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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师兄阴阳怪气地说着风凉话,我冲他瞪眼:你闭嘴,赶紧过来救人。    为了把树上的两个人弄下来可是费了老劲,我先是让师兄取了钩子和绳子来,把绳子系在钩子上,再让石头叼着钩子,绕过另一个粗壮一些的树枝后,挂在某中一人的腰带上。我们师徒三人先拉住绳子,再让石头喷火,把架着那个人的树枝给烧断,这样使用类似滑轮的办法,把这两个人慢慢地放到了地上。    刚要抬他们进屋,突然其中一个激烈地抖动起来,人象喘不过气来一样,睁大了眼睛,看到了我,说了一句:“好……漂亮的……翅膀……仙女……”    师傅听到后,大喊一声:“不好,快,快,阿旭去屋里把我的针取来。”    只见那个人眼一闭,头一歪,就死了过去。师兄刚要进屋取针,一看他不动了就上前探了一下鼻息说:“没气了。”    我突然想起“星舞”的医案中有说,决斗崖下的黑雾一旦被吸入,会通过肺经损伤肾经,难道是会先麻醉呼吸系统?现代医学有人工呼吸的办法,在失去呼吸10分钟以内,还有机会挽回。我先确认了那人的胸骨没有骨折,打开嘴巴确认口腔没有异物,边扒开他的上衣边对师兄说:“快,你捏住他的鼻子,往他嘴里吹气。”我则对他进行心脏按压。    师兄看着满脸是血的那个人,说:“啊?往他嘴里吹气?我才不干呢,我为什么要和他嘴对嘴啊!”    看着师兄别扭的样子,我简直是气从胆边生,说:“那你和我换,你来按压心脏,按的时候手臂要直,不能弯曲,象我这样的。”我给师兄示范了两下,继续说:“你按压五次,我吹一次,快!”    我赶紧和师兄换了位置,想也没想,捏住那人的鼻子,向他嘴里吹气。按压了大约20多次,那人一口气上来,缓了过来,又重新恢复了呼吸,但很快就又晕了过去。    刚才我和师兄在对那个人进行人工呼吸时,师傅则自己进屋去取了针。我看师傅回来,就和他说:“师傅,你想办法刺激他的呼吸道,别让他再停止呼吸……”    刚说着呢,另一个人也同样地激烈地抖动起来,他倒是没说一句话,看了我一眼也停止了呼吸。    得,还得再对这个满脸是血的人进行人工呼吸!这人也是胸骨没有骨折。我有些惊讶这两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仅没摔死连胸骨也没骨折,真是奇迹。我已经懒得再和师兄废话了,主动担任起了“吹气”的工作。    这人被按压了近百次,我都记不住吹了多少口气,一度以为他救不过来了。师兄也边压边说:“根据以往经验,掉下来的两个,必有一个是死的,这人肯定是救不回来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不想放弃,让师兄坚持按!终于在按到某一下后,看见那人深深地吸了口气,咳嗽了几下,也缓了过来,但同样也是很快又晕了过去。    转头看师傅,他正在对第一个男人下针,边下边说:“这小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仅没摔死还就仅仅腿骨骨折,真是奇迹。”原来我和师傅想的是一样的。    我赶紧让师傅也给第二个男人也下针,省得他又断了气。师傅处理好他二人后,对师兄说:“你去准备几根木棍,这二人有意思,一个断左腿,一个断右腿。”    我看他们二人的着装,皆穿有披风,就对师傅说:“他二人摔下来时,刚好刮了一阵狂风,他们正好又穿着披风,风鼓动着衣服,减轻了下坠的力量。刚好又是风把他们吹到了树的位置,树又替他们挡了下坠的力量,啧啧,这二人运气真是太好了。”    师傅用木棍先临时固定好他们二人的断腿,又找了个木板,和师兄一起把他们二人挪到了就近的房间。谷里空房间挺多,二人一人一间。师兄问都没问我,就在他们各自的房间门上贴了两个号:四十四和四十五,就象他替我做好那两个大铁笼后、在那上面贴上“四十二”和“四十三”一样……    看着二人满是血的脸,我端来温水,分别给二人擦洗,顺便检查一下二人的头部是否有伤。    当擦去四十四号的脸,发现他就是个少年,十三或十四岁的样子,眉毛挺粗、鼻梁高挺、嘴唇削薄,还有个双下巴,假以时日这孩子应该能长成个美男。呃,一想起美男,我马上打了个冷战,想了起我在翼星受的“非人训练”,看来君灵白的训练方法挺有效啊,让我产生了看到美男就恐惧的心理。检查了一下他脸上的出血来源,左右脸颊各一道伤口,应该是在下跌过程中被树枝划破的,至于让不让他留疤呢,就看我的心情了。    再处理另一个四十五号的脸,等我擦干净他脸上的血迹,我顿时目瞪口呆,元侃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虽然他也是左右脸颊各一道伤口,虽然他看上去还稍显年轻,但也不妨碍我认出他来。    我“啪”地一下把毛巾摔回盆里,走出房间。我深吸一口气,象无头苍蝇一样原地转了几圈,然后把头抵在房间外的墙上,不停地用头轻幢着墙,试图让自己的大脑冷静下来。    苍天啊,大地啊,我哀嚎着,翼星啊,你还在考核我吗?到了地球也还在考核吗?考就考吧,为什么要不停地用元侃来考核我?不对啊,我所认识的元侃是在一千年后的现代,不应该是在宋代啊,难道这个人是他的前世?    不行,不行,我必须救赎我自己,不能让这个人长得象元侃的人乱了方寸。    于是,我用了个最笨的办法——眼不见为净,就象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一样的办法,我用草药配了些药膏涂在了他们二人的脸上,厚厚的一层,就象后世女人用的面膜一样,让人暂时看不出他二人长啥样。    当师傅进门查看他们二人的伤势时,发现这二人的怪形象,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这些药膏有助于他们脸部伤口的愈合。师傅抬抬眉毛说:阿舞,你关心这二人的相貌胜于关心他们的苏醒,看来这二人应是长得不错!丫头你长大了,开始思春了!”    你看,你看,每个人看事情的角度不同,想法也不一样,但我为什么还是想去撞墙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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