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不是说书记官很重要吗,为何不能称本官?我可以按照原价赔偿滑雪板的损失,多余的钱是我挣来的,为何不可以?”
语言天赋只代表可以快速学会发音和记住单词,但如何更深层次的理解还得靠时间。西迪现在就是个二把刀,汉语能说也能听,甚至写毛笔字都比洪涛强,可经常会误解、错用。
“因为本官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没有原因!”对于这种刚刚学会一门语言的人,洪涛真不打算谆谆教导。太尼玛啰嗦了,还说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强制,不给理由,以后让她去自己理解。
“可是官人不和我讲明白,我怎么知道如何让官人高兴呢?”西迪还真是个好学生,求知欲极强,或者说她对富姬那件紫貂皮做的裘皮大衣很执着,每次看到眼睛里都嗖嗖冒绿光。
“来,姐姐教你一个办法,见效快还持久。”眼见洪涛又要急眼,富姬赶紧把话茬接了过去。
洪涛为何把大部分犹太闲人都支使出去开面包房,唯独留下一群孩子和这个西迪,她是心知肚明。做为小妾,富姬觉得有义务也有权利替自己的夫君选择并挑选合格的女人,除非对方特别不合适才会阻拦。
这个西迪虽然是异族,但聪明且美貌,懂的东西还能被自己夫君看重,当然属于很合适的那一类。既然夫君不好意思张嘴提,西迪又傻乎乎的感觉不到,或者说不太敢往这方面想,引导她的任务责无旁贷,必须自己来啊,这才叫妇徳嘛。
“你悠着点啊,她可是不太好对付嗨嗨嗨,你们怎么又撕把上了,住手住手。”
洪涛也知道富姬想做什么,想阻拦却没法说出口。自己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忙挑开这层窗户纸,有时候隔着窗户纸逗着玩才是乐趣。但总不能当着西迪说她是犹太教里的性导师吧,这些话她也肯定能听懂。
干脆就不管了,由她们去吧。想管也没时间管,就这么会儿功夫,三位皇子和宸娘又滚成了一团,在抢一只从树上掉下来的松鼠。
你说你不老老实实冬眠跑下来做个毛,这下好受了吧。赵佖别看岁数小,下手最狠,抓着松鼠脖子死也不撒手。再抢一分钟,估计就没人抢了,掐死了。
“是我先发现的!”宸娘只要碰上三位皇子就一反平日里理智的一面儿,重归于孩子的范畴。
“是我六哥先抓到的!”赵佖也不甘示弱,趁机把松鼠塞进了怀中,仗着有洪涛撑腰,跳着脚的指责宸娘的为姐不仁。搁往常他是不敢的,宸娘真不惯着,上去就是个过腰摔。
“他们是弟弟,先给他们玩玩嘛,这玩意又不是啥稀罕物。来来来,都收拾收拾,出发了出发了!”
对于四个小孩之间的纠纷,只要没有原则问题,洪涛都是采取和稀泥的招数。用不了十分钟他们还得凑到一起玩耍,都是记吃不记打的玩意,认真就输了。
等洪涛这队人一路玩一路滑的抵达马尾城,六子已经快在城门口冻成冰棍了。溜溜站了一宿加一天,除了吃饭有人替班之外,觉都不敢睡。
马尾城的守军全恨死这个家伙了,你说你站那么直溜,还站那么久,让不让我们活啊!这要是让城主大人看见,该如何说我们,合算专业的还没业余的标准!
“来来来,随我来看看货物,保证你会感兴趣。”好在这位业余门卒并没先被蒋大郎发现,而是被洪涛带走了。守军们不禁又万幸起来,幸亏没去驱赶这个怪人,原来是帅司大人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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