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子梦为什么会受伤,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寝室中,东方皱紧眉头瞪着梦。一个时辰前,梦现身,让她去内心世界。当时,大妞也没多想,只觉得也有日子没见到子梦了。 这个过继刀魂,不像是梦魇,随时可以自由具象化,随时可以和主人见面。而且,子梦能有这一世,完全是想有一个心意相通的主人这一执念所造成的,东方可不忍心让他再次失望,况且有感于他的执着,对于他,大妞更是多出一丝在梦魇身上都没有的怜惜。 可是,心神到了内心世界的东方见到的竟然是受到重创的子梦。问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居然说是不小心摔的。啊啊啊,这种话,鬼才信。可是除此之外在也问不出别的来。 而安顿好子梦,为其凝练出最适合修养的内心世界后,去租借区点卯时,大妞又被要求写了一刻钟的书法,内容只有四个字‘明心见性’。 咳,她不是被迫的,不是因为小幽将来兴许需要对方帮助才写的!可,呜呜,她真的不想写啊,手会酸的。什么,这是内心世界手不会酸?那,心神会累,脑子会晕总行吧。 大妞不爽,很不爽,于是意识走出内心世界的时候,顺手把梦一起提溜出来。哼哼,子梦受伤不忍审,那就拿你当突破口。别的事可以懒,但是事关自己人的安危,这事不能含糊,必须问清楚。 “说吧,怎么回事?”东方说着,小爪子也没闲着,拿起条案上一块糕点,整个塞到嘴里。 唔唔,好吃。没办法,自从呕吐症状好转之后,她这胃口似乎成了无底洞,随时随地的吃,随时随地的饿。吃多了虽然会撑得难受,但是,难受劲儿一过,就又饿了。哎,看来病的这段时间,身体亏空太大,得有日子慢慢补回来了。 “啊,什么怎么回事。”梦故意装傻。不谈魇让他不许多嘴,就是子梦因为不想让主人担心,也恳求他不要说。他这要是坦白了,那还不得众叛亲离。 “呵呵,梦,你是觉得我智力有问题还是自己智力有问题?不小心摔的,能摔的刀魂本身出现裂痕?”东方乜斜着双眼盯着梦,“你摔一个给我看看。” “还摔,已经摔坏一个了,再摔,主人您就是刀魂再多也不禁得住这么摔吧。”梦无奈的开始插科打诨。 “摔!”东方瞪眼,“摔出问题我负责。” “您负责有什么用,摔得还不是我。”梦也瞪眼。 “大不了我再淬炼一个斩魂刀。”东方底气十足地说。 “那是说淬炼就淬炼的吗,再说您再淬炼多少个也不是我了啊。”梦回嘴回得满腹委屈。 “你智商令人堪忧到这种地步,换换也未尝不可。”东方舔舔手指上糕点沫说。 “主人,您,您嫌弃我!”梦满腹的委屈无处叙说,于是满腔悲愤化作泪水,梦开始下小雨,而且越下越大。“呜呜,您不要我了,我生无可恋~” 朽木白哉走进寝室,看到的就是泣不成声的梦,和显得头痛不已的东方。 瞥一眼梦,家主大人也是挺纠结。你说谁见过一个刀魂哭的涕泪横流的。而且吉时知道的那些事情,也是这个刀魂喝多了说出来的。这个刀魂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怎么?”朽木白哉坐到东方身边皱着眉问。 “哦,没事。”东方被吵得脑子里正乱着,看见朽木白哉进来心里一松,但却没说什么。这是自个刀魂的事,连身为主人的自己都插不进手去,别人说了也白说,何必费劲解释。 “你经常跟吉时一起喝酒?”这话朽木白哉是看着梦说的。 “什么经常,也就,”梦顺嘴说了一半才惊醒。啊,不会是那件事暴露了吧?“没有的事,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梦身影一闪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回内心世界了,还是跑掉了。 “吉时喝酒了?”东方是气不打一处来。酒,适时适量的她不反对喝,可必须是成年以后。别人怎么样她管不着,但未成年人严禁饮酒,这是她的家规! “没有。”朽木白哉习惯性的揽人入怀,“是遇到你那个刀魂喝酒。” “那就好。”东方依偎在熟悉的怀抱中,舒适而放松,因子梦受伤引起的焦躁情绪也逐渐平静下来。 “昨天~” “今天~” 二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止住。 “没事,挑战。”朽木白哉首先简洁的说。 “哦。”东方点头。这她到是知道,毕竟也曾经在瀞灵庭番队待过不少时日。 番队中,以及番队之间,作为战力修行的一种方式,下级死神会时常挑战上级死神。当然,这种挑战一般是不会越级的。吉时是上位席官,与队长是隔了一级,不过父子之间哪用讲究那些规矩。 可是,还有些哪里不对。今天早上吉时的神色可不是挑战前的兴奋而是似乎,好像很是愤怒。不过,不等懒妞想明白,朽木白哉再次开口。 “昨天的烟花喜欢哪种?”朽木白哉像是随意的问道。 “啊?”烟花,除了声音和气味,毛都没看见一根啊。“那个,喜欢哪种怎么了。” “新年买给你。”朽木白哉缓缓的说。 哦,是哦,还有一个月又到新年了。怪不得有烟花展示会,原来是商家们促销手段啊。 “我,我不会放。”东方心虚之下,借口找的挺糟糕。 “我放给你看。”朽木白哉低头注视着东方的双眼。 呜呜,烟花,美男,好想看,咱能不能改白天放啊。东方眼睛闪亮几下,又黯淡下去,“您喜欢的,我都喜欢。” 呼,朽木白哉叹息般长出一口气。还是不行,丫头仍然宁愿自己承担一切。手臂收紧,略带惩罚又很有分寸的禁锢住怀中的娇躯。 “吉时说他不会改姓。”清冷的声音随意的提起另一个话题,像是普通夫妻之间的闲聊。 “嗯,等他大一些,会懂事的。”平淡温馨的感觉,让东方十分放松,并且更加的懒散,很多的疑虑如微风一样散去。 “我答应了。”朽木白哉习惯性的用下颌蹭着东方的头顶,心情很复杂。有颓败,遗憾或者还有那么一点点邀功,求安慰? 那怎么行!东方再懒,再不动脑子,也知道所谓的答应意味着什么。它不只是意味着儿子的自由,还意味着身边的人会失去唯一的家族继承人。 “先拖着就是,您怎么能答应他。”原本被蹭得有些痒得直缩脖子的东方,一下子又伸直,并瞪着对方。 “他不愿意。”先把歪出去的人,往怀里扒拉扒拉,然后,继续可劲的蹭。 东方的视线现在只能看到对方喉结,感受着头顶的摩挲,大妞哭笑不得。这算是什么,被儿子拒绝,来这诉委屈么。 被蹭的没法的东方只好劝慰道,“找时间我跟他说说。” “不用。”直着蹭完咱还可以画圈圈,转磨磨。 不用?不用您可劲儿的这么蹭是闹哪样啊! “我们~,也许~。”朽木白哉一只手抚上东方小腹。绕那么一大圈,现在才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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