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满娇又惧又气,走到窦经从身边,道:“窦公子,我们尊儒派与你们窦府的人并没有深仇大恨,何必要置人于死地呢?更何况这只是讨教武艺,又何必使用如此阴险的招数呢,还请公子能够慷慨赐予解药,就当我们要花重金买来也好。”
“哼,还买呢,如此保命之物岂能用钱财换取?”西毒浑插话道。“除非我们公子一声令下,让我将解药献给小姐,不过这要看公子的心情了。”
窦经从这时笑道:“陈小姐请放心,只要你还有希望能嫁给本公子,我是绝对不会让陈掌门就此死去的,不过嘛,这还要看你的心意如何了。”
陈满娇闻得此言后,心知窦经从此意是要让自己嫁给他以换取解药,心中自然是矛盾万分,不知该当如何,当下只是低头不语。
董扬站在一旁早已看不下去了,心想:“这姓窦的果然是越来越肆无忌惮,竟然以解药苦苦逼迫陈小姐嫁给他,真是令人憎恨,我就不信这个所谓的五毒神掌能有这么厉害。”当下真恨不得能立即站出来为陈满娇解围。
陈倍濡颓废地坐在地上又何尝不是心情复杂,思绪纷乱呢,他心想:“看来这五毒神掌之毒的确不同凡响,可难道就真的要以同意娇儿嫁给窦经从为条件来换取解药吗?如此一来,董扬那小子岂不是就要就此失望离去,那么《百家经》又该当如何获取呢?恐怕我是永远没有机会的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窦经从见陈倍濡和陈满娇尽皆默不作声,既不答应也不反对,心想他们恐怕都各有苦衷,若仅以治疗掌毒的解药为条件,的确是难以令他们震服,更不会心甘情愿。
窦经从这时又环视了一下尊儒派诸弟子,心想:“就连尊儒派堂堂的二掌门都如此不堪一击,恐怕这些弟子们也个个都是草包一个,不足为虑,正好这尊儒派的大掌门和三掌门又都不在,那就更加无需顾虑了,即便另外两位掌门都在,也自是胜券在握。”
想到此处,窦经从便道:“既然大家都不服气,那本公子有一个提议,既不是我以权势压人,更不是我毫不讲理,而是以公平的武艺比试来判决最终的选择。倘若你们尊儒派要是输了的话,就要同意将陈小姐许配给本公子,倘若你们尊儒派要是输了的话,本公子愿意就此作罢,从此不再提迎娶陈小姐之事,不管你们尊儒派输赢如何,本公子最后都会将解药送给陈掌门的,不知陈掌门意下如何?”
陈倍濡心想:“反正现在已经无路可走,既然他肯如此让步,就不妨先看看他是如何安排的。”便道:“不知窦公子所说的比试是怎么个比试法?”
窦经从见陈倍濡有意参与比试,高兴道:“其实很简单,只需要从贵派中抽出两名好手来和我这剩下的两位西域高手对招,根据两场比试的胜负来判决最终结果,场数胜得多者为赢。”
窦经从还未说完,尊儒派的众弟子就已经在互相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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