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早上,董扬突然听到有弟子前来报信,说是派中有要人到访,掌门传唤众人到大厅相聚。
此时董扬的伤势已经大好,听闻这个消息后便即刻赶了过去,心中想着能会是何人到访,才能这么劳师动众。
到得大厅,董扬便见三位掌门早已入座,下面也站立了数名弟子。
来者此时刚刚到了大厅中间,为首一男子长发披肩,体型高大健壮,约有四十来岁,其后跟着的随从手下皆是身着异服,体格强健。
为首一人正是萨满法王,乃是匈奴的国师,已经禀明了身份。
匈奴的确有一位国师,名叫萨满法王,名声颇大,中原武林之人也尽皆闻名,董仲舒等人自然也是知道的。
这时,萨满法王已经来到了众人面前,董仲舒便道:“不知匈奴国师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见谅。不知国师来此所为何事呢?”
萨满法王一直神色庄重地凝视着前方,并未动容,道:“想我萨满法王上次踏足中原的时候已是十多年前了,那时贵派的掌门乃是会圆大师,听闻会圆大师已经仙逝了,不知这个消息可否属实?”
董仲舒见萨满法王言谈举止间尽显气度的高贵,心想其不愧是匈奴国的国师,如今又听闻萨满法王说他自己曾经涉足过中原武林,而又识得恩师会圆大师,显是有过交识,这时便道:“的确,先师会圆大师的确已经在十五年前得病仙逝,这件事情江湖中人人尽皆知。”
萨满法王若有所思了一会后,道:“想不到会圆大师竟然英年早逝,真是令人难以相信。那你就是现任掌门了吗?”
董仲舒道:“不错,在下乃是会圆大师的弟子,现任掌门之位。”
萨满法王笑道:“很好。当年我与会圆大师有个约定,要在十数年后比试一下武艺,可没想到会圆大师竟然如此早逝,真是太不应该了,难道他在去世之前没有给你们吩咐过此事吗?”
董仲舒闻言后一头雾水,不知是真是假,也的确未曾听闻会圆大师提起过比试武艺之事,心想这不过就是萨满法王所杜撰的事情,不过想借此有个借口罢了,当下便道:“恩师生前的确未曾提起过此事,想必这件事情并不重要,或许又是一时玩笑之语而已,国师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什么?”萨满法王大声道。“想不到会圆大师竟然如此不将我放在眼里,竟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真是奇耻大辱啊。或许是会圆大师认为他的弟子们出类拔萃,能够轻易便将本国师打发得了,更能随时奉陪本国师的挑战了?”说道后面一句时,可以加重了不满的语气。
董仲舒闻言后,大感不妙,连忙赔笑道:“国师这是说的哪里话啊。想必是恩师虑及了我大汉和贵国的友好关系,认为双方相互争比高下有失和气,故而没有说出来让我们备战,这完全是为了两国的友好而自我松懈。倘若国师愿意的话,我们尊儒派愿意服输。”
萨满法王并未领情,反而加重了语气,道:“哼。我匈奴乃是堂堂天朝大国,想做任何事情就要力争到底,又岂能言而无信,只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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