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窦经从指着牢房道:“这就是你们要住的天牢了,不知你们可还满意?”
董扬一看这天牢四周牢不可破,想要逃出去实属不易,心想:“倘若这姓窦的对我起了歹意,要置我于死地,那我到时岂不是束手待毙了吗?”想到此处时,心中不禁惊恐起来。
虽见董仲舒等人不置可否,不认为会有危险,可董扬还是不想冒着这个风险,便道:“窦大人,你还是将我的牢房换到普通的牢房去吧。”
窦经从心中虽然也猜出了董扬的一点心思,却也还是故意压制道:“怎么了?向公子,难道这间牢房的什么地方不合你的心意吗?要知道,普通牢房可是又脏又臭的,而且已经住满了人犯了,又很挤很吵。”
董扬自问自己分不清窦经从所说之话的真伪善恶,心想:“普通牢房脏臭吵挤也就罢了,那时不会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险,忍过这几天也就算了。”
想到此处,董扬当下便道:“我不在乎是不是脏臭吵挤,只要合乎心意即可,普通牢房正是合乎我的心意,三位师父、师伯和陈小姐尽管住在这里就行了。”
窦经从见劝解不住,便直扣董扬的心思道:“莫非向公子是怕此处天牢比普通牢房坚固,倒时要逃命时难以及时脱身吗?”
董扬闻言后吃了一惊,没想到窦经从竟然会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心事,更何况这是如此一个隐晦的话题,便只好道:“窦公子既然都能这么说了,想必窦公子自然不会加害在下的,那在下又岂会是因为此而避居普通牢房呢,实在是因为难以说明的一些缘故,与窦大人无关。”
其实,董扬听到窦经从如此说法后,早已对换牢房之事不再坚持一定要换,现在只需再有个台阶下便会放弃换牢房。
窦经从也猜到了董扬的这一心思,便对董仲舒道:“董掌门,你也看到了,我也已经做得够仁至义尽了吧,难道非得要本官强迫着住进这天牢才好吗?”
董仲舒闻言后,心想:“按理说来,两人在争取娇儿的芳心上存在着敌对,窦经从也绝对有可能会敢于对阳儿做出公报私仇的事情,可阳儿绝对是不能从这里逃出做逃犯的,否则我将无法再留他在我身边以便行事,哪怕他不逃走的话会受些苦头,也总会是有限的,还是静待陛下救援的好。”
想到这里时,董仲舒便劝董扬道:“阳儿,你且听我说,我们先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只需过上几天便可安然地回去。师伯我答应你,倘若有人想要害你,不管是谁,我定当为你讨回公道。”
陈倍濡见此情景后,也心知董扬绝对不能离开自己身边,便也顺着道:“大师兄,也算我一个,倘若有人想要伤害师侄,我就算是豁出了这条命也定要为阳儿讨回公道。”
三掌门自然是不明就里,被搞的一头雾水,当下只是沉默着。
陈满娇虽然没有说话,可心中也是明白董仲舒和陈倍濡心思的。
而董扬见董仲舒和陈倍濡同时都为自己做出了如此的担保,便也不再想着要换牢房了,便道:“也罢,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我就将就一下住进这天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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