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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医生,这样不好吧,毕竟我是本市的一市之长。”朱永志揶揄道:“我代表的不是自己,是整个城市的脸面,武医生不看在我的面子,看在大家的面子,也不用我大庭广众下跪吧?”
“你刚才不是抱住我大腿跪了吗?这一会儿代表不了自己了?”武纵横不屑道:“好大的面子,那为了大家,切了吧!”
朱永志脸一红,一时说不出话来,刚刚确诊身患恶疾,心慌乱无主,所以没有细思便当众跪倒在武纵横面前,现在想来非常不妥,搞不好影响会非常恶劣。
“武医生,我再次警告你,如果你再对朱哥不敬,我立刻铐你回去!”张恨水见朱永志满脸通红,一时无话,便声色俱厉警告道:“朱哥为我们的城市做过很多事情,贡献极大,是值得我们大家尊崇和爱戴的。他在莞州这几年,城市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大家安居乐业,空气好了,钱也赚多了,街面的罪案也少了,路也不拾遗了,总之朱哥是我们最好的代表,清正廉明,一心一意为大家着想,为城市的发展操尽了心,殚精竭虑,身体才出现了病。这样的好人,你不懂得尊敬,有病你不跪着治以表达你的真诚感激,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呃”
武纵横无语,连朱永志都一脸懵逼地看着张恨水。
“朱哥的病,关系到你我他的福祉,这是千万你我他对你的期望,年纪轻轻你练一身好医术,必定是救死扶伤的理想迫使你日夜苦学出来的。此刻正是你一展抱负的时候,切莫辜负你一身的本事。”张恨水继续循循善诱道:“你想象一下,几百万双殷殷期望的眼神望着你,你如何忍心令大家失望,你此刻不快快把朱哥身的病痛给治好了,你家乡的老父老母都为你感到丢脸!”
“呃你叫张局长是吧?”
“没错!我说得没道理吗?”
“现在不讲道理,只讲你的病!你病了,我先给你治吧!”
什么?
张恨水觉得衣领一紧,已是被武纵横揪住,一股巨力传来,他想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便被凌空提了起来。
张恨水本能想喊人帮忙,只是眼前可能会帮忙的也是朱永志和朱太太,但是他们明显有些惧怕武纵横,毕竟武纵横一脚把朱永志踢飞过,所以都怯生生的不敢前阻止,其它人都是医院的人或者纯属看客。
武纵横单手提起张恨水,快走两步,来到大厅的导诊台前,挥手叫开岗位的小护士,拉出一张凳子,把将张恨水按趴在凳子。
“武医生,你干什么?你这是袭警!袭警是重罪,你知道吗?”
“我现在来告诉你什么是重罪!”
“啪!”
“啊!”
武纵横抡起大巴掌照着张恨水的屁股无情地扇下去,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大厅的人立刻被这一巴掌声和惨叫声吸引过来。
“作为制服人员,正事不干,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这才是重罪,明白吗?”
“我从来不拍马屁,我是言出肺腑语自衷肠,朱哥在大家心目是最可爱的人!”
“啪!”
“啊!”
“谁是最可爱的人?”
“朱哥!”
“啪!”
“啊!”
“谁是最可爱的人!”
“呜!痛死了!大家是最可爱的人!”
“啪!”
“啊!”
“你知道错了没有?”
“呜!知道错了!”
“啪!”
“啊!”
“错在哪里?”
“呜!呃”
“啪!”
“啊!”
“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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