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文小沫打断冥想后,刘夏莱突然想到了巫形影,就安不下心来进行修行。
刘夏莱摸着一想起巫形影就隐隐作痛的左胸,眼眶开始发酸,心想:小影现在应该已经在回国的路上了吧,她一定还在伤心,也一定很恨我,恨我这样的薄情寡义。
刘夏莱想到以前与巫形影的甜蜜时光,眼里终于从眼角滑落下来。
从昨日与巫形影分手到现在,刘夏莱一直忍着不让眼里留下来,此时却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悲伤,眼泪一滴一滴从下巴掉落在床上。
刘夏莱用手按住双眼,泪水却还是从指缝中留了出来。
文小沫此时正站在门口,手中拿着准给刘夏莱准备的晚餐,刚想敲门,却听到了房间里的异样。
文小沫的耳朵贴在门上,听到的分明就是刘夏莱小声抽泣的声音。
文小沫并不知道一个男人在碰到多么伤心的事才会流眼泪,她只是从刘夏莱的抽泣声中,就深深感受到了刘夏莱的悲伤。
文小沫想要敲门进去安慰刘夏莱,伸出手敲门的一刹那又停下了,最终,文小沫的手并没有敲上去,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静悄悄地走开了。
第二天,刘夏莱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开始冥想,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第三天,刘夏莱以为又是文小沫来叫他吃饭,无奈道:
“小沫,我不是说你不用叫我吃饭了吗!”
转头看向门口,却是个陌生的年轻人,长得十分俊美,英气十足,但是眼神中却流露着悲伤和警惕。
那个年轻人做了个让刘夏莱禁声的动作,小心地查看周围,没有发现异常后,来到刘夏莱身边,抱拳说道:
“夏莱兄,我是段正信。”
刘夏莱站了起来,问道:
“你回来了,你爷爷呢,没和你一起吗?”
段正信不由情绪有些低落,哽咽道:
“我爷爷死了……”
刘夏莱不禁往后推了一步,然后气愤道:
“是阴阳真理教的人做的吗?文明教主不是说放了你们吗,怎么会这样!”
段正信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爷爷是间接被阴阳真理教的人害的,但是真正杀了他的人是我,是我。”
说完右手不停地锤着自己的胸口。
刘夏莱不置信地看着段正信,喃喃道:
“你为什么会这样做?”
段正信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事说来话长。”
段正信陷入回忆中。
段正信很小的时候就拜入祝由门的分支,一直都跟着丁师叔在沙罗斯国生活。
前段时间,由人介绍,丁师叔带着门下弟子参加了阴阳真理教的施教会,并喝了阴阳真理教所谓的圣水,刚喝下去的时候的确让人精神一震,身心舒透,但是不久就晕晕乎乎睡着了。
等到段正信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在一个实验室内,师傅和各个师兄师弟都被固定在病床上,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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