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扬见状后,虽然已经做好了挨受皮肉之苦的准备,却仍是不甘心,道:“我想请问窦大人,倘若你抓错了人,却又将我毒打了一番,那么到最后查探清楚我是清白之时,又该如何补偿呢?”
窦经从知道董扬乃是在拖延,企图蒙混过关,却为了不让董扬起疑,也只有装作不知情地道:“那依向公子之见,我该怎么办呢?难道还要直接把你给放了吗?”
董扬突然心想:“我刚才怎么没有想到要与那采花贼论证到底呢?我想,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与他当面对质的话,我有把握让他自相矛盾,从而让我摆脱嫌疑。”当下董扬便道:“窦公子,恕我冒昧,如果你肯让我再与那名采花贼见上一面的话,我敢保证,绝对能够让他否定先前对我的指认。”
董扬的想法的确未免太过于天真了,他自是不知,即便采花贼真的证据不足,可为了自保,也一定会强行指认董扬嫌疑身份的。
更何况,窦经从知道董扬的真实身份,那个假的采花贼又已被灭口,窦经从无论如何都是不会答应董扬的要求的,当下道:“向公子就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说辞了,还是赶紧招供吧。”
董扬不甘心,仍是催促道:“窦大人莫非是心虚了吗?否则怎么不敢再将采花贼传唤过来了。”
窦经从自是毫不动摇,已经铁了心要用重刑来逼迫董扬,便装作是不耐烦地道:“向公子,我劝你还是省省心,省点力气为你待会要受的刑罚撑住身体吧。”
董扬听闻后,心下怨气甚多,却也未敢发作出来,只是强自忍吞了下去,道:“好吧,窦大人,既然你如此的态度坚决,在下再多说什么都是无益的,你就放马过来吧。”董扬这些话中既有怒气同时又有无可奈何之情。
窦经从便也不再多说,只是道:“好,向公子,够爽快。我先提醒你几句,若是你待会招架不了了,尽管说出百家经的下落,本官不仅不会判你有罪,还会念你献宝有功,大加封赏,否则你也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董扬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了,当下也不再多说,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痛苦时刻。
只见窦经从一声令下,那赤膊大汉便拿起了一根长鞭,做起了热身,只听鞭绳相接触时发出了阵阵的噼啪声。
待见那大汉走近自己时,董扬便已经不敢再睁眼看着周围的一切,闭起了双眼,无奈地顺受着即将要发生在他身上的苦痛。
只听长鞭挥向空中所发出的飒飒声响起时,被强大的劲力猛挥而出的长鞭重重地落在了董扬的胸脯上,一声不由自主的疼痛叫喊声从董扬口中大喊而出。
董扬何曾受过这等身体上的疼痛,对如今突如其来而又强度惨度异常的刑罚心痛到了极点。
长鞭落向董扬身体上的这一刻,他才终于清醒地意识到了自己当前所处的险境,不禁心想:“这下可糟了,如果我就这样任由他用刑,那我岂不是成了天下最不幸的人了?谁人又能忍受得了这种惨痛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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