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胥儿哭,连湛又不忍心,遂凑紧了她,轻轻舔尽胥儿脸上的泪珠。 却不想鲛人泣泪成珠,眼泪到了连湛嘴里,都化成了粒粒鲛珠。“没想到胥儿待我于此,竟献上鲛珠与我,不若本君将其串成珠串,日日挂在心口。” 胥儿闻言,止住了哭泣。但神情难免落寞。 “帝君这话,胥儿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明白?他又说什么了? 就在连湛还一头雾水的同时,胥儿竟化了人身出来。 人身的胥儿更有一番独特的美,细腰只堪轻轻一握,鱼尾化的人腿,纤长雪白,晃得连湛口干舌燥。 “帝君可知,鲛人的初次都是献给未来夫婿的,胥儿虽知配不上帝君,可见到帝君的第一眼,就对帝君万分恋慕。鲛珠太过平凡,胥儿想送你更好的。” 连湛虽对胥儿有着不安分的想法,可当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之时,却又怂了。 “鲛珠就很珍贵,胥儿的心意我手下了。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胥儿快些回去歇息吧。”说着,还不等胥儿反应过来,就把人往外推去。 被关门外的胥儿气得直跺脚,哪还有先前温婉可人的样子,“深海底下,哪来的天色!老娘亲自出马,竟也奈何你不得。龙主连湛,你倒是让老娘高看了三分。” “胥主……”门外珊瑚丛里,原先埋伏在里面的鲛人们纷纷从里面窜了出来。 没想到在子民面前丢大了脸,亦胥双眉皱的死死的,心里对连湛更是怒了三分。 “今晚的事,全部给我忘掉,不然通通给我去深海牙拔海草去。” 知道自家女帝的脾气,众人纷纷将视线往上移,“今晚夜色不错。” “鲤鱼精,你过来。” 见自家女帝叫她,鲤鱼精也不抬头看夜色了,刺溜地游了过来。“胥主有何吩咐。” “明日设宴,你们把他的酒换成幻草酿成的酒。待我给他灌下幻草酿的酒之后,我就不信他还不上钩。” 幻草酿的酒……胥主,你也是真敢做。 为了保全自家胥主的清白,鲤鱼精决定,还是冒着去深海牙拔海草的危险,直言纳谏一下比较好。 “胥主,你确定那连湛会上套?万一赔了夫人又折兵怎么办?我们鲛人的初次都是给未来的另一半的啊,胥主你肯定不会想嫁连湛的吧。” 不料鲤鱼精这话,令亦胥有些恼羞成怒起来。“鲤鱼精,我看你是想被关到深海牙一辈子了是不是?我做事,何曾吃过亏。” 看着亦胥满脸自信的样子,鲤鱼精很是担心,担心自家女帝会自信过了头,最后阴沟里翻船。 于是冒着被关深海牙一辈子的危险,她又多嘴说了句:“可能被天帝忌惮的人,能是吃素的?我怕到时酒性太大,呃……” 在归墟这地界,亦胥对控制住到时候的连湛很有自信。这可是她的地盘,还能失了手去? “龙性本氵壬,天性面前,饶是再自制的的人,也把持不住。待我设局套他一套,你们且看着。” . 第二日连湛醒来,便看到胥儿侯在了他的屋外。 见他开门,胥儿便露出笑意盈盈的一张脸来。 连湛这会还看到胥儿脸上昨日不曾看清的小梨涡。 视线再往下移,昨日令人血脉喷张的雪白双腿,已经恢复成蓝鳞鱼尾,这不免令连湛有些遗憾。 见连湛盯着自己,胥儿羞涩一笑,随即乖巧道:“让胥儿来伺候帝君洗漱可好?” 有人伺候,自然是好,而且还是个美人。 进了屋,亦胥同连湛道:“胥主说待会有个专门为迎接帝君的宴席。让胥儿伺候好帝君后带帝君过去。” 还有宴会,有趣。“啊,好,那就有劳胥儿了。” “那胥儿开始了。帝君若有不适,可要同胥儿说哦。” “来吧来吧。”连湛求之不得。 半晌之后,连湛看似享受着胥儿的柔情服务,脑中却对归墟一事,思索了好几回。 如今外界都乱成了套,这归墟里面却不见一起慌乱,臣民还有心情来围观他长得如何。 而归墟女帝更是不急,昨日明显一副不想提正事的表情,今日又设宴款待他。待宴席结束,想来又是无功的一天。 天帝只同他说归墟有变,是何变故,天帝却是不说。这让他处理起来,毫无头绪。 再说这个被女帝派来伺候自己的侍女。 长得动人,人也乖巧,勾人的功夫更是了得。昨日竟令他差点把持不住,泄了真元。 可正是如此,令他不得不提防。 这归墟,正如外界所言,的的确确都是迷。 神明洗漱不似凡人般麻烦,法术一挥,即可全部搞定。但连湛没用法术,给了亦胥服侍他的机会。 亦胥心想还好原先本事没在这些年的养尊处优里落下,看看自己手脚麻利的,还真像个小侍女。 “帝君,好了。”麻溜地替连湛挽好发,亦胥双手轻轻扶在连湛的肩膀处。“水宫没有男人,替男子挽发胥儿还是头一次做,帝君可还满意?” 感受着肩膀处绵软的触感,连湛伸出手,抚了抚亦胥的脸蛋。 凉丝丝的,但触感柔软,细滑如绸缎,让连湛有些爱不释手。 也不知她的樱唇尝起来是何滋味。 心念一动,连湛用了些手劲,将亦胥一把拉到怀里,此刻鼻尖相对,连湛看着亦胥的眼睛,说道:“本君甚是满意,胥儿的手倒是灵巧。” 被连湛这般近距离看着,亦胥不适极了,可她又不能露出任何厌恶的情绪,只能用柔情似水的双眸含情地回视着连湛。 谁怕谁呢? 最后谁也没分出个胜负来。因为鲤鱼精来催了。 看着红尾妖艳的鲤鱼精,连湛色.心起了起。又是一绝色鲛人,归墟真的不是天帝的小后宫? 如果不是,他真想把归墟纳到他的后宫里去。虽然他目前还没后宫。 见连湛看自己的眼神不正,鲤鱼精有种冲上前。把连湛眼珠子扣下来的冲动。 怀里都抱着胥主了,现在还肖想她,不知道胥主很小气的吗?他是嫌她命不够多啊。 而连湛怀里的亦胥非但没有鲤鱼精想的那样不高兴,反而大叹:“妙极!” 等会同鲤鱼精商量一下,一起色.诱这色龙。她保证,两人携手,肯定能折腾地这条色龙龙筋都能化! 鲤鱼精忽然感觉背后凉嗖嗖的,一种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鲨鱼奶奶已经开了宴,就差这两主了。 鲤鱼精清了清嗓子,在心里默念了:胥主莫怪我之后,冲着亦胥满脸肃容道:“胥儿,胥主不是吩咐你带着帝君赴宴的吗,你还不抓紧了?” 亦胥知道自己玩火玩过头了,忙从连湛怀里窜起来,语气里还带这些诚惶诚恐,“帝君,请跟胥儿来。” 连湛觉得这美人,吓得花容失色都是美的。属于退落残红的美。 “不怪胥儿的事,是连湛让女帝久等了,姑娘不必怪罪于她。” 鲤鱼精这会心里正打着鼓,面上却得不动声色,“帝君客气了。” 看着绷着个脸的鲤鱼精,连湛忽然觉得还是胥儿有趣,怪不得被女帝指派来伺候自己。 温柔可人,更对他胃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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