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工作室一般都不会是太大的规模，一想到这，他心里的警惕又放下了许多。
“资金不活就死，天衡已经是个烂窟窿了，投再多的钱也不够。”商傲天摇了摇头。
消费者先入为主的观念十分重要，除非有十分强大的营销手段或者是产品质量，要不然是很难改变这一点的。
这也是很多品牌历经数十载，长盛不衰的原因。
而天衡，不过就是一家高合市的本土企业，资产都不过亿，哪有这样的能力翻身。
不过天衡越窘迫，他就越是开心，这意味得到齐若云的机会越来越大。
想到这他转头对方德武说道：“方主任，我们去看看你剩下的车间吧，天衡这么低迷的销量，估计连你们工厂一半的加工量都达不到吧。”
“机器不开工，可就没钱给工人们发工资，工人们这么辛苦，可不能亏待了他们呀。”他瞥了一眼齐衡，一副为工人考虑的口气。
“走走走，我们去看车间。”方德武在这尴尬了半天，等的就是这句话。
商傲天这话说的不假，虽然不能削减和改变天衡的销量，但是最近工厂增加了两条新的生产线，这机器可不能空着。
“方主任，我们的合约你忘了吗？”齐若云怒道。
“哎呀，齐总，你这话说的就不地道了，当时没我们签合约的时候，你们公司说的那么好听，要保证多少多少的销量。”
“我们公司信任你的前景，特意从国外买了一批新的设备，现在你们产量达不到，总不能让机器白空着吧。”方德武委屈道。
齐若云冷笑，哪里肯信他的鬼话，这设备十有八九是锦绣找上门之后才特意买的。
但是对方并没有放弃和天衡的合作，也没有恶意缩减生产，她想找茬都没办法。
齐衡拍了拍姐姐的手，示意她淡定，自己则笑着对方德武说道：“方主任，不介意我们也跟在后面看看吧。”
当务之急，还是练蛊重要的，这可是窃天洞难得一次传授的好东西。
至于锦绣，一个本土亿级小企业罢了，齐衡还不怎么放在眼里，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
不过商傲天看姐姐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他觉得有必要给他点教训。
想到这，他走在众人身后，趁着大家观看设备的注意力转移的时候，轻轻的走到了商傲天女秘书的身边。
倾心决发动。
精神力大增后，齐衡对倾心决的领悟也深了很多，使用起来也熟络无比，只是一个眼神，这女秘书就被齐衡百分百吸引了。
齐衡把食指竖在唇间，示意她安静，同时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不要有任何异常，你还跟在商傲天身边，听他的话。”
女秘书虽然不解，但依然很听话的点头。
齐衡满意的笑了，继续说道：“晚上回去的时候，买一瓶风油精。”
“记住，不是你用，是给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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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以后还水不水章节了？”读者们把完本小郎君堵在角落里，大声的问道。
“不水了，不水了。”完本小郎君缩在角落里，鼻青脸肿，瑟瑟发抖。
“你发誓！”读者们不放心。
“我发誓！”完本小郎君颤巍巍的竖起手指。
读者们露出满意的笑容，转身就要离开，但是裤脚突然人拉住了，他们回头一看，只见完本小郎君抱着自己的大腿，惨兮兮的说道：“打也打了，誓也发了，能不能丢两张票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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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每天花式求票，皮这一下我感觉超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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