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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董扬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送回到了天牢之中,当下只感到全身疼痛无比,无法动弹,只有强咬着牙才能不至于痛得喊叫出来。

董仲舒注意到董扬醒了过来,赶紧凑到董扬身边,道:“阳儿,你终于醒了过来,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打得这么重。”

董扬每说一句话都会令受伤的胸脯阵阵发痛,却也难以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愤慨,便如实将自己被严刑拷问之事对董仲舒说了一遍。

董仲舒闻言后,吃惊道:“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敢这样对你大打出手,真是太猖狂了,怎么样,你身上现在还痛不痛?”

董扬全身正疼痛难忍,难得有董仲舒这么关心地询问他,当下非常感激,便道:“正如夫子所言,我身上正疼痛无比。”

董仲舒连忙走向牢房门口,向着外面喊道:“来人呐,快拿金疮药过来,怎么还没有人过来啊,再不过来可就要出人命了。”

见没有人回应,董仲舒又回到了董扬身边,道:“这牢房中的狱卒真是可恶,我早就已经向他们喊要金疮药了,可就是没有回应。”的确,董仲舒早在董扬刚刚被送来,发现董扬身上布满伤口时便连忙向狱卒喊要了金疮药。

这时,董扬强自苦笑道:“算了,师伯,他们既然能这样不分轻重地毒打我一番,自然不会在乎我的安危的,这些伤我还能撑得住。”董扬何不想着自己现在便被救治一番呢,可如今对窦经从的愤恨已然让他不再对这座衙府抱有任何幻想。

董仲舒听后不禁担心地连连长叹着,他这是真的在担心,心想:“倘若他若是久久不能得到治疗的话,恐怕会令伤势恶化,到时恐怕会有性命之虞啊。但愿他能吉人天相吧。”

这时,董仲舒又想趁机在董扬心中树立慈爱的模样,道:“不过话说过来,阳儿,我相信他们肯定是弄错了,你不会是知道百家经下落的,更不是董氏后人。不过,联系一下你的处境,这倒让我担心起了我侄儿现在的处境了。”

董扬听后大感好奇,追问道:“夫子此话何意?不知你说的侄儿又是何人?”

董仲舒坐直了身子,好似陷入了一番联想之中,随后便装作不知眼前董扬身份地道:“阳儿有所不知,这百家经的世代守护着乃是董氏嫡传家族,那董云成乃是我的堂兄,董云成的儿子便就是我的侄儿。而我侄儿他名叫董扬,自从上次董云成一家被围攻之后,便下落不明,至今生死未卜。阳儿你并不是我侄儿董扬,只是被怀疑了一下却被人毒打成这样,可想而知,即便我那董扬侄儿还活着,此刻恐怕也正艰难地活着吧。这真是令我担心。”

董扬见董仲舒竟然如此地为自己着想,心下自然高兴,心想,世间除了清风道长之外还有另外一人如此为自己着想。而一想到清风道长,董扬就更加怀念起了他,真恨不得能即刻返回到他的身边。

这时,董仲舒见董扬果然有些心动,便又道:“倘若我要是知道了董扬侄儿的下落,不管有多么巨大的风险,我定会要将他接到我尊儒派上来,好好地保护他,决不能让任何人能找到他并伤害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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