
生夫谋为钱。
四八生短暂,
卒后无日闲。
字迹很是潦草,张晓飞觉得这一定是什么线索,等找到纸笔再抬头一看,字不见了……
仔细一回想只清楚的记得一句:
“四八生短暂”。
“四八三十二,三十二岁就死了”?
“如果你真的有冤情,清楚的告诉我”,张晓飞觉得自己对着空气说话,好像精神分裂一样,说完自己摇头笑了笑。
有了对灵异事件的感知能力,却缺少分析能力,他觉得自己需要有人辅助他,他能想到的除了卫东就是二狗。
吃过泡面,看了一眼手机有一条未读短信,点开一看,有人给他转了两万块钱。
这让他很纳闷,应该不是爸妈转的,正想着,手机响了。
“喂,你好”
“晓飞,我是小蝶的爸爸,我给你转了两万块钱,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小蝶的事想当面感谢你来着,走的急就没去找你”。
“叔叔,你搬走了”?
“嗯,鱼盛岛,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房子的钥匙我也会给你邮过去”……
在电话里张晓飞再三的强调要把钱给老爷子转回去,可是老爷子态度强硬,自己也没了法子。
挂了电话,张晓飞听到卫生间传来冲水的声音,便起身去查看。
就在开门的瞬间张晓飞恍惚间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就好似自己突然闯入了女厕,而女厕正好有人的那种感觉。
看了一眼马桶,水还没有完全变清,呼吸之间还能依稀闻到一股子“大海”的味道。
这种迹象分明是有人刚用过卫生间。
这次张晓飞没有前几次反应那么激烈,回到客厅的沙发上联想着天花板上的字,再往前想到自己卧室的声音。
这应该是同一个“鬼魂”所为,而这个“鬼魂”应该是一个女鬼,三十二岁?正这么想着,手机响了。
“喂,卫东,你到了?好,我马上下楼”,张晓飞让卫东今天接上自己去火葬场。
下了楼,刚坐上副驾驶,就听身后的人发牢骚:
“晓飞,你那破车修车钱我出的,有空把钱给我转过来,看在这咱俩么多年的份上零头就不要了”。
张晓飞头也没回的说道:
“行了,二狗,我现在没心情说这事,一切等可欣入土再说吧”。
二狗嘴上没说话,心里犯了嘀咕,自己费劲巴力的找车把他的车拖回来,又跑了好几家修配厂,昨天十点才回家,真他娘是贱的,但回头一想晓飞这近似“丧妻”的状态,又怪上了自己太小心眼了。
张晓飞看到完整的可欣火化之后变成了粉,装在了罐子里入了土,那种不舍与无奈让他感慨生命的无常。
在短短的几天里,张晓飞感觉自己经历了太多太多。
跟张宗意打了招呼,又安慰了哭的死去活来的李梅,张晓飞才和卫东等人开车往德里亚赶。
“咱们吃点东西去吧”。
张晓飞一听二狗说要吃饭,抬手一看表,四点多了。
“我没什么胃口,我陪你俩去,正好和你俩说点事”。
“咱们喝点吧,一会打车回德里亚”,江卫东看晓飞心情不是很好,提议喝点。
张晓飞很少会用酒来抒发自己的情绪,自己正好有事想说也就没推辞,三人停好车去了卫东经常去的菜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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