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宪和曹纯终于到了白马县,宇文宪看到城门口有迎接他们的人。
“卑职白马县县令赵文、县尉张冲、县丞刘湘参见二位将军。”
说话三人中,赵文看起来二十出头,且弱不禁风,有些“白面书生”的味道。反倒是县丞刘湘,给人一种十分干练的感觉,年纪大概在三十上下。至于县尉张冲,年纪看起来最大,应该有三十五岁左右,脸上还有一道约五厘米长的疤痕。
宇文宪对三人说:“我等奉主公之命前来驻守白马,不知赵县令可知此事?”
赵文答道:“卑职已接到文书,白马县一切军机要务均由将军掌管。”
宇文宪说:“既然如此,赵县令和李县丞想必公务繁忙,就不必在此耽搁了,让张县尉引我军进城便可。”
三人应诺,赵文、李湘各自离去,张冲则将宇文宪及其部队带到进了城中。
张冲对宇文宪介绍说:“禀将军,白马县城共有四处营房,分别设置在东、西、南、北四门,故也将这四营分别称为东、西、南、北营,可容上万人马。白马县有县兵三百人,原分驻四营,得知将军要来后,卑职便将人马尽移至北营,听候将军差遣。”
宇文宪听完张冲的介绍后,便做了这样的安排:“中军所属严峰部及张彪部驻扎北营,张旭、孟举、董衡分驻东、西、南三营,负责此三处城防。北门城防由严峰和张彪两部每隔七日轮换,至于张县尉所部嘛,同驻北门,但依然自成一军,仍归白马县直辖。”
宇文宪说到这便又问曹纯道:“子和(曹纯)认为妥当否?”
曹纯毫不犹豫地说:“将军之安排妥当。”
宇文宪接着又问了五部校尉和张冲的建议,他们自然是毫无异议。
随后,各部校尉便带着各自的人马前往各自营区,而宇文宪和曹纯则带着张冲前往北营。
“有劳张县尉带路了。”宇文宪到了北营后对张冲谢道。
张冲说:“将军客气了,这是卑职应该做的。”张冲说完便告辞了。
当晚,宇文宪和曹纯正在营帐里商量军务,营门卫兵却跟他们报告说门外有一个人要见他们。
宇文宪让门外人进来后,对宇文宪说:“小的是赵县令府上的管家,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请宇文将军和曹将军前往府上赴宴,主人说要为二位将军接风洗尘。”
宇文宪听完不以为然,他生前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虚礼”,他正要开口拒绝,曹纯却替他应下了。
那家奴见曹纯答应便行礼告退,待他走后,宇文宪问曹纯说:“子和为何要答应?宪生平最烦这些虚礼,所谓接风洗尘,无非是相互吹捧,尽是些客套话。”
曹纯说:“将军且听我说,我等初到白马县,凡事还需仰仗赵文等人之力。今去赴宴便是对其示好,以使其全力相助。若不去便是勃了他的面子,今后纵使其不敢在明处为难,却难保其不在背后作乱。”
宇文宪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只是他过不去自己这一关,“原则”问题宇文宪是绝不会退让的。宇文宪说:“这些道理我何尝不知,只是,我实在不愿赴此等宴会。如不子和一人去变好,就说我要务缠身,无暇前往,你看可否?”
曹纯看宇文宪的样子知道自己怕是难以说服他,再者谁让宇文宪是主将他是副将呢,“官大一级压死人”,曹纯只好答应,宇文宪再三拜谢。
就在曹纯赴宴的这段时间,宇文宪则在想着一件事,他就这么一直思考着,直到曹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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