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知道五徒所修法门,五徒因赵升所创道法高深,自己必然难敌,但找寻多时,难得遇上,断定眼前的人就是五徒之一,便狠下心来,想一举成事。
于吉慢慢靠近,张历以为是来算卦之人,不曾防备,于吉一言不发,突然举掌运起真气劈在张历左胸,张历倒飞撞在街边门店墙上,远处一拉着一童子的雄壮老人惊呼,想出手相救,却也来不及了。
这时过路的三个壮汉中一人,快速移步拦住于吉,另外两人去扶起张历。只见拦住于吉的汉子,一米八几,眉毛如须,葛发黄衣,相貌奇异。“阁下怎可暗箭伤人?”
于吉道:“本门叛逆,誓当诛之!”
汉子说道:“欺人眼瞎,暗算袭人,何其卑鄙!”
于吉大怒,抽出佩剑,向汉子刺来,汉子身形腾挪,与之对打起来。于吉剑术高明,真气充沛,汉子不敌,被刺中几剑,其他两名汉子,加入战团,也落于下风。
远处雄壮老人看见于吉武功,知道是自己同门,本不想出手,但看张历和三名汉子命悬一线,便上前震开于吉宝剑,向于吉施礼到:“师兄,为何如此?不给人留下生路?”
于吉看来人功法也是同门,怒道,“你是五行何人?”
老人言道:“在下王师门下童渊。还请师兄不要同门相残。”
于吉道:“五行五徒盗取祖庭镇派法器雌雄双剑,怎能不追回?童师弟当与我共同清理门户!”
张历颤巍巍站起,拿起拐杖走来,向两人施礼,“在下张历,我等师兄弟,盗取法器,事出有因,大事一了,立即归还。”又对童渊施礼:“多谢童师兄相救。”
却说童渊本是冀州人,最近隐居巨鹿授徒,经常下山购买盐米,前几日路过卦摊,感知张历御气,知是同门,也不想相认,便远远坐下相陪一阵。今日带幼徒赵云下山采购,又来看望张历,却遇见于吉行凶。
于吉性子暴戾,“休得言语诓骗,不交出宝剑,就把性命留下。”语音未落,左掌击来,童渊赶紧接招,喊道:“三位壮士,请速速带张师兄离开。”三名大汉赶紧拉着张历离开,葛发男子背上张历,向城外一路奔去。于吉想追,却被童渊拦下,一时不得脱身来追。
将近一个时辰,众人来到葛发男子住处,男子本会医术,便给张历止血治疗,每日侍奉勤勉。张历便住了下来休息疗养。三男子每日外出,傍晚才回,夜间时常有数十人来聚会,在最远处房间会宴谈论。三人行止异常,张历也不多问。
一日,葛发男子前来拜见张历,介绍自己名叫张角,其他两人是他的兄弟张梁、张宝。张角看见张历、于吉、童渊同门相斗,武艺道法高深,知道张历是大派高人,有意相交。
张角素有大志,痛恨当朝。言道当今外戚专政、宦官专权、西羌战事不断,皇帝卖官鬻爵、徭役兵役繁重,民不聊生,前途何在?
张历本来不关心民生疾苦,但游历日久,也感痛心。听到张角言语,头脑老是回响一个声音“大德为何”?若能解救万民于倒悬,岂不是大德?便问张角可有救世之策?张角不语。
张角又向张历介绍了自己最近的作为。张角本是未受箓的小观道士,精通医术,师傅死后,便回家过活了。最近几年,看民不聊生,就在医术基础上,加以符水、咒语,为人治病,并广为传播平等互爱的观点,深受民众拥护,现有数十人紧从。
张历考较张角道法精义,张角所学不多,不得其法。张角便拜求张历收其为徒。张历见张角天生异相,慧根不浅,且门徒甚多,广为救苦大众,想着传其道法,由其救苦大众,说不定也是修得大德之举。便点头应允了。
此后每日教授张角道法诸学精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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