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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厕所设立在郊野的这件事情,让他有些意见。

毕竟,没人想在拉着拉着哔——的时候,哔——上被吸血蚊虫咬出大大小小的红肿包囊。

与每日例行的八点半解手时间相同,他来到一处用木板建造的木板屋,挥手甩了甩迫不及待朝他飞来的蚊虫,他弯腰褪裤,准备施放些蕴含温度的洪荒之物。

也正是这时,三两道漆黑雾气凝结扭曲的黑线,从厕间上方探下,宛如女人浓密发丝般从他耳垂缠绕,整个过程,小李除了感觉些许痒,其余倒是没太大感觉。

当然,他以为的是蚊虫叮咬,这种情况不知经历过多少次,习以为常麻痹了。

可随即,他的脑子感到些许昏沉,就像...被灌了好几瓶酒精那般,摇摇欲坠,抱着最后对生命的眷念,艰难爬出厕所的,而呼吸也渐渐低沉了下来。

瞥了眼倒在地下与他年纪相差不大的年轻人,李春龙在心底默默说了声抱歉。

他不是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

为了一定目的性而杀人,大部分情况下,他自认为这种做法没有错,毕竟,在法律管不到地区,能烤的唯有束缚自身准则。

当个体实力强悍到足以颠覆世界,那杀人不过是念头进退之间的另一种选择罢了。

唯有坚定自己变得强大的自信,并为此不择手段,心无芥蒂,才是进化道路走下去的唯一指标。

仁慈或许可以安慰一时,但狠厉才是不变的主题曲。

至少在这方世界,他为此深信不疑。

脸皮揭下,被悬浮在空的黑色细线操控,贴面膜般,他很快接纳了对方一的切。

不得不说,王氏集团对于此行的计划重视程度堪比大手笔。

光是他们维护安全的警备人员便有三十来位进化者,其中大部分跟其实力接近,处于基因果中下段,少数几个具备破碎实力。

内部科研人员不清楚,但以常态来判断,实验人才应该比较羸弱,至少没有外面这些警备人员高。

监控环境更是一绝,每三个立方皆是安装过微型侦查摄像,由中央室监控,这样一来,哪怕自己有这层安保人员的身份,想要完全潜入还是有着不小的难度。

而且,窃取过程中必定会引起对方警觉,弄不好还会暴露,倾巢出动下,即使他有两只不俗的孕育物,被擒获的可能也是十分之大。

但很快,他从记忆深处寻到些许朦胧的粉色回忆。

研究人员之中,便有一位年纪三十来岁的女性与其发生过暧昧,虽说没有直接发生某些不可描述,但几乎能做的都做了。

也对,荒山野岭,干柴烈火的,难免遵循生物本能而不可自拔的陷入于内。

单单记忆中,类似的例子还有好几起,只要不干扰研究进程,内部所默认允许还比较开放的。

而探望情人,倒为他一安保人员大摇大摆的出没实验区域,提供了不小的借口理由。

“小李你还没好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搞点泻药,近来天气干燥,出现堵塞的情况倒是常见,张哥我当年...”

看了眼时间,已过去半个小时,顿时点头,原地熟络下身体,李春龙便笑着踩过地上略显湿润的土壤,径直往声音来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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