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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旭他正趴在床上,看到宇文宪来了立马扭过头去。而张彪则是毕恭毕敬地叫声“将军”。

宇文宪见张旭这模样,笑了笑,说:“四哥伤了就不要起来了,怎么样?是不是生小弟的气啊?”

张旭听见宇文宪叫他四哥,便应了一句:“你还知道我是你四哥啊?”

张彪觉得张旭这句话过分了,忙劝道:“四弟,你住口,别忘了,他还是你的上司!”

张旭显然没把张彪的话听进去,依然一副不爽的样子。

宇文宪说:“今日罚你也是迫不得已,虽然不能完全怪四哥,但四哥身为值班校尉,练兵场上却是那番光景,四哥难道就不知道管一管吗?你没管,那就是渎职。沙场之上无父子,你还是我的兄长。我把那些军官骂的狗血淋头,若是不处罚你的失职之罪,岂能服众?”

张旭不以为然,反讥道:“宇文将军这是杀鸡儆猴啊,好手段好手段!”

宇文宪见张旭还是没有原谅他的意思,还想再劝,一旁的张彪却给了他一个颜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宇文宪也知道张旭的性格就是那种“一根筋”,想要说服他很难。

“四哥好生休养,小弟先不打扰了。”说完宇文宪便出了营帐。

翌日,宇文宪又一次巡视练兵场的情况,通过昨天的事情,今天的情况总体比昨天好了很多。但仍不尽完美,有些什长在训练的时候由于士兵出错较多,逐渐失去了耐性。

休息时,全军被集合了起来,宇文宪又开始发表讲话了:“弟兄们,我刚才看了,今日的情况比昨日要好,这说明你们当中的某些人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这非常好。但是,我还是发现了许多的问题,今日只解决两件事。其一,不少什长在教士兵的时候,或因士兵出错较多,或因士兵领悟较慢等,导致不少什长耐不住性子。于是什长们轻则骂,重则打。对此,我要说的是弟兄们都来自各州各郡,能够相聚便是缘分。然而适逢乱世,战争频繁,说不定今日你刚认识一个人,明日他便战死沙场,所以我希望各位要珍惜这缘分。对于什长及以上的军官来说,我要求你们要把自己部下、士兵当做自己的亲兄弟一般对待,试问何人会动不动就打骂自己的兄弟呢?若在沙场之上,刀剑无眼,你昨日帮了一个兄弟,说不定这个兄弟见你有难舍命替你挡了一支流失也不是不可能。相反,你今日对这个兄弟又打又骂,难免他不生怨恨,万一他一时冲动从背后捅你一刀,这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我要求不论在练兵场上,还是在私下里,任何时候、地点都不准发生军官打骂士兵的事情,一旦发现,严惩不贷。”

宇文宪这番话有的人心领神会,或赞同,或悔悟。也有的人不以为然,同样也有的人觉得宇文宪在胡说八道。

宇文宪也不管他们听进去多少,反正凡事都要慢慢来,宇文宪接着说第二个问题:“其二,方才我提到了有些士兵训练时老是出错,或总是学不会。这个问题,既需要什长的耐心教导,也更需要士兵们的自觉。不要急躁,越急越错、越错越急,这样你永远都学不好。唯有心平气和,仔细听、仔细看,动点脑子,这也不是要你们读书识字,不过是看、练、学,依样画葫芦罢了,这连几岁的娃娃都会,难道你们还比不上那几岁的娃娃吗?还有,所谓‘勤能补拙’,有人学得快,自然也有人学得慢。练兵场上学不会,下了练兵场,你得想办法把它学会,追上别人。”

宇文宪觉得该说的都说了,便下令继续训练。再又看了一段时间后,宇文宪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午后,宇文宪突然感觉浑身乏力,眼皮渐重,恍惚之间,他听到有人不断的呼喊他的名字,于是他勉强起身,寻着声音走出了营帐。

“这是哪?”宇文宪刚踏出营帐,突然发现视野极为开阔,这里也不是他的军营。他往下一看发现自己就浮在半空中,他的下方是一出山崖。

“我怎么会飘在这?做梦吗?”宇文宪用力掐了自己一下,发现不会痛,“看来我的确在做梦。”

宇文宪又仔细端详了他脚下的地方,感觉似曾相识,突然他脑中闪过一个片段,脱口而出:“这不是我重生成宇文诚都后,被李元霸追杀的地方吗?”

他话音刚落,李元霸和宇文诚都果然出现了。就和他二次重生前几乎一样的情景,宇文诚都在两招之后便失去了招架之力,被李元霸往上扔。

果然,伴随着宇文诚都的惨叫声,李元霸将他撕成了两半。

“噗!”就在这个时候,宇文宪突然口吐鲜血,胸口一阵剧痛,“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做梦吗?”。

下方,宇文诚都尸体逐渐随风化为尘埃,又有一股蓝色轻气飘向空中,进了乌云便消失了。此时突然狂风大作,乌云密布。一声雷响后,雨便如细针班落下。少顷,又是虹电闪烁,霹雳交加。

傲视天地的李元霸认为这是“天”在向他挑衅,他拿锤指天大喊:“贼老天,你为何这般可恶,小爷刚杀了宇文诚都,正在兴头上,你却雷雨交加,故意扫小爷的兴!看小爷今日便打破你这贼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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