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倍濡问窦经从道:“不知公子今日前来拜访本派所为何事?”
窦经从却一时间笑而不语,一会后,只是道:“不急不急,难道没事就不可以来参观一下吗?”
陈倍濡只好道:“当然可以参观,公子请便。”
这时,窦经从开始在人群中搜寻着,不一会,就找到了陈满娇,脸上随即露出喜色,走到了陈满娇身旁,笑道:“陈小姐,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正如我昨日所言,今日我特地为了你抽身前来看望你的。”
陈满娇只是严肃地道:“窦公子说笑了,小女子何德何能,要劳烦窦公子的大驾。”说话时一直未抬起头看着窦经从。
窦经从并未生气,又道:“本公子当然没有说笑啊,你可知自从昨日见到小姐后,本公子便对你魂牵梦绕着,真恨不得能长久待在你身旁看着你啊。”
陈满娇听后仍是严肃着道:“公子请注意一下言行,这里有好多人在看着呢。”说这句时声音拉的很低。
窦经从却生怕众人听不见似的,朗声道:“噢,对小姐你我当然要实话实说了,刚刚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啊。”
众人自然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尽皆暗暗发笑。此时的董扬心中暗暗罚恨,心道:“这人可真是厚颜无耻啊,真不知道世间还有没有比他更为厚颜无耻的。”
这时,窦经从又打量了一下陈满娇全身,疑惑道:“不知小姐今日为何如此这般装扮?”
“哦。”陈满娇也刻意看了看自己的衣着,装作有些惊讶地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尊儒派的弟子练功是比较辛苦的,自然要穿着一些平淡的衣服,这是规定。我身为尊儒派的弟子,自然要遵守的。”
窦经从听后并没在意,反而道:“小姐不要见怪,其实,我的意思是,没想到陈小姐真是生得标致之极啊,即便不用艳丽的衣服去装饰,也能如此美丽端庄依旧,真是令本公子仰慕之至啊。”
陈满娇仍旧只是平静地道:“窦公子真是越说越会说笑了,其实小女子真的只是很普通的,以公子的高贵身份,又何必对我如此挂怀呢。”
“好啊,这么说你是已经知道了本公子的身份了,不错,我乃当今丞相的儿子,又官居京兆尹,身份的确高贵。”窦经从笑道。随后却又一副深情地道:“可我对你的确是真心的。”
陈满娇此时虽的确不喜欢窦经从,却又怕惹恼了他,因此不敢明言拒绝之意,只是低头不语。
“算了,先不跟你说了,反正到时候你也得听你爹的。”窦经从说道,并随即转身走向了陈倍濡。
到得陈倍濡身边后,窦经从道:“刚刚陈掌门问我前来你们尊儒派拜访的目的是什么,其实呢,我是的确有一个目的。”说道此处竟然笑了起来,随后转身吩咐手下道:“来人啊,快将定亲的彩礼抬过来。”手下便连忙向门外走去,传呼其余之人。
董扬一听到定亲彩礼这四个字,不禁惊恐,他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就要发生了。
陈倍濡一听,不禁打了个寒噤,道:“定亲的彩礼?莫非······”
未等陈倍濡说完,窦经从便打断道:“不错,正是要和陈小姐定亲的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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