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众人当晚解散后,陈倍濡便拉着陈满娇来到了自己的书房之中,然后又进了书房中的密室。
待一切都做得严密之后,陈倍濡问陈满娇道:“怎么样,娇儿,刚刚向公子所说的情况是否属实?”
陈满娇自然是不太在意这其中的细节,便只是道:“大致情况是属实的。”
“属实?”陈倍濡有些质问的语气道,说完后又咳嗽了一声,随后便捂住了胸口坐在了一处桌椅上,面色中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爹,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陈满娇看到陈倍濡难受的样子后急切问道。
“爹没事,只是受了点内伤。”见陈满娇焦急的样子,陈倍濡伸手制止道。
“爹好端端的怎么会受内伤呢?”陈满娇疑惑地问道。
只见陈倍濡这时沉默不语,将手伸进了怀中,随即从中掏出了一样东西,令陈满娇不禁为之吃惊。
陈满娇只见陈倍濡掏出的乃是一块黑色的蒙面纱巾,竟与当晚黑衣人所戴的相似,陈满娇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惊讶地道:“爹,你?你!······”
“不错。今日装扮成采花贼的人就是你爹我。”陈倍濡镇静地道。
“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何不事先通知女儿一声啊,害得女儿大为担惊受怕了一场。”陈满娇有些怨愤地道。
“娇儿,爹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啊,你要体量爹的苦衷。”陈倍濡道。
“爹你有苦衷,难道就要牺牲女儿的幸福为代价吗?”陈满娇道。
陈倍濡连忙道:“娇儿,你听爹说。如果我事先告诉了你黑衣人的真实身份就是我,那么你可能演得像今天这样惟妙惟肖呢?爹知道你做不到,所以就没有事先告诉你。”
陈倍濡接着道:“还有,既然黑衣人是爹我装扮的,那么你所经历的就不算是什么羞辱,再说,爹当时也没有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举动。既然你现在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就不必再介怀了,更何况,即便黑衣人不是我,也没有什么可以介怀的。”
“爹你说的倒是轻巧,你可曾认真理会过我的感受,你可知我当时有多么担心受怕吗?”陈满娇说着时竟开始哽咽起来。
陈倍濡见状,连忙安慰道:“好了,娇儿,爹承认,这次是爹的错,可我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将来的幸福。”
陈满娇不解道:“爹你此话何解?”
陈倍濡却唉声叹气起来,道:“唉,爹本以为这次的计谋安排的天衣无缝,定会有大大的收获,甚至可能会一劳永逸,可没想到最终还是棋差一着,没有成功。”
“爹你的意思是说,你……”
“不错。”陈倍濡道。“向阳那小子对你痴迷的很,本来我还打算借着他对你的迷恋让他讲出一些秘密,可没想到那小子竟然能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化解软筋散的毒性,而且那小子的功力竟然深厚的出奇,害得我功亏一篑,竟然还受了伤。”说完就又捂着胸口干咳了起来。
陈满娇一见陈倍濡如此难过的表情,早已放下了怨恨,连忙关切道:“爹,你伤的重不重啊。”说着时便要向前扶住陈倍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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