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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总是伴随着肃杀和凝重,死亡总是意味着挥之不去的悲痛。

军队,军营,这些都是战争中必要的元素,本应当和那战争一般令人生畏。

士兵最起码应当训练有素,不苟言笑。

军营最起码应当整齐有序,阵列严密。

不过在怀远门外的那处军营,那些明军却有些跑了调。

快成了喧闹的集市。

跑调的不止是那些和战争格格不入的轻松愉悦的氛围,还有着几个唱着家乡歌谣的士兵那实在让人不敢恭维的嗓音。

“咱们这么搞,就能打下沈阳么?”直接用手抓了一块肉在嘴里咀嚼的一个士兵,对战友问道。

“反正圣上给咱们肉吃咱们就吃,让咱们唱就唱,用不着操那么多闲心。”另一个士兵说道。

“就是,等拿下了沈阳,咱们就能回去了,俺着军功可是一摞一摞的,就等着回去换点银子,给家里盖个新房。”

士兵们交头接耳,或是聊天,或是被起哄般的推出去表演某些让人啼笑皆非的才艺。

主帐之中,朱慈脸色复杂的看着正在为他铺着床垫的毛龙儿。

记得之前这些工作都是亲兵来搞的

“谁安排她过来”朱慈问向守卫在主帐外的亲兵。

“回圣上,是兴国公”

高杰么,他把那个女人放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这显然是男人都懂的意思。

朱慈很懂,虽然他这辈子还没做过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但上辈子也不是个处。

大军行到此地,虽然该安排的都安排了,拿下沈阳或许也只是时间问题。

在这期间,要做的只是等待,等待破城的契机。

或许开个荤也是可以的。

但是啊,看到那破破烂烂的大帐,隔音是肯定没了,甚至于连隔眼都做不到。

在这里干点什么的话很容易就变成了现场直播。

当然作为一个并不怎么变态的现代人,朱慈可以为了保护某些东西,可以放开手的屠杀。

但为了个人去强迫女子这种事情还是做不来的,据说监狱里那些因为色罪的入狱罪犯,是最容易被按在地上的。

这也说明,正常人都会厌恶下半身思考的畜生。

朱慈并没有太大的,也没兴趣做欺负女人的勾当。有些僵硬的找个地方坐下来,打量了一番面前的毛龙儿。

“圣上”见朱慈进来之后。毛龙儿躬身施礼。

她是有些紧张,当高杰安排她来照顾朱慈的时候,并不是太笨的毛龙儿,约摸的能揣测她的命运会怎样。

但女子家的命运又怎能掌握在自己手中,名节或许很重要,但是当那天和圣上有了颇为亲密的接触后。

本应当绝望和羞愤的毛龙儿,却没有一点含辱自尽的想法。甚至连厌恶和憎恨都提不起一分。

这是为什么?甚至连毛龙儿自己也无法完全说的清楚。

或许是她那心中根深蒂固的封建民女思想在作祟。

天子自然是和天下的其他男子不同的。

所谓的天子,那便是天下之主,理论上国家之内的一切东西,都是大明天子的私人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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