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亭溪望着下面身材修长、蓝衫玉带、英俊挺拔、风度翩翩的美少年,暗忖:怪不得玫儿对其赞赏有加,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
当下微笑道:“李公子好,老夫还要感谢李公子舍命救了老夫的爱徒玫儿。快快请坐。”
李伯阳忙道:“前辈面前,哪有小子的座位,晚辈站着就好。晚辈也是自救,还望府主不要再说了。晚辈惭愧。”
暮亭溪闻听,心中更是大大的欢喜:此子谦虚,又不居功自傲,而且诚实。
眼神瞟了一眼下方的锁玫,但见其烟视媚行,害羞姿态尽显无遗。
脸若红霞,低眉垂眼,又不时悄然抬头。似是想看李伯阳,又不敢正眼观瞧。
当下便明白其中含义。于是便道:“不知李公子因何得罪了大巫教,遭到大巫教的围剿?”
李伯阳心里早已盘算好,当下也不隐瞒,便一五一十地说出了经过,只是自己重生之事却没有吐露丝毫。
只听得两位少女不时地发出惊叹之声,眼神透露出羡慕、崇拜之色。
尤其是锁玫,炙热的美目中隐隐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娇羞和爱慕。
暮亭溪听罢,道:“真是难为李公子了,不惜丢掉性命为父母报仇,而且伸张正义,当是我辈学习之楷模。”
李伯阳平静了一下悲凉之情,道:“前辈过誉了。”
暮亭溪道:“如今李公子已是我爱徒玫儿的朋友,便是我玄机府的朋友。所以李公子请放宽心,任谁怕他大巫教,我玄机府还不放在眼里。若大巫教敢来,定让其吃不了兜着走。”
暮亭溪特意说李伯阳是锁玫的朋友,无非是想让李伯阳对锁玫有感激之情,进而撮合两人的美事。
李伯阳抱拳拱手道:“晚辈谢过前辈。”
然后从脖颈上摘下黝黑玉坠,双手奉上,道:“请前辈过目。”
暮亭溪随手一招,玉坠便飞至手中,仔细观瞧,神色一变,问道:“李公子,此物从何而来?”
李伯阳道:“这枚玉坠是先生赠与晚辈,并命晚辈呈现给前辈观看。”
暮亭溪“哦”了一声,又问道:“你先生何人?还说了什么吗?”
李伯阳道:“晚辈先生方雷宕,自晚辈懂事时起,便一直与晚辈在一起。先生说,前辈看了这枚玉坠,就会对晚辈另眼相看的,晚辈需要学习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
暮亭溪似是很吃惊,又“哦”一声,道:“方雷先生说的不错。这枚玉坠可否放我这里一个晚上,明日当完璧归赵。”
李伯阳暗忖:玉坠内必是有什么秘密,府主要核实一下。道:“全凭前辈做主。”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暮亭溪似是还要说什么,便被一旁的锁玫打断:“师父,您看都什么时辰了,李公子一天都没进食了。”
暮亭溪闻言,笑道:“都是老夫糊涂,李公子莫怪。”
李伯阳道:“打扰前辈已是不妥,不敢不敢。”
暮亭溪喊道:“来人,摆宴。”
不一会儿功夫,便上来二十余位侍修役(外门弟子十三大工种之一,后文详述),端着托盘陆续进来。放至三个案几上。
暮亭溪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李公子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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