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自伏典家中而归,被其父杨彪训斥,面对父亲的责骂,杨修答道:“父亲多虑了,孩儿与他们不过是表面朋友,孩儿之所以与他们亲近是别有良图。”
杨彪问道:“别有良图?”
对于杨彪的追问,杨修似乎不愿意跟他父亲解释自己的“良图”,他说:“此事恕孩儿暂时不能相告,待功成之后,孩儿定会一五一十的告诉父亲。”
杨彪对于杨修是十分喜爱的,不为别的,就因为杨修才智出众,此时听到杨修说他并非真心与伏典等人为友,他便放心下来。但杨修不愿意告诉他原因,就又让他有些不安,他说:“也罢,只要你洁身自好就好,跟那些人混在一起对你没有半点好处。你既然不愿意告诉我事情,我也不想多问,为父老了,经不起折腾,但愿你别给我们杨家带来麻烦。”
杨彪说完便自行离去了,杨修对自己父亲是极为敬重的,但有一点让杨修暗地里也有些看不起杨彪,那就是杨修觉得杨彪胆子太小了,行事过于谨慎,东怕狼西怕虎的。这也是杨修不愿把真相告诉杨彪的原因,他担心杨彪知道后会坏了他的“好事”。
三日后,杨修如约来到伏典家中,就在昨日,伏典正式接到了免去他屯骑营司马一职的文书,这更加重了他对宇文宪的怨恨,因此听到杨修到来赶紧把他迎入房内。杨修将报复宇文宪的计划托盘而出。伏典一开始听得是连连叫好,但杨修说完之后,伏典就有疑问了,他问道:“三日前杨兄不是说要想个万全之策吗?这个方法好是好,能一解我心头只恨,可最后如何收场?万一事情败露我可就有危险了。”
杨修安慰道:“愚兄才学浅薄,苦思三日却也想不出一个既能令贤弟大解心中怨恨,又能不让宇文宪有反咬贤弟一口的机会之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后思来想去,唯有此法尚佳,贤弟也不必担心东窗事发,届时你只要……”
待杨修说完他为伏典谋划的后路后,伏典终于放下心来,对杨修又赞有谢,杨修对他说:“事不宜迟,贤弟尽快安排吧,愚兄还有些要事就不叨扰了。”
伏典差人送走了杨修,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宇文宪那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当夜,有一黑衣人进了伏典的房间,那黑衣人来到伏典面前,他问道:“公子找我何事?”
伏典对他说:“我要你去帮我杀几个人。”
黑衣人问道:“他们是谁?”
黑衣人问完后伏典便让他附耳过来,黑衣人用心的记者伏典所说的每一个字,待伏典说往后,黑衣人又重新直起身子说:“公子放心,手下定不负厚望。”
伏典说:“好!你现在去找管家,先拿一半的钱,事成之后我自会给你另一半,到时你便离开此地,走得越远越好。”
黑衣人听罢便拜道:“多谢公子!”随后便出了伏府,消失在黑暗中。
翌日,宇文宪如往常一样前往屯骑营,自从伏典被宇文宪打得趴在家里不能动后,屯骑营上下便开始敬畏宇文宪了。同时,随着伏典、张伟、王奔被免职、降职后,宇文宪又相继查出一个屯长、两个队率、四个什长、一个伍长及十个士兵存在徇私枉法、滥用私刑、打骂军士、私自出营、未获准许于营中喝酒等事,这些也都被宇文宪军法从事。
短短几天屯骑营气象大变,上至宇文宪、程武,下至普通士卒无不拍手称快,士气也是大有提高。
到了快正午之时,宇文宪走出营帐透透气,不知不觉走到了营门不远处,且听到了吵闹之声。宇文宪朝营门看去,发现好想是有人想要闯进来被几个军士拦住了,宇文宪走上前去,近了才看清原来被拦在门外的小六。
小六也看到了宇文宪,便大呼“大哥”,此时宇文宪已经来到小六跟前,宇文宪对几个军士说:“这是舍弟,你们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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