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经从见西毒浊已无胜出的把握,心想:“也罢,冒着输掉的风险还不如平了这局。西毒纠的剑法诡异精湛,定会完胜向阳这小子。”
只见董扬正要继续向着西毒浊发掌时,窦经从板着笑脸快步走向前去,立在了董扬和西毒浊中间。
“两位就请先行住手吧。”窦经从道。
董扬见窦经从挡在了中间,似还有话说,便暂且收起了掌势。
只见窦经从随后笑道:“我看两位的武学各有千秋,实在是难以在一时之间分出胜负,再打斗下去未免会失了和气,这局不妨就此作罢,两人以平局收场。”
董扬听到窦经从说到‘未免会失了和气’这句时,心中哭笑不得,心想:“哼,和气早就已经被你们丢到了,现在却又捡了回来。”可毕竟窦经从身份特殊尊贵,董扬也不敢擅自表现出来什么,只是静待陈倍濡做出反应。
且说陈倍濡见到董扬对西毒浊取得了绝对优势后,自然是欣喜万分,心想:“这厮果然厉害,果然不出我所料,会将西毒浊制服,可他到死都不会想到我比他更厉害。”想到此处时不禁冷冷发笑。
“这小子真是天真到了极点,从头到尾都在被我利用着竟然都浑然不知,还这么死心塌地为我利用他而卖命,真是愚蠢到了极点。”陈倍濡又想道。
可当下陈倍濡又看到窦经从突然站了出来,一副耍赖的模样,心想:“这下可就糟了,这一局本来有把握赢得的,而只要赢得了这一局就意味着不必再比下一局了。唉,可恶,真是无赖啊。”心中想道此处时已对窦经从暗暗愤恨到了极点。
鉴于窦经从的身份特殊,陈倍濡虽然怨愤窦经从,却也不敢于明说,只好道:“既然窦公子都如此说了,那就算这一局是平局了。”
窦经从虽也自知理亏,可见陈倍濡并没有敢论理,便笑道:“好,陈掌门果然识时务,接下来就由西毒纠对战向公子,请做好准备。”
“且慢。”这声音从远处传来。
众人皆吃惊地向着四周寻视着,只见这时尊儒派的众弟子只见闪出了一条道路,董仲舒和单世和正向着陈倍濡处走来,很明显,刚刚那句话就是董仲舒发出的。
“哦,莫非这两位就是尊儒派的大掌门和三掌门。”窦经从看两人的神情举止皆能在众弟子面前与陈倍濡相若,因而猜测道。
“不错,在下正是尊儒派大掌门董仲舒。”董仲舒道。随即又指着单世和道:“这位是三掌门单世和。”
“久仰久仰。”窦经从微笑着拱手道,似乎并没有将董仲舒放在眼中。
“大师兄,三师弟,你们终于回来了,唉。”董仲舒和单世和走向陈倍濡身边时,陈倍濡说道。
“好了,二师弟,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事情的经过我都以及知道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定会为你拿到解药的,娇儿也保管无事。”董仲舒来到陈倍濡身边时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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