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两天时间但已经胸有成竹的陈生并不感到慌张与激动,反而内心一阵平静,望着眼前山谷中四散飘落的雪花像绒慢慢飘下。
他迈出的每一步都感到无比艰难,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外面的世界一定不像此时自己的内心那样平静。
或许就像好望角的浪一波一波的冲刷着江岸,皇上派出的锦衣卫与冷知府协力同查刺客与香满天的隐身之地,就像美国政府很多年前四下搜寻萨达姆一样卖力。
而他的身份已经被政府查明名字叫做陈生,至于是何方人士从事什么职业年龄有多大一概不知。
因为他是‘黑户口’啊,这个时代根本没有他的户籍,当然同名同姓的除外,既然他的父母是谁根本查不到那就证明他只是一个孤儿,皇上的锦衣卫如此推断,可他们依然加大了侦察的力度企图从这里找到一个突破口找到香满天的下落。
他打算这两天的时间不能白白的浪费掉,他要去杀人,当然先杀的不一定是刘三而是他身边的两个江湖打手赤脚虎与诸葛龙,只有除去了他的牙爪才能将他慢慢吞噬。
这样的屈辱在他内心已经隐忍了三个多月,荷花姑娘已经被当作人质三个多月了,她现在究竟会怎样?
面无表情的陈生现在隐隐开始担心起荷花姑娘来了,毕竟她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遇到的女人也是自己前世今生第一个得到的女人,她那性感的微翘的香唇与诱人的体香味道至今难以忘记,过去的一幅幅缠绵画面慢慢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多么的温暖,多么的幸福,让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第一次得到了不知是不是爱的东西。
一边想着荷花姑娘一边走在漫天大雪中,雪花已经覆盖住戴在他头上的圆型斗笠和披在他身上的尖尖蓑衣,北风还在尖叫,他渐渐看到前面的地方好像是平原,哦,这难道是出了山谷。
他不怎么记路,更没有记路的习惯,不管这是哪里还是将要走到哪里他都觉得无所谓,因为人生就是一次没有起点与终点的旅程,非要说有起点与终点那就是降生与死亡,当然非常明智的陈生觉得思考生与死太他妈俗套了。
然而人生就是他妈的俗套,要不然自己还不会一穿越到这个大明王朝就会牵涉到这么大的事件中来,兵部尚书香满天弹劾东厂宦官大佬汪相思没有得逞却遭到了对方的反击,被冠以反动派的名义抄了全家,就在临刑前被自己的手下侯慕白救走,他们带着香炉小姐风尘仆仆一路逃到了河南洛阳。
想象着他们一路上遭到皇上派出的锦衣卫与宦官的大举追捕,必定十分激烈,可他们竟然能够完好无损平安无事的逃脱围剿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现如今隐藏在这里安身,而宦官方面更是追查不到他们的下落。
香炉小姐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得到宦官要陪同皇帝朱厚照巡游,路过洛阳到南方的消息,才会偷偷的出来行刺皇帝与宦官,他很小心翼翼但终究还是淌入了这趟浑水,想要抽身出去已经不能。
忽然想到他们三人在马车上奔逃的画面,究竟马车是怎样翻的,自己是怎样昏倒的,昏倒后又是怎样到达仙人谷的自己竟然一丝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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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迎着寒风迈着脚步已经走出了仙人谷,可走出去之后这个荒山野岭究竟是什么地方他依然难以知晓,天地一片雪白,就这样胡乱的走着……
……
……
路似乎没有尽头,永远没有尽头……
……
……
洛阳城某个小小的酒店里生意十分火爆,这就证明了两点,第一点这家的酒菜做的十分漂亮赢得了大家的认可与关注,第二便是洛阳城中心的经济发展状态还是很不错的,当然陈生那天穿越过去的只不过是非常偏僻的地方,当然不是非常繁华的正大街。
正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尽管这样的寒冷这样的大雪依然驱散不了劳动人民的赚钱热情,各家各店的店面都还正常营业,因为他们不仅要交很多的房租费用,还有要养家糊口,这样的沉重压力的确很累。
厚厚的积雪已经覆盖了不知多少家的瓦屋与院落,一年年的过去也不知是催白了多少少年头,苍老了多少的美好容颜。陈生没有老他还很年轻,年轻的用手一掐就会出水的嫩,初中毕业时才十四岁,学了三年的建筑才十七岁,正值青春年少。
都说十七岁是花季雨季什么的,而陈生自己的十七岁他妈的穿越了,而且竟然是为了寻找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在火车上遇见泥石流穿越了,要是让外人知道肯定会笑掉大牙,不再想这些无聊的事情,他来到这家生意很好的酒楼前,木制的酒楼显得更加古朴古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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