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矛头突然转向秦峰这倒是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虽然对我来说这是件好事毕竟这个冒牌货秦峰来历不明怼死也没差只是为什么白焰偏偏要针对他……?按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一心想弄死的是那个总是对他呼来喝去的瘦干么?现在又是唱的哪出戏……不过不管怎么说,看白焰这幅胸有成竹的样子,估计留着什么后招我还是静观其变吧。
这么琢磨着,于是转头去看那秦峰的反应,这时贴着我脸从空气中浮现出来的那张朱红衣的面具仙人面轮廓已经变得越来越鲜明寒气也变得越来越重,白玉雕琢成的面具上不知不觉中已经到处攀爬满了透明闪光的冰晶冻得我脸都快僵了……而这当口再从这面具后面往外看眼前这砖头小房间里的一切诡异的景象还在继续。
“白焰你怎么突然针对起秦副导来论牺牲,我看何故不是更合适么,”
变异扭曲的视线里那个莫名被拉长成根怪异的面条似的瘦干这么说道就在他说话的当口,我看见他那被拉长的脑袋仿佛漂浮在水里的水草似的,有节奏的左右摇动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有意护着这女人,她根本就是朱红衣,只要把她放进棺材,不用我们动手就能干掉她,这才叫斩草除根,……你拿秦副导说事,到底存的什么心。”
“什么心?我能有什么心,我最大的心愿自然是拿到青铜盘,再从这破村子里逃出去了,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被瘦干恶狠狠的反驳,这当口白焰也立刻甩脸,反唇相讥道:
“刘总,你一直口口声声说何故是朱红衣,说我故意护着她,那我倒要问你了,我护着朱红衣,我有什么好处??你别忘了,变成朱红衣的人,最终目的是要杀光所有参与仪式的人,如果何故真的是朱红衣,那她早晚也要对我下手,我为什么要护着一个想杀我的人?难道我活得不耐烦了吗??”
“……这……哼,谁晓得你怎么想呢,你不是跟她很要好么,没准不顾性命呢。”
“拉倒吧,我可不是那种为了女人连命都不要的痴情种,你当演偶像剧呢,……我一直替何故说话,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她根本不是朱红衣,你一直都认错了。”
“她不是?那你倒是说说谁是,再说了,就算她不是,这跟你拿秦副导说事,让秦峰去送死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着,这当口在我扭曲的视线中,白焰那张妖异美丽的脸上,又露出了之前那种蛊惑人般的笑,然后他微微低沉了嗓子,诱导似的冲瘦干说道:
“我拿秦副导说事,自然是因为,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
“秘密就是……秦副导、秦峰,他不是人。”
“什、什么!?你别乱说!”
白焰这话不亚于平地里响起的一声惊雷,不光瘦干和胖坨听了露出副震惊的表情,就连那秦峰也终于打破了从进这个砖头小房间开始的沉默,扯开副沙哑又惊慌失措的嗓子辩解道。这当口从面具后面看过去,那秦峰的皮肤变得更加惨白了,而且浑身上下还莫名的开始往外渗出许多乳白湿滑的粘液,这让他看上去活像是条深海里终年不见光,又因为黏液太多而滑不溜秋的变异了的鱼,……这当口那秦峰作出副怨屈的表情反驳道:
“白焰,白老板,你这玩笑可是开大了,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却说我不是人,这……”
“就是啊,”
见状,就连胖坨也开始帮腔:
“白老板,我知道你洞察力很强,老是能发现一般人发现不了的事情,不过你说秦副导不是人,这就真的有点过了蛤!我看他怎么都是个正常人,……再说了,至少秦副导实诚,不像何故,一会儿说看见这个怪物,一会儿说看见那个异象,怪事都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要说不是人,我看何故更加不像人。”
“我哪有!少诬陷我!”
一听胖坨拿我说事,我立刻不爽的喷回去,而变异扭曲的视线里,被挤压变形成个大肉球的胖坨只是一边冷笑,一边鼻腔里发出一声哼的不屑声,然后就转过头去,……看样子,白焰和瘦干虽然有种种矛盾,但是在针对我这方面倒是惊人的目标一致,不知该说是他们的洞察力比较敏锐好呢,还是天生的就看我不顺眼,但说真的,现在在这个小房间里,如果没有白焰跟我站一边,可能他们早就拿我开刀了。
“我当然不是开玩笑,”
面对秦峰的狡辩,这当口白焰没表现出任何的惊讶,仿佛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似的,他只是不屑的斜睨了他一眼,然后继续道:
“我说秦峰不是人,当然不可能空口无凭乱说了,我有很充分的证据说明,刘总,胖坨,你们总该听我把话说完再下定论吧。”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
见白焰这么坚持,这当口瘦干也拿他没辙了,这倒是正中白焰下怀,他一边嘴上又露出个迷惑人的笑,一边扭头盯住那个神情动作开始变得诡异起来的秦峰,然后继续道:
“我说他不是人,最主要的理由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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