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刘夏莱和巫形影相依着吃了早饭,来到客厅喝茶。
巫学彭早就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报纸,巫不离不在,应该回了房间。
巫学彭见两个进来,示意刘夏莱和巫形影坐下,放下手中的报纸,见二人坐下后,说道:
“昨天我已经把红布条符咒的事情反映到世界联合催眠协会委员会了,他们已经开始调查这件事。”
“据说沙罗斯国催眠协会代表昨天比赛后就没有回到酒店,但是应该没有离开凹地利,凹地利的各个关口都没有沙罗斯国催眠协会代表离开的行踪。”
“本来今天我还找沙罗斯国催眠协会的文立申问问清楚,他的祝由之术到底是跟谁学的,看看有没有丁师弟的消息,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刘夏莱说道:“师傅,这是你也不用太着急,等凹地利的事情有了着落,我和小影就直接去沙罗斯国调查丁师叔的事情。”
巫学彭看着巫形影消瘦的模样,很是心疼,说道:“小影,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受累了,又瘦了,要不然这次沙罗斯国你就不要去了,我让不离陪夏莱过去。”
巫形影摇了摇头,说道:“爷爷,我没事的,就让我陪着师哥去吧。有师哥陪在我身边,我一点也不觉得累。”说完紧紧地抱着刘夏莱的手臂。
巫学彭看着两个人,笑了笑,也不在说什么。
刘夏莱接着说道:“师傅,我等下要陪小影去看看维因斯,看看有什么事情我们能帮的上忙的,毕竟维因斯是我们的朋友,也帮了我们很多忙,那比赛结果及后续事情就要师傅多费心了。”
巫学彭摆了摆手,说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也是为师教你们的处事道理,比赛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了,我会处理的,你们就去维因斯那看看能帮上什么忙,顺便也帮我问候一下他。”
刘夏莱和巫形影告别巫学彭后,打电话与维因斯联系,知道他现在正在庄园查看监控录像,于是就乘车前往比赛庄园。
刘夏莱与巫形影赶到庄园后,在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工作人带领下,来到了庄园主建筑的二楼会议室。
维因斯正和几个穿着凹地利警服的男子坐在会议桌周围,看着通过投影仪放大的监控画面,不时低头细语。
维因斯在看到刘夏莱和巫形影后,起身与两个拥抱。
巫形影问道:“维因斯,你应该没有受伤吧,你的表妹现在还好吧?”
维因斯示意两人先坐下,说道:“我倒是没事,劳拉替我挡了致命的一击,导致背部的神经受到重创,因失血过多现在处于昏迷状态,还在加护病房观察呢。”
刘夏莱问道:“维因斯,现在有查到什么线索吗?那个袭击你的患者现在怎么样了?”
维因斯刚想与刘夏莱说些什么,坐在维因斯傍边的一个穿着凹地利警服的男子拍了拍维因斯的手臂,维因斯转头看了他一眼,摆了摆手,说道:
“茨威格警官,这两位都是我尊敬的朋友。”
“这次他们过来也是为了帮助我,这位刘先生是华夏国的心理学教授,帮助华夏国警方破获过好多案子,上次我在华夏国遇袭的案子就是他协助华夏国警方破获的,这个案子的线索不用隐瞒他们。”
维因斯又转头看着刘夏莱和巫形影,说道:
“亲爱的刘和影,这位是维亦那警察总署的斯蒂芬·茨威格探长,这次由他负责调查我遇袭的事件。”
“现阶段还没有什么头绪和有效的线索,我们刚才正一遍遍地查看监控录像,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维因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至于那个可恶的袭击者,他并没有自杀成功,现在也处于昏迷状态,躺在医院的加护病房内,由凹地利警方严加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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