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块石头上,或多或少还放了不少针、线等物。
然后李伯阳又喊道:“哪位能给在下弄一盆水来啊。”
立马有人跑出去到附近店铺端来一盆水,还有人端来三把椅子,李伯阳随手掏出两枚侯玉,递给两人道:“这个盆,还有椅子,在下买了。”
李伯阳把水放到了椅子后面。然后拍了拍手,围着花坛转了一圈,点了点头,嘟囔道:“临时准备,也只好这样了。”
随后,走到花坛南边的边缘,喊道:“在下兑现昨天的承诺。购买修炼秘籍的道友,请在东西两边站好排,在下在假山下传授,上台的道友请把灵玉交给在下的两个妹妹即可。”
众人轰然叫好,李伯阳摆了摆手又道:“台上只限两人,其余者不可登台,若发现有提前登台者,出售秘籍即刻停止。记住了吗?”
“记住啦……”声音震耳欲聋。
待声音平静下来后,李伯阳喊道:“开始!”
人群立马向东西两旁涌了过去,南边依旧站满了人,很多人爬到了附近的树上,向花坛观望。
……
东面一棵参天古树内,一名灰衣老人道:“有点意思。”
下首一个灰衣中年人道:“师叔,这个李伯阳在忙什么?”
灰衣老人道:“别看这娃娃才十八九岁,只从他这些举动就足以说明他不仅聪明绝顶,而且善谋善断,这是他的一次有计划的行动。”
中年人道:“难道他摆放的是什么阵法不成?杂乱无章啊。不像什么阵法。想来是摆着玩的吧,毕竟小嘛。贪玩。”
灰衣老人道:“贪玩?你见过这样贪玩的吗?摆阵是为了防御,想来这娃娃是考虑到会有一定的危险,只是我没有看出这是什么阵。”
中年人道:“弟子下去问问便知,谁敢不买我们云水门的账,我就给他好看。”
“哼!云水门的名头就让你们这么败坏了。凡事要讲理,不能恃强凌弱,怎么还改不掉这恶习呢。”
中年人忙低头道:“弟子知错。只是他竟敢冒充祖宗的徒弟,岂不是没拿我们云水门当回事。”
灰衣老人道:“自从祖宗传位给门主后,便云游四海,不见踪影,你怎么知道这个娃娃不是祖宗收的关门弟子,若真是呢,你怎么办?凡事动动脑子行不行。”
中年人惊出一身冷汗,道:“弟子鲁莽,弟子知错。”
此刻,李伯阳已经开始了传授,只见他坐在假山前面的一把椅子上,一会儿对左面的人耳语,一会儿对右边的人耳语。
锁玫和粗服少女没有坐着,而是站在他两侧。左右环顾,传授完一名,便喊道:“下一位。”
西面一棵古树内,一名青衣老人道:“奕浓。你也见过李伯阳,看看是不是此人?”
身后中年人道:“前年秋天,弟子路过咸阳城,恰巧碰见大巫教的一名内门弟子,也就是当时的大秦帝国国师更湫欲杀李伯阳,便出手拦阻了。当时在空中,虽说看不见李伯阳面目,但李伯阳绝对是黑发。如今此人却是红发,所以属下不敢确认两者是否是同一人。”
青衣老人“嗯”了一声,道:“真是怪事,再等等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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