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陈倍濡便道:“好,既然窦公子你都这样说了,我也就将百家经的线索告诉你吧。”
窦经从屏退了左右,洗耳恭听着。
陈倍濡便道:“其实,窦公子你家世显赫,事业有成,又对小女青睐有加,我打心底里自然是想要将小女许配给你,可公子知道我为何没有这么做么?”
窦经从听闻此言后甚为高兴,没想到陈倍濡是打心底里想要将陈满娇许配给自己的,便道:“本公子不知,莫非这里面有隐情?”
“正是。”陈倍濡道。“那公子又可知向阳公子乃是何人呢?”
窦经从也查过董扬的身世,自然不知董扬的真实身份,便道:“据我所知,那向阳原本是道新派清风掌门的得意弟子,如今到得你们尊儒派学艺,其家世背景嘛,虽难以查出出处,料想也是普通家庭出身吧。”
陈倍濡微笑道:“那好,既然向阳公子真是如同窦公子所言,那也就意味着,论家世,他远远比不上窦公子。论事业,他现在一无所有,自然更是无法与窦公子相比。论个人才智,窦公子乃是堂堂的朝廷大吏,年轻有为,而向阳公子不过是武艺有些高强,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这点虽各有所长,却也仍是无法和窦公子你相提并论的。那么既然如此,我为何还要如此不顾优劣高低地将小女推向向阳公子的怀抱呢?”
窦经从听到陈倍濡这么的一对比,如此地大加夸赞自己,心中自然高兴,却的确不明白陈倍濡明知自己条件优越,为何还要拒绝自己的提亲,便道:“陈掌门的一席话,令本公子我茅塞顿开,没想到陈掌门对我如此看重,却不知陈掌门为何还要对我大加拒绝呢?”
陈倍濡便道:“既然我心中早已有意将小女许配给窦公子,却并未当着众人之面这么做,只是私自告诉了窦公子,这就说明我自然有所图谋,今日我不妨将我的图谋告诉公子,以共同联合运作。”
窦经从笑着道:“好,请陈掌门坦白相告。”
陈倍濡便道:“其实,我所说的百家经下落线索就在这位向阳公子身上,只有通过他才能获取百家经。”
窦经从闻言后吃了一惊,道:“真是没想到啊,这位向阳公子竟然掌握着百家经的下落,难怪他年纪轻轻的就有了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如此说来,他还真不是一般的人啊。”
陈倍濡犹豫着是否应该将董扬的真实身份告诉窦经从,心想:“只需要告诉窦经从向阳知道百家经的下落即可,其余的大可不必相告,说的多了反而无益。”
想到这里,陈倍濡便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向阳身上藏着的这个秘密,只是此人意志坚定,至死也绝不会向势利屈服,因此未敢擅自将他捉下,只好设计来谋取,以便让他最终不知不觉中便能泄露出百家经的下落。”
窦经从听闻后,若有所悟,已经猜出了陈倍濡的用心,道:“那如此说来,陈小姐就是陈掌门你所设计的参与人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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